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送礼
春桃的语气虽然平淡,但秦源依旧是直冒冷汗。
他们四人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丫鬟,但实际上几人的关系早就超过主仆了。
“既然回来了,那这箱东西记得明天给宰相府送去。”春桃指着面前的箱子说道。
当秦源打开箱子后不由得笑了,“这些东西你们到现在还留着呢?”
“世子,是真不知道这些糖的价值吗?”
“这东西很贵吗?”秦源不解道。
毕竟这些东西弄着虽然费劲,但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你可知我大夏的粮食价值几何?”
秦源想了想说道,“糠米我记得应该是在四十钱左右,精米大概在一百钱吧!”
“不错,像我手里这种劣质糖粉的价格是精粮的14倍,你自己估算一下这些糖块儿能值多少钱?”
“十四倍好像也没多少钱啊?”按照大夏的换算方式,1000枚铜钱为一贯,钱也就相当于一两银子。
“这好像也没多少钱啊?”
“可若这些东西是独一份儿呢?奴婢可是没在大夏听说过有哪里,能把石蜜做到如此地步。”
“这一箱子东西就算卖到1000两都不为过呀。”春桃淡淡的说道。
当初秦源为了这点儿东西,差点儿没把四人折腾死,光是压甘蔗这一项都快赶上四人从小到大练功费的力气了。
春桃只是以为当时自家世子只是年少胡闹而已,没想到居然真的可以做出这么好的东西。
“你说咱们能在京都卖这些东西吗?一两银子一块儿啊,这么多的冤大头,看了我不宰他们一笔我都对不起他们啊。”
“对了,春桃明天在京都外面找一处大一点的院子,那老东西都管着小爷要在这里闯出一片天来。”
“诺”
在把赵芷明天会来的消息告诉春桃后便在两名侍女的陪同下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秦源便带人抱着几箱子礼物朝着丞相府走去。
“这就是丞相府?”秦源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府邸。
一天光顾着踹王文苑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丞相府成了这副破败模样。
因为丞相府本就是陛下所赐,工部负责监制,哪怕为了一朝的颜面,他们也不会在丞相府质量上做任何手脚。
最起码刚建成的时候,绝对可以称得上富丽堂皇。
“唉,自古君王多薄幸,最是无情帝王家。”秦源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然便让人上前敲门了。
不多时,一名中年妇人便从里面探出头来。
那名妇人虽然穿着一身粗布制成的衣服,身上收拾的还算干净。
“诸位是?”
“我们是镇北王府的人,特地前来拜访你家老爷的。”
“你们先进来吧!我家老爷上朝还没回来呢?”妇人说着便推开了大门。
秦源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那个,您难道不需要通报一声吗?”
听了秦源的话妇人愣了一下神,“通报?”
“在下眼拙,不知您是这家的”秦源赶紧问道。
“我?你们不是来找我家老头子的吗?”妇人疑惑道。
“老头子?”这些所有人都呆住了。
“你是王丞相的妇人?”秦源试探性的说道。
“是啊!你们什么没都没打听就来找我们了?”陈慧宣疑惑道。
秦源彻底麻了,因为哪怕是一个再小的官员,家里多少也会养上那么一两个管家或者门童。
可现在竟然是丞相夫人来给自己开门儿,真是千古奇谈呐!
“话说你们来找我们家老头子什么事儿啊?”陈慧宣疑惑道。
“请问夫人您可知道的京都之内还有第二个王丞相?”秦源疑惑道。
按照道理来说,圣旨应该在昨天就已经到达了王府和丞相府,他们没理由不知道啊,除非是自己走错门儿了。
“笑话,大夏建国才几年,怎么可能会有第二个丞相?”
就在这时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妇人赶紧走到对方的身边驱寒温暖道,只见那个姑娘只是笑了笑,然后两手在你面前比划着什么。
“什么?这老东西是活的不耐烦了吗?居然让我的女儿去给别人做妾,看老娘不把她给生劈了。”
陈慧宣说着便要往后面走去,紧接着那人便拦下了陈慧宣,然后一顿着急忙慌的笔画。
“不行,就算不能找你爹,我也得去找你夫家。堂堂一国丞相的女儿,怎么能给别人当妾呢?”
紧接着王媛的比划让秦源不由的后背发凉,“我感觉情况不对,要不咱们先撤吧?”
秦源刚一说完感觉到一股滔天的杀气,从陈慧宣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镇北王府,我倒是为何多年从来没有人拜访的丞相王府,怎么有人愿意来了?”
“原来在打我家媛儿的主意。”陈慧萱缓缓的转过身说道。
“误会,误会。”秦源赶紧说道。
“误会?你们镇北王府这些年镇守北方,算是有不小的功绩今日怎么生了秦源这么个混账东西。”陈慧宣大骂道。
“不得辱骂世子。”秋菊荷叶两人说完便朝陈慧宣冲了过去,三下五除二便把对方摁在了地上。
王媛赶紧跪在了秦源的面前,一脸央求的表情看着秦源,自始至终一直都是秦源在说话,那么显然对方在这支队伍里面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
王媛在美人榜上虽名列第一,但却很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容,外界流传的也只是一幅画而已。
当对方真跪在自己面前是秦源还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她的眼睛实在是太干净了。
再加上一副清秀的脸庞,也难怪对方能够名列美人榜榜首了。
“你别比划了,比划了我也看不明白。”秦源缓缓的将对方扶了起来,然后走到了陈慧宣的面前。
“王夫人,有的时候我秦家也是迫不得已啊。”秦源看着头上的天空说道。
自己曾经问过自家的老东西了,都这么害他了,为什么还要守着这里。
每次那老家伙都说笑笑然后岔开了话题,他可以在自己面前谈论任何事情,却唯独不愿意谈论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