第26章 一条传销的线索 拉拢成为自己人
下午时分，商飞飞和上官平打了赌。
傍晚六点半，商飞飞和邓柔一块离开三洞桥派出所，然后来到观音桥步行街购物。
晚上八点时，石小欣给商飞飞打来电话。
石小欣在电话中问：“飞飞，你在做什么呢？”
商飞飞回答：“我正在观音桥逛街。”
“自己一个人？”
“不是。我和邓柔一起。”
“哎呀，”石小欣感叹了一声，“说起逛街，我也好一段时间没逛街了。”
商飞飞问：“对了，小欣，你在上海出差几天？”
“三天，昨天、今天、明天，后天我就回复祝！“
“等你回到复祝，我带你逛街，”商飞飞笑说，“逛到你腿软为止！”
“好啊！”
商飞飞和石小欣又聊了几句，结束了通话。
邓柔问：“石院长去上海出差了？”
商飞飞回答：“是的。她去参加一个什么神经外科的学术会议。”
“飞飞姐，我看你和石院长的关系很好？”
“那是。高中同班同学加铁杆闺蜜！”
“她离婚了？”
“是的。还是我聪明，压根儿不想跨入婚姻这个坟墓！”商飞飞说，“小欣离婚了，你也离婚了，你说，婚姻是不是一座坟？”
邓柔感叹地说了一声：“鞋子穿着才知道合不合脚——飞飞姐，你说的也许有道理！”
在商飞飞和邓柔在观音桥逛街之时，上官平来到陈灵茅台品鉴馆里喝茶。
陈灵穿着一身旗袍，衬得她白皙的肌肤和凹凸有致的曲线越发诱人。
陈灵给上官平泡了一壶安溪铁观音。
陈灵问：“上官所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又有人来问我之前投诉你的事情。”
“哦？”
“我看了他们的警官证，是你们市局的。是不是我上次的投诉，直到现在还给你带来麻烦？”
“没什么。”
“我不是已经撤诉了吗？难道撤诉也不行？”陈灵说，“唉，上官所长，实在是对不起！”
“小事而已。”上官平回答，“陈老板，咱们属于不打不相识！”
陈灵嫣然一笑，说：“也对！”
上官平品着铁观音茶的清香，看着美貌动人的陈灵，感觉赏心悦目。
看着上官平一口喝光了杯中茶，陈灵又给他添了一杯。
陈灵一边姿势优雅地给他添茶，一边说：“上官所长，我向你提供一条线索。”
“什么线索？”
“有一个叫宏元投资的私募基金找上我，劝说我投资九万八千八。投了这笔钱后，我再拉三个人入伙，从此我就坐等收钱了。我拉的三个人，也各交一笔九万八千八的投资费，再拉三个人……如此下来，两年内净收入几千万不是问题！我一琢磨，这拉人头的招数，不就是传销吗？”
“陈老板，你的警惕性高！这打着投资旗号的项目，一听就是变相传销！”
“只要投资九万八千八，两年内保证成为千万富翁！听说，这样的口号，让不少人怦然心动呢！”
“哦？”上官平听了这话，有些重视起来。
贾树主任向董副局长提交了有关上官平的报告。
董副局长当场看完了这份不到两千字的报告，眉头微微一皱。
贾树主任知道他的报告不能让董副局长满意。
但是，这份报告完全是据实而写，没有一个字是添油加醋的。
贾树主任懂得如何在神仙打架时，拎清自己，不被当枪使。
没有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内容，董副局长心里是失望的，但表面上神色不变，对贾树主任说：“贾树主任辛苦了！”
晚上，董副局长带着这份报告，来到了中山四路那栋表面低调的会所。
董元卓副局长和管金仁副市长见了面。
“老班长，你交代的事情，我叫人调查了一下。”董元卓副局长把报告给了管副市长，“这是调查报告，你过目一下。”
管金仁副市长接过董副局长递来的报告，然后把这两千字的报告很快浏览完毕。
“老董，这个上官平，没有吸毒？”
“没有。”
“没有赌博？”
“没有？”
“个人生活作风，特别是在男女关系上呢？”
“老班长，这个上官平，由于未婚，也还没女朋友，所以他只要不是嫖娼或聚众淫乱，就拿他没办法。”
“经济上呢？”
“暂时没有发现贪污、受贿、渎职等情况。事实上，他把三洞桥派出所的绝大部分财权都下放给了教导员邓柔。他不直接碰钱！”
“哦？”
管金仁副市长又在灯下细读了一遍报告。
然后，管金仁副市长感慨地叹了一声：“从他办的一系列案子和立下的功劳看，他真是一位能力出众、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董副局长听出了管金仁言语中的惜才之意，说：“老班长，你的意思是——”
“老董啊，我们需要培养一些真正有本事、有实力的年轻人！”
“飞扬案，还有张凤瑛的投诉——”
“飞扬案是一块试金石，老董，就像你以前说的，既是一件坏事，也是一件好事。我们要善于把坏事变成好事！”管金仁副市长说，“至于凤瑛这孩子，她的话真真假假，水份大得很，不用太管她！”
“张凤瑛目前是取保候审，以目前的证据，她被判刑是免不了的——”
“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不干预具体的司法办案。”管金仁副市长说，“凤瑛是我战友的女儿，三十年前我的战友为了救我牺牲了，我没有将他的女儿管教好，真是惭愧啊！”
董元卓副局长想起张凤瑛那一张丑陋得无以复加的丑脸和心地的歹毒，感叹了一声，真是相由心生啊。
张凤瑛的丈夫蒯石鹏倒是身高1米90的东北大汉，标准的帅哥。
如果张凤瑛不是管副市长的义女，蒯石鹏会娶她吗？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答案哩！
过了一会儿，董元卓副局长再次确认管金仁副市长的意图：“老班长，咱们尽可能地让上官平成为咱们的人？”
管金仁副市长看着董元卓，说：“上官平没什么背景，而你是市局的副局长——对好苗子，咱们要关心、培养、扶一程、送一程！”
“老班长，我明白了！”
晚上十一点，商飞飞又来到了上官平紫御江山的住所。
上官平看到商飞飞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感到诧异。
商飞飞说：“今天傍晚，我和你们邓柔教导员去观音桥逛街，扫荡了一番。我也给你买了几件衣服裤子！”
“啊？还有我的份？”
“是啊。奖励一下咱们辛勤工作的上官所长！”
“商董事长，我受宠若惊啊！”
商飞飞嫣然一笑，说：“还好，你的身高体重和我爸差不多。我说给我爸买的，邓柔没有怀疑。来，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
上官平试了一下新衣服和新裤子，都很合身。
商飞飞满意地笑说：“尺寸恰好！”
上官平抱着商飞飞，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两人缠绵热吻起来。
两三个小时后，商飞飞从濒死状态中回过神来。
在这么一刻，商飞飞觉得什么都不去想了，什么都不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