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合作敲定
诺亚立刻抓住王小明口中合作的言外之音。
“你认识我们？”
“不认识。”
王小明右手捏着下巴，露出思索的神情。
要知道，王小明的标签，就是高智商与绝对的利益至上。
根本不会露出这种表情，除非这事情和灵异事件有关。
“不认识的话，我们为什么要和你合作。”
王小明一抬手，打断诺亚的话：“你们不是和我合作，而是在和总部合作，我没有这个资格和你们合作。”
王小明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自己受到贬低的模样，就好像他口中说的没有资格的人不是他。
萧焱知道自己嘴不算笨，但和杨间与诺亚相比，他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
不是说诺亚和杨间两人智商或者情商有多高，而是因为诺亚知道这个世界的部分事情，所以说出的话，即便是杨间也会慎重考虑。
而杨间则是在诺亚口中，天生的驭鬼者，和人交流就是个问题少年，但面对灵异事件，他就是最粗的那条大腿。
听到这句话，诺亚知道自己和萧焱的来历已经被怀疑了。
杨间刚刚加入聊天群时，正好就是敲门鬼事件的前一天晚上，而后续的敲门鬼事件更是有自己出手。
总部那边只需要派人询问其他活下来的七中学生，很容易就能了解到自己的一些基础信息。
但萧焱不一样，他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
一个没有任何信息的人突然冒出来已经很匪夷所思了，现在居然又跳出来一个。
所以即便聪明如王小明，也无法在有限的信息中，推导出自己等人的真实来历。
“杨间的信息我很清楚，但你们两个就像是凭空捏造而来，尤其是你。”
王小明眼中满是对未知的好奇，但他也没有贸然开口，而是将心中的想法埋入心底。
他从不强迫其他人接受他的条件和计划，而是用大义来压迫对方。
并且还没有人能够拒绝他，因为他连自己也可以利用。
“麻烦不要这么看我，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我也是。”
诺亚和王小明一问一答后，场面一时间陷入沉默。
“告诉我赵开明的事情。”
王小明最终还是耐心不足，选择开口。
其他事情他可以无视，但这个不行。
“你可以付出什么代价？”
“我说了，我没有那个资格和你们合作，自然没有交易的资格，我代表总部。”
诺亚低头思索片刻，看了眼杨间，又转头看了眼远处被黑雾笼罩的黄岗村。
“里面的鬼，我要了。”
“可以。”
“包括赵开明身上那只。”
“可以。”
王小明两声毫不犹豫的答复，让诺亚开始对眼前的王小明感兴趣了。
当然是正经的兴趣，前面就说了，诺亚的性取向正常。
或许是担心诺亚三人不相信，李军向前一步，声音浑厚：“王教授全权代表这件事情，所以王教授的意思，就是总部的意思。”
诺亚点头，朝着李军露出一个表达善意的微笑，随后看向王小明：“赵开明不是驭鬼者。”
说完这句话，诺亚就不再开口。
因为他知道，王小明会来这里，说明他已经对赵开明身上的事情有所猜测，来询问自己不过是想要确定自己的猜想。
“果然……”
王小明眼神变换，右手拇指与食指捏着鼻梁骨，眼中流露出兴奋的神色。
赵开明不是驭鬼者，但他身上一定有一只厉鬼！
说明那只厉鬼可以沟通与交流。
甚至是赵开明被迫或者自愿接受来自那只厉鬼的控制，而那只厉鬼让赵开明进入黄岗村，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如果是要取什么东西，完全可以偷偷进去，为什么又要拉一堆民间驭鬼者一起进入，那就是说明，那只厉鬼有什么计划，需要大量的厉鬼来满足它。
来的时候，王小明就在思考这些，但无奈于线索和信息都太少。
唯一清楚的，就是黄岗村中，那个已经失踪，但疑似死亡的前前任大昌市负责人，冯全。
“这起灵异事件总部暂时命名为黄岗村鬼……”
不得王小明说完，诺亚立即打断：“鬼棺事件。”
“……李将军，将原本的黄岗村鬼雾事件，正式命名为鬼棺事件。”
李军立即掏出总部专用的卫星定位手机，用谨慎的目光看向诺亚的同时，将这一信息告知总部接线员。
有时候，即便是一个名字，都能表达出这起灵异事件的大致情况。
“所以说，控制赵开明的那只厉鬼，是想要里面的一具鬼棺？”
王小明罕见的用询问的语气说话，因为他在心中，已经将对诺亚身份的推测全盘否定。
现在的诺亚，在他眼里不再是普通人，或者普通驭鬼者。
“不，诺亚摇头，指着远处的黑雾说道，“那具鬼棺属于另一只厉鬼，控制赵开明的厉鬼，只是想要借用鬼棺的作用。”
王小明听到这个，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不能再听下去了。
前面就已经说了，他们是合作的身份，所以后续诺亚给出的信息，都是需要收费的。
“除了那具鬼棺。”
王小明轻轻闭上眼睛，再度睁开后，眼中流露出坚定与冷漠的神情。
“之前说的，包括赵开明身上的厉鬼，还需要让杨间加入总部，并在后续能够提名队长，还有就是这次行动，需要李军的加入。”
王小明耐着性子听完诺亚的要求，他在后者说出队长计划的时候就差点维持不住人设，想要拷问对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最后，三根红色鬼烛。”
“好。”
王小明看了身后的李军一眼，后者立刻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几张a4纸。
“这是黄岗村之前的信息，没有删减的。”
“那么，合作愉快？”
萧焱接过李军递过来的资料，诺亚伸出右手，微笑看着王小明那挣扎的神情。
最终，王小明还是没能压下心中的探究欲望。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更多。”
诺亚示意了一下自己伸出的右手，依然面带微笑。
“合作愉快。”
王小明明显心不在焉，右手和诺亚一接触，就准备离开时，就感觉到一股让他头皮发麻的凉意瞬间遍布全身，直达天灵盖。
“好好活着吧，这个时代只靠杨间的话，是不够的。”
诺亚留下这句话，将震惊中的王小明惊醒，反应过来时，诺亚三人已经走远。
“王教授，是有什么问题吗？”
李军皱着眉，刚才王小明呆愣的时候，若非他没感觉到有灵异力量的气息，他早就一把火烧过去了。
“不，”王小明感受着自己身体时刻传来的愉悦感，舔了舔嘴唇，“我们走吧，明天开始计划。”
“至于他们三个，除了杨间的资料，另外两个人的全部清除，也不要留有备份。”
虽然疑惑王小明的话，但李军还是选择一丝不苟的接受。
“这个时代……不知道秦老对杨间三人怎么看，这趟回去后，看来需要麻烦秦老一趟了。”
“杨间……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