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蛊毒
年宴,附属国都来参加,作为战败国的姜国也来了,姜国巫师随行,悄咪咪的下蛊,他自信前几任巫师的蛊虫能悄无声息的控制官员。
“阿墨,怎么了”顾九黎发现沈墨皱眉十分上心,“虫母在动”
顾九黎听到后一愣,让人给皇帝传消息,皇帝安排了暗卫默默的在宴会大殿四周围了起来。
皇帝派了人送了水果拼盘,底部的图案却是座位图,沈墨一边装作吃水果,顺便喂顾九黎,一边给身后的暗卫指位置,随后每个被点的身边的太监宫女都换了。
皇帝看着沈墨点了点头,直接下令控制住了几个人,上到林将军这位仅次于冷老将军的下到五品小官,竟然足足十三个人,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姜国使者,此番所为真是让人开了眼了,这就是你们的贺礼?蛊虫害我的大臣,来人拖下去砍了,集结兵马灭国”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劝你放了我们,不然这群人就死定了”
虫母撕裂了血肉,从衣服里飞了出来,身中蛊毒的人接连吐血,腥臭味弥漫开来,蛊虫在里面还在动,恶心死了众人。
林将军直接拿出了火折子,扒下来了姜国使者的衣服,点燃烧死了蛊毒。
“就算救了这几个有什么用,我们来的路上所过之处通通下了蛊毒,你能救多少”
听到这句话,大臣们都开始进言,希望用刚刚的方法处理蛊毒。
“阿墨,怎么了”
“虫母离不开我,需要血肉”
皇帝看着一众大臣,表示稍后安排,来稳住人心,宴席也举办不下去随即散场。
“传国师来议事”
林将军,冷老将军,江丞相,还有暗卫的首领,外加太子,顾九黎和沈墨在后殿议事。
“此番是王君收服的虫母发现的蛊毒,众卿家有何想法大可畅所欲言”
“王君带着虫母沿途走一遍可行否?”林将军
“不知是如何下的蛊,万一是下在水里中蛊的可不会在那条路上安静待着”江丞相
一群人愁眉苦脸,国师到了“陛下,臣有一法,只是实施起来极其困难”
“讲”
“虫母是寄宿在身体里,宿主之血短时间内也可以震慑蛊虫,城内安排将士以血试人方可”
(へ ╬)顾九黎表示不同意,奈何所有压力都堆在了两人身上,主要是沈墨身上。
“我不同意,阿墨这小身板,全城那么多人,放血去试验,放干了也试不完”
“王爷,食君俸禄与君分忧。。”国师
皇帝挥挥手让国师与大臣下去了,独留了两个人,意思不言而喻。
顾九黎也被沈墨推了出去,蹲守在门口,想要偷听。
“沈墨,朕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陛下,我配合,只是可否应我一个条件”
“但说无妨”
“我想带着我娘出京看看”
“允了,但要带侍卫”
沈墨知道皇帝的顾虑,应下了。
翌日,沈墨把顾九黎安抚好,开始放血,身体本就不好,直接更严重了。
虽然国师也想让人也出去走动震慑,奈何皇帝直接打回。
“阿墨,把药喝了吧,我准备了甜枣粥”
“阿墨,太子从宫中寻来了上好的阿胶”
“王爷,吃不下了”
顾九黎接连几日可是有借口贴身照顾沈墨了,活像一只哈巴狗。
“情况怎么样了”
“除了有点远的地方还没解决都已经解决差不多了,父皇说很快就能解决问题了,也派了钦差全境监察”
“既如此,王爷不回幽州看看吗,总守着我这个废人作甚”
“阿墨”
沈墨依旧把顾九黎推了出去,顾九黎顾及沈墨手腕上的伤口,也是不敢反抗。
顾九黎看着关着的门,不知所措。
“呜呜呜,母妃,阿墨还是不理我”顾九黎这只巨型嘤嘤怪围着冷贵妃转,惹得冷贵妃十分不悦,正好赶上长公主回宫,就开始求安慰。
“九黎你可知沈墨生气的原因?”
“我去逛南风馆”
“这不是”
“那是什么,我去不带他吗”
“傻弟弟,你总会去惹囡囡,你觉得沈墨怎么想”
顾九黎恍然大悟,也许开始时是气南风馆的事,后面就是沈墨自己认为无法生儿育女甚至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解决不了的懊恼了。
顾九黎年初六下午,带着盒子,进了偏殿,走到了正在看书的沈墨身边,“阿墨,我们谈谈吧”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王爷想谈什么”
“谈一谈子嗣问题,谈一谈我们的未来”
“洗耳恭听”沈墨眼神明显一变,有很快隐藏了起来。
“阿墨,我是个王爷,又不是太子需要继承皇位,若是真喜欢我们就去稚童司领一个,还有,能不能多依赖我一点,哪怕一点就好,有事别别憋在心里,看着你不开心我这里难受”说着拉着沈墨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顾九黎看沈墨依旧依旧低着头,就把书一把拿走放在了一边,抬起了精致的脸就亲了上去,鼻腔的热气吹的沈墨眼神迷离。
“别这样,虫母,脏”
因着顾九黎提前让人在香薰里放了药,沈墨变得迷迷糊糊的,听到虫母的时候,想到了从南风馆里出来后与侍卫甲说的讨厌虫子了。
原来,不愿亲近的原因,竟然是认为有虫母自己会厌恶,顾九黎在沈墨耳边一遍一遍的说,自己不在意,一遍一遍说自己喜欢沈墨的一切。
看着眼前迷迷糊糊却又秀色可餐的人,顾九黎眼底血丝又起来了,他想吃了怀里的人,却又生生压制住了。
晚饭时分沈墨醒来,迎面就是搂着他的顾九黎,刚想挣脱就被环住,顾九黎低头吻住了自家容易想多的侍卫,吸吮着属于沈墨的味道,良久才分开。
“阿墨,晚饭吃我做的清蒸鲈鱼,晚上你让我吃怎么样”
看着怀里面色绯红的人,笑的甚是放肆,抱着人回了寝宫,最开始是各吃各的,慢慢变成了顾九黎吃沈墨夹的菜,再然后人就跑到了塌上。
风琴给的盒子被打开了,里面神秘的瓶子也被打开了,在地上随意的滚着,里面仅剩不多的透明液体流出。
床榻上春光乍现,灯火通明,只剩下了阵阵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