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高热 play
虞奚年嘴硬说自己没事 连口感冒药都不喝,结果到了半晚 发起高烧。凌柏墨睡在他身旁感觉越来越热 ,被热醒的他胡乱摸,摸到虞奚年身上滚烫。
开灯一看,虞奚年 整张脸烧得红扑扑 难受的缩在被子里 吭哧喘息,他伸手放在虞奚年的额头上。
好烫,起码40多度。
房间里 开足冷气,发烧的虞奚年和室内温差极大 像冰箱里燃烧的火炉。
凌柏墨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给虞奚年看病。
量完体温一看高烧42度,医生 立刻给他打退烧针紧急降温。
针尖扎进他鼓起的血管,轻微的刺痛让虞奚年 露出些眼白,他像是被鬼压床般 感受到的痛但就是醒不过来。
高烧中的他做起了梦,梦境断断续续,没有逻辑但有种说不出来的真实。
梦里他来到一座豪华的庄园,花园里两个小孩在做游戏。大点的男孩衣着华丽举手投足十分张扬跋扈,小的那个男孩 虽然穿着和他一样的衣服但低眉顺眼的蹲在地上 。
这是在玩转圈圈的游戏
刚开始做游戏 大男孩 牵着小男孩的手 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他们转啊转 两个人影 变得越来越模糊。小男孩体力不支 绊倒在地 ,看得出来他摔得很疼,大男孩蹲下不知说了句什么 ,小男孩摇头 而后大男孩 粗鲁地揪住他的手臂 像提狗崽那样把他提到半空继续旋转。
大男孩恶劣的像拆卸 玩偶娃娃的熊孩子把小男孩当作玩具摔打。小男孩 被摔得头破血流,雪白光洁的额头上出现了一道好长的疤。大男孩掰起他的头,双手按在那道长疤上 指缝间多了根寒光闪闪的针 ,针头插进伤疤 笨拙的缝合那道疤。
尽管看不清那两人的脸,从小男孩挣扎的幅度 看得出他此刻是极度的痛苦和恐惧,虞奚年 也感到身上像被针扎似的疼………
一晃眼 四周的景色暗淡 ,虞奚年 站在 一座废弃的烂尾楼 。窗台上 数个身强力壮的黑衣保镖簇拥着青年 ,少年被压着跪在他膝前 。他们说了很多话 但虞奚年一句也没听清。
青年 突然伸手揪住少年的衣领 把他拖到 没有任何防护的窗口。
“我最亲的弟弟抢我最爱的男人,那我只能送你下地狱。”
阴冷的声音如恶魔呓语,虞奚年 冲上去想要阻拦 但他们之间隔了一层障壁, 他无法触及到他们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青年 将少年推下高楼。
他看着少年从七楼坠落,那短短几秒格外漫长。风吹起他的衣服 少年像被折断翅膀的鸟 垂直 砸落 ,青灰的地面 晕开好大一滩殷红的血。
“啊……”
虞奚年惊叫 从床上坐起。
“夫人醒了。”
他眼神恍惚的看着卧室里的人 ,身上的冷汗湿透衣服。凌柏墨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温温的 没有刚才那么烫了。
他刚要放下手,虞奚年抓住他的手腕 身体不断的发抖。
“怎么了还有哪不舒服吗?” 虞奚年 不说话,凌柏墨转头去问医生。“你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医生仔细的检查过后说:“凌总,夫人这是退烧后 体温骤降的生理反应。没事的,注意补充水分和维生素就好了。”
“嗯。”凌柏墨这才放心。
“来喝点热水。”他端着温热的葡萄糖水 一勺勺的给他喂,虞奚年靠在他怀里 低头喝水 ,退烧过后的肌肤白里透红 被冷汗湿透的发梢软软垂下黑的发亮 水润过的唇瓣 粉嫩鲜艳。
“不喝了。”虞奚年推了推杯子,杯中溅起 的小水珠顺着他的锁骨落入衣里 胸前一块湿痕 引得人浮想联翩。
凌柏墨转身去放杯子 ,后背一沉 虞奚年整个人贴在他背上, 转头对上那双勾人的狐狸眼 漆黑的眼珠水雾蒙蒙,上挑的眼尾 透着水红色 如同精心勾勒的眼妆。
他现在还处于于低烧状态 和他肌肤相贴 体温透过布料 散发着花果味的体香。
凌柏墨 扶着他的腰 想让他躺着,虞奚年顺势赖在他怀里 ,病中的 他像被拔去尖刺的玫瑰 平时的锋芒被缴械一空。
“要不要换衣服?”
虞奚年点点头。
脱下他身上的衣服,纤长优美的身体皮肤细腻粉红 像刚成熟的水蜜桃 锁骨脚踝处 等皮肤薄的地方红的更为明显 。
病中的虞奚年 欲色秾艳,美得像个魅惑人心的妖精 给他换衣服他还不安分 虞奚年 手指戳他的喉结 脚去踢他的敏感部位。
不痛,像小猫打闹勾的人心痒痒。
“年年 别闹。”
男人的声音低沉清冽,虞奚年歪头看着他 。
“年年是谁?”
“ 是你啊笨蛋。”
虞奚年 表情呆呆像小猫发懵 可爱的不得了,凌柏墨忍不住在他粉嫩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嗯……”
怎么亲着亲着还咬上了,虞奚年发出的嗯嗯呜呜的抗议声 手指在他的后背上抓动 ,他越挣扎凌柏墨越兴奋。
平日禁欲的高岭之花男圣父 被怀里的小魅魔 勾得大开色戒。虞奚年 浑身软的使不上力 躺在床上任人摆弄,那诱人的模样 凌柏墨真恨不得将他一口吞入腹中。
发烧状态下的虞奚年别有一番风味,这一夜 他们的感情像虞奚年的体温 迅速升高。
第二天 凌柏墨 一脸餮足的离开房间,离开庄园时还不忘叮嘱 仆人给 虞奚年炖些营养品。
“啊 这个狗东西。”虞奚年揉着酸痛的腰肢 从床上爬起,佣人扶着他下床 。
“夫人你慢点。”
真是个牲口啊连病人都不放过。虞奚年 拉开领口看着脖子上深深浅浅的草莓印 一脸郁闷。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病弱play ?看不出来凌柏墨这人平时正儿八经私底下居然这么闷骚。
他来到餐厅 早餐已经摆好,佣人盛上一碗温热的鸡汤 端到他面前。
“夫人,先生说你昨晚受累 让您多用些饭。”
“噗……” 在低头喝汤的虞奚年被呛到,他扯了张 餐巾纸 用力擦嘴。
这家伙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啊。
用完饭后,虞奚年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问佣人:“那个 蒋医生在不在?”
“在的。不过……” 佣人语气犹豫。“先生和我们交代过 让夫人你好好养病。”
“得了吧。”虞奚年撇撇嘴。“他要是诚心让我养病 也不至于 拿我当马桶搋子折腾,一拔就是大半晚。”
“这样你把电话给我我跟他说。”
虞奚年劈里啪啦一顿输出,本就理亏的凌柏墨 只能解除他的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