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抓捕行动
巴博萨这回是真惊呆了,德鲁伊这么离谱的吗?
完了,对德鲁伊越来越向往了,他现在改行德鲁伊还来得及吗?
“呃,那什么,霍恩大人我改主意了,我60岁的时候转修德鲁伊还来得及吗?”
约瑟夫瞟了一眼巴博萨,怎么看怎么想笑。
你这货还想六十岁退休,给我老老实实当人民公仆一辈子吧靓仔!
霍恩微微一笑。
“德鲁伊之道不以年龄而论,来得及!”
不对,德鲁伊还是以年龄论的。
年龄越大的德鲁伊如果看起来还很年轻,那实力一定强的离谱。
巴博萨眼睛一亮,六十岁算算正好可以差不多完成自己的抱负,功成身退后转修德鲁伊之道,岂不妙哉!
“太好了,霍恩大人,我”
“喂喂喂,我还在呢,霍恩老兄你别当我面挖墙角啊!”
约瑟夫越听越不对,一脸黑线。
这他喵的哪有这么办事的,正主还在这呢!
霍恩放下了杯子。
“驿海镇东北2公里外还有两名探子,已经在驿海镇的两位交给你们,外面那两位交给我们,怎么样?”
约瑟夫愣了一下。
“这玩意也要分吗?我的人派过去干脆一块解决了不好吗?”
霍恩扶额,摆摆手。
“抱歉,我忘了你们貌似连基本的医疗系统都没建立起来。”
“啊,什么意思?”
“你在黎曼待了这么久,你都不知道血族可是上好的实验对象吗?
尸体不泡福尔马林都不会腐化,解剖完撒点血上去就能自动修复,就算摘了器官也是如此。
只是注意不能撒多了,要不然很可能会诈尸。
这简直是我们这些医学生梦中的大体老师啊!”
“呃,你不是学植物学的吗?”
“哎呀,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行叭,那就这样。”
约瑟夫和巴博萨擦了一把冷汗,这他喵的有点离谱了。
他们以前确实很少去刺杀血族,但每次刺杀完都会毁尸灭迹防止血族尸变。
却从来没想到过把血族尸体用在医学上面,这有点离谱了。
不过他们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既然决定要建立起一个人类势力,那么确实要全面发展。
约瑟夫和巴博萨对视了一眼。
决定下次招募公测玩家的时候,也学翡翠谷招点对应的人才进行针对性培养。
“霍恩,有个事我觉得还是要和你说下。”
约瑟夫像是想起了什么,犹豫着开口道。
“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呗,我们俩什么关系!”
“那什么,我们这边有玩家通过你教授的扫盲班的知识,捣鼓出了法师这个职业,你看”
霍恩迎着约瑟夫有些担忧的眼神,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
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会出现天才突破德鲁伊的框架,创造属于法师的职业体系,但没想到比他预料的还要早。
倒不是他排斥法师这个职业,而是排斥这个职业背后的不确定性。
就理论上来说,其实每个职业者都有成为双刃剑的可能。
只不过没有信仰约束的高阶法师不确定性和破坏力太大,就比如霍恩在副本里遇到的那位死灵法师梅尔特。
虽然只是六阶,但如果给他时间的话,他有极大概率能掀起亡灵天灾席卷整个大陆。
所以法师这玩意即使数量再少,还是需要比较严厉的监管,谨防疯子出现。
幸运的是,他手上还有副脑系统,已经覆盖了他们三兄弟旗下所有自己人,能在其中有人做出危险举动的时候,及时发出警报。
当然,这事霍恩肯定不会放在明面上说,他又不傻。
“法师这个职业如果没有基本道德,你知道后果吧?”
“知道,所以我最近都在和一些法律专家商讨怎么构建法师的相关法律。”
“法律专家?”
“不要小瞧我们驿海镇啊,我这也是能吸引来专家的!”
“行吧,你自己有数就好。”
霍恩点点头,虽然已经是半个亲兄弟了,但人家家事还是少管为妙。
另一边,驿海镇外的一个隐蔽角落。
两位情报员静静等待着身在驿海镇内的两位同伴归来。
却随着时间流逝,心态不自觉地开始焦躁了起来。
“怎么办,已经2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还没有出来!”
“不要着急,再等等吧,也许是对方看得太严了。”
两个人一个已经把着急摆在脸上了,另一个却还强装镇静。
等着等着,两人突然脸色一变,一点也没犹豫地一跃而起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一个不急不缓的声音。
“两位客人,既然来了我们的地界,不喝杯茶再走是不是有点显得我们待客不周啊~”
接着他们感觉一个金黄色的光芒闪过,原本该迈出的腿在一瞬间没有了任何知觉。
正当他们疑惑之际,他们才看到两条腿竟然带着鲜血飞舞在了半空之中,然后在半空中被金色的火焰烧灼变为了飞灰消散。
这时他们才感觉到自己伤口传来了巨大的疼痛感,让经受过长时间疼痛培训的二人都差点痛叫出声。
“砰!砰!”
两人一人失去了左腿的支撑,一人失去了右腿的支撑,直接随着惯性迎面扑向了地面摔了个狗吃屎。
两人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恐怕遭遇了袭击,不顾疼痛转身就往身后丢了一连串的诅咒。
来人的精神海里也收到了提示。
“叮,您遭受了鲜血诅咒,你接下来的时间内将会持续流血,每秒钟扣除1”
“叮,您遭受了灵魂诅咒”
+3
丢完诅咒后,两个情报员头也不回地就想要变成血蝠跑路。
然而数根疾速而来的元素箭矢,以不讲理的速度直接穿透了他们仅剩的腿。
失去了支撑点的两人当即扑街。
狗吃屎x2
随后破土而出的藤蔓就把他们牢牢固定在了地面上,藤蔓上蓬勃的生命力让他们根本无法调用血能施展法术脱离,随后一股充斥全身的麻痹感更是让他们失去了任何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