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鲁大夫人挺好的
嘴唇上突如其来的软软湿湿的触感把林珠柔给惊了一下,下意识便要推开,可却被陆久安攥住手往下掰去。唇与唇之间用力挤压着,林珠柔被动地承受这个吻,直到林珠柔快不能呼吸陆久安才松开。林珠柔面色潮红,睨着眼瞪向他,可下一息,她就清楚地感觉到她晋级五箓境了,那股子本就不大的气也都消失得干干净。“陆大哥,你不是说要上山玩吗,咱们走吧!”
林珠柔拉着陆久安朝外走去。不想,陆久安却带了一把砍刀,林珠柔看得一愣:“带它干什么?”
“我想去山上砍些竹子回来给家里院墙重新围一下,围个既高又结实的院墙。”
陆久安道。既高又结实,那竹子可不轻,而且,要把他们家整个院子都围上,怕是要不少竹子。林珠柔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不再往外走:“陆大哥,这活儿你不能干,前些天你才去鲁大夫家重新上药包扎,伤口刚开始愈合,可经不起折腾。”
陆久安笑了,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天天喝你泡的三百年人参酒,我脸上的伤都愈合了,身上的伤口一定也好了,不信你来检查?”
说着,就拖着林珠柔往房里走。不知怎地,林珠柔脑海内回想起当初在鲁大夫看诊房看到的一幕,古铜色肌肤,结实的身体,宽肩腰窄,后臀挺翘,双腿修长,哪怕上面布满刀伤依旧看一眼就不想移开。现在天冷,所以每天林珠柔和陆久安都是穿着衣服睡觉的,林珠柔自那次之后再也没看到陆久安裸露的身体。两人刚回房将门关上,林珠柔便紧张地抿紧唇瓣,静静地看着陆久安将衣服脱掉。“媳妇儿,你快帮我把纱布解开,我够不到。”
直到陆久安催促她才回过神,哦了一声便靠近,隔着纱布她能摸到陆久安暖暖的身体。林珠柔个子矮,站在他跟前只齐他胸口,缠在肩膀上的纱布够不着,就是垫起脚也不行。就在她红着脸窘迫之际,陆久安忽然蹲了下来。视线与她平行,就见他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灼灼地盯着她,一动不动,她清晰地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滚圆的大脸。林珠柔赶忙收回心神,绕过他的肩膀把那纱布取下来。不想,动作却暧昧得像在抱他,近距离贴着他的肌肤,这种陌生又熟悉的触感引得她身体阵阵颤栗,心跳不自觉加快。陆久安见她脸红快滴血,也不再继续逗弄她,老老实实蹲着,任由她拆纱布。回想那晚热情似火的她,这会儿的她更加可爱。终于,林珠柔把所有纱布全部拆开,她刚长舒一口气,抬眸便见陆久安浑身没有纱布遮掩的身体,直接让人血脉爆棚,差点鼻血喷出。大部分血痂已经脱落,留下新长的粉色新肉,有的血痂还留在上面,不论哪种都遮盖不了陆久安原本的好身材,这简直赤果果的诱惑。“是愈合得挺好,大部分血痂都掉了,纱布不用缠了,快把衣服穿上吧,免得着凉。”
说罢,林珠柔便快步朝外走去,不敢再多待屋里一刻。这会儿陆久安可是只穿了一条裹裤啊,羞死人了!穿好衣服的陆久安带上砍刀便上山,林珠柔被他牵着一起上山。就这样,陆久安砍竹子,林珠柔帮忙剃竹子上的小枝条,陆久安将竹子全部砍成一样长的段儿,用麻绳扎成一捆拎起扛在肩上就往家走。林珠柔给他在肩膀上垫上旧衣服,然后走在后面。一捆起码二百来斤,陆久安扛在肩上健步如飞,像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似的,反而,陆久安还要时常停下来看看林珠柔有没有跟上。“陆久安,你在干什么,不要命了?”
一声严厉的呵斥突然响起,把林珠柔吓了一大跳,她从陆久安身后走出只见鲁大夫杵着木棍站在他们面前。“快把竹子放下,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闻声,林珠柔心里也咯噔一声,虽然她看陆久安伤口新肉已经长出来,但鲁大夫才是专业的。鲁大夫扒开陆久安的衣服,看到已经长出的粉色新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每条伤口都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新肉长得非常好。他脸上的怒气减少不少,随即又给陆久安诊脉,这次是真的吓着了。“鲁大夫,陆大哥怎么了?”
林珠柔不禁跟着心提了起来。鲁大夫没有吭声,而是继续诊脉,随即又看了看陆久安的眼睛、脸色和伤口这才收回手。他摸着山羊胡连连感叹:“不愧是年轻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么短时间内居然恢复如此之快。”
这可比他预计得要快十来天不止,难道因为是练武之人,所以,恢复也比常人快许多?闻言,林珠柔心里松了一口气,帮陆久安把衣服重新系好。鲁大夫把林珠柔的动作看在眼里,叮嘱陆久安道:“不过,一个月内还是不能行房,对了,上次开的药快吃完了吧?回头到我家来再抓几包药继续喝着。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就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不然落下病根,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鲁大夫便不再看二人,也没继续上山采药,而是走了。虽然林珠柔、陆久安不解他为什么不继续采药,但两人还是没出声。等人走远了,林珠柔凑近陆久安小声道:“鲁大夫虽然看着凶巴巴的,但是,人挺好的。”
陆久安点头,刚刚他有种爹训儿子的错觉,而鲁大夫对他的关心又是实实在在的。这个插曲没有影响夫妻二人继续砍竹子,运回家。鲁大夫回家后,立即将院门关上,丢下背篓和木棍便直奔药房,取出笔墨纸砚,足足写了四页纸,全是一些不相干的药名。等字迹干了之后,将纸装进信封中,仔细封好,信封上写的是端州隆宁药房黄掌柜亲启。正当鲁大夫把信揣进怀里时,外面忽然传来叫门声:“鲁大夫,您在家吗?”
鲁广义闻声立即将信取出锁回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柜子里,这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