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审讯
“你叫什么名字?”。
左昊晨盯着面前男人那充满死寂的银色眼眸,瞬间明白面前这个男人的声音便是昏迷时出现的第二道声音,加上之前庞胜对其的称呼,就足以说明这个男人就是左冷冷说的那个战王级别的强者。
不过面对面前的男人,左昊晨也依旧没有吭声,和之前云澜一样,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看着左昊晨就这样盯着自己不说话,男人同样是银色的眉毛微微一挑,随即缓缓伸出手,在左昊晨已经闪躲的情况下依旧微微地握住左昊晨右手的大拇指,随即
“咔!”地一声,左昊晨被男人握住的大拇指便瞬间被硬生生地掰出不可思议的弧度。
一瞬间,左昊晨头部瞬间上扬,嘴巴张大,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随即缓缓松开手,左昊晨这次大口喘气起来,汗水瞬间浸透了衣服,看着此时正剧烈颤抖的右手,左昊晨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男人看着左昊晨痛苦的表情,随即淡淡地道:“接下来,如果三秒内你依旧不回答我问的问题,我就再掰断你一根手指。”。
“今年的新生一共有多少人?”。
紧紧握住被掰断的手指,左昊晨依靠着墙,依旧死死地盯着男人。
“咔!”。
痛苦地低下头,左昊晨的牙齿早已咬破了嘴唇,甜惺的味道再次充满了左昊晨的嘴中。
“这届新生有多少个达到了高级武士?”。
·······
“咔!”,在已经被掰断三根手指后,剧烈的痛苦使左昊晨再也无法保持理智,痛苦的呻吟声从左昊晨嘴里喃喃道。
“混蛋!”,左冷冷暴怒的声音随即响起,看到左昊晨这么痛苦的样子,一直在隐忍的左冷冷再也无法忍住,随即,一道浓郁的紫意便缓缓在左昊晨淡金色眼眸浮现。
然而,正当那紫意将要完全覆盖左昊晨的眼眸,淡金色再次覆盖住了那浓郁的紫意。
“昊晨,你!”,左冷冷惊呼道。
由于从现实世界投影过来,此时左昊晨跪在自己淡金色的精神世界中,左手死死地抓住右手,艰难地道:“你不是说,你只能帮我五次吗,这次,我自己来”。
看着面前左手已经因抓地面而鲜血直流的左昊晨,男人银色的眉毛再次微微一挑,随即缓缓伸手到左昊晨剩余的两根手指。
“咔!”。
“咔!”。
“嗯~~~”,左昊晨死死咬住牙,痛苦的呻吟不断呢喃。
“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有这如此意志力,虽然你我所属不同,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很坚强,但是在我审讯下不松口的人还真没有几个。”,男人空洞的眼神终于出现一丝波动,看着面前依旧在苦苦支撑的左昊晨,缓缓将手放在左昊晨的右肩上。
“咔嚓咔嚓!”,随着男人按住左昊晨右肩的手缓缓握紧,一道道清脆的骨裂声不断从左昊晨的右肩传来。
这一次,几乎已经超出非人的痛苦终于使左昊晨的精神彻底崩溃,随即,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地窖,由于特殊的密封设计,其凄惨的回声一次次回荡,其声音之大甚至将已经陷入昏迷的云澜惊醒过来,看着面前正痛苦惨叫的左昊晨,云澜黑色的美眸瞬间充满雾水,颤声道:“孩子。”。
看着面前右肩已经完全塌下来的左昊晨,男人缓缓地道:“回答我之前的问题,我或许还会考虑将你已经破碎的右肩恢复过来。”
左昊晨靠在墙上,虽然嘴里不断传来痛苦的闷哼声,但是看着面前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紧咬着满是鲜血的牙,最终缓缓摇了摇头。
男人银色的眼眸终于出现波动,看着左昊晨,点了点头后,缓缓地道:“好吧,看来痛苦还是不够。”,随即,男人从后背抽出一直背着身后的银色巨剑,在左昊晨震惊的注视下,直接贯穿了一旁刚从昏迷醒过来的云澜的右肩。
“云阿姨!”,左昊晨声嘶力竭地喊道,疯狂地挣扎着,想要爬到云澜身边,但是随即便被男人一脚摁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看着银色重剑一点点透过云澜的右肩插入墙内。
看着云澜痛苦的表情,男人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动,在左昊晨眼睛逐渐发红的注视下,握住银色重剑的剑柄,缓缓顺着墙壁将剑上移,直接将靠在墙上的云澜缓缓提了起来,直到其双脚离地才停了下来,随即轻轻地转动后,云澜再次因剧痛缓缓垂下头,再次陷入昏迷。
男人看着旁边正疯狂挣扎的左昊晨,缓缓地道:“怎么样,痛苦够不够?”。
“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男人踩在地上的左昊晨淡金色的眼眸已经被血色覆盖,发出如野兽般痛苦的叫声,体内的灵力瞬间从身体爆发而出,在左冷冷的全力掩饰下,只是出现了属于水系的蓝色。
“砰!”,在男人惊讶的注视下,男人踩着左昊晨的脚随即弹了起来。
然而在下一刻,男人的脚瞬间再次重重地踩在左昊晨的小腹上,甚至直接令左昊晨喷出一口鲜血。
“有意思。”,男人缓缓地道。
沉默片刻后,男人缓缓在松开踩在左昊晨小腹上的脚,缓缓蹲下,看着有些奄奄一息的左昊晨,缓缓地道:
“要不咱们做场交易吧,刚才那一剑虽然避开了她的骨头,但是也插在了最痛的位置上,在我的刻意控制下,她流血的速度会减慢,在血流尽之前,我派出我的手下和你打,当然只是战士级别的,如果你能打赢一个的话,我就把剑拔出来为她止血,如果能打赢两个的话,我甚至会为你和她将身上的伤治好,怎么样?”。
左昊晨低着头,淡金色的眼眸中充满着麻木,缓缓地摇了摇头。
“怎么,难道你准备看着她在你面前死去?”,男人有些惊讶地道。
左昊晨再次缓缓地摇了摇头,随即以一种极低的嘶哑声音道:“如果再打赢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