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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隔音室里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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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了,听到了”,从幽香中醒过来,马金东转身把手放在李小雪的膝盖上,顺势搂过她的细腰。

    她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随着他的大手的蠕动,李小雪开始心跳加速,脸色潮红,忽而又惶恐的盯着虚掩的房门,试着往外用力推着他。

    “有我在,你怕什么?”马金东坐直身子,轻轻咳嗽一声,按响茶桌侧面的黑色按钮,白衣白裤的女茶艺师悄然而入。

    “先生您需要什么?”女茶艺师弯腰低头望着地面,小声说道。

    马金东拿出红色贵宾卡,冲茶艺师晃了晃,“开个房间”。

    “去3号房间吧”,女茶艺师轻声说道。

    穿过绿竹掩映的长廊,右拐几步远的墙上,是一人高的布格罗名画《持水罐喝水的女孩》,用精致的红木相框固定着。

    “怎么抱着水罐喝水啊?”李小雪悄声问。

    “她肯定是太渴了吧”,马金东一语双关笑着说。

    李小雪哼了一声,拧了他的胳膊。

    扭头看后面无人,马金东按了两下相框右上角。

    相框向内徐徐打开,露出一扇防盗门。

    按了指纹锁,马金东握着李小雪的小手,说了声“注意脚下”,领她一步步踩着地毯走下台阶,进入地下室。

    暗红色的灯光,地下室走廊里淡淡的幽香充满了甜蜜的暧昧。

    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一丝声响。

    李小雪悄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马金东笑着说了一句:“这是一个可以尽情呐喊尽情挥洒激情澎湃的地方”。

    到了三号房间门口,马金东右手中指轻扫密码锁,灯亮后输入六个数字,牵着李小雪推门而入。

    柔和的灯光下,靠墙是宽大的席梦思床,左边屋角的茶几上摆放着水果点心和茶具,右边屋角是卫生间。

    屋里播放着若有若无的钢琴曲《致爱丽丝》,淡淡的玫瑰花香气弥漫着整个屋子,四周墙上是厚厚的软包装。

    “吓得我心跳啊”,李小雪小声说着话,瞪大了眼睛直视着他,气息撞到了他的脸上。

    “你可以尽情的呐喊。这些屋子做了隔音处理,你不用压抑,喊破了天外面也听不到。现在你的心跳还剧烈吗?让我感受感受你的心跳吧!”

    马金东大声说着,右手便摸到了她心跳的地方,左手轻拉她的腰身,两个人随着轻柔的舞曲慢慢移步,嘴也粘到了一起。

    她的小嘴是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诱惑着马金东。

    在做了隔音的房间里,想叫你就叫,想喊你就喊。不论是农村的院落,还是城市的楼房,都做不到福道茶楼地下室里的水平。

    没有了文明和文化的束缚,动物的天性在这间隔音的地下室里得到了完美的释放。

    李小雪第一次体会着什么是放纵后的舒爽,两个人以最羞耻的动作、最肮脏的语言疯狂地做着最羞耻的事情。

    她疯狂呐喊着,平日里说出来就脸红的话此时随口而出,发音纯正的“my god”让马金东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

    精疲力尽后,他点燃了事后烟。

    看着身旁的女老师,他心里慨叹,人啊,外表和内心,真的是完全两样的东西!

    她也是经历了从没有过的放松和劳累。

    靠在他的胸膛上,闭着眼睛吹着他的胸毛,她的右手抬起来轻揉着他的脸颊,调笑道:“你刚才的能耐呢?怎么这么老实了?”

    马金东搂着她笑道:“这是男人拿自己的有限为你们女人的无限服务,有限终究敌不过无限啊!”

    “真的想为我无限服务?”她想直起身,又被他按在胸脯上。

    她也就顺势伏在他的胸前。

    “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说吧,只要我能办”,他轻抚着她的秀发,低头闻着她沐浴后馨香的气味儿。

    “你们乡里水利站的邢健,能不能给提拔一下啊?”她继续揉搓着他的有点儿扎手的下巴。

    “和你什么关系,这个得告诉我吧?”他看着她的眼睛问。

    “还什么关系呢?那是我老公”,她娇嗔道,手上用了点儿力度,把他下巴上的肉捏到了一起。

    他心里便是一惊。想起大院里的那句俗语,叫做“远嫖近赌,不崩下属”。

    身边的女人沾不得,出了事儿很可能麻烦太大,好在她不是下属,只是下属的家属。

    “他上班几年了?”他问。

    “三年多了”,她的身子一拱一拱的温柔的推着他,“到底行不行呀?”

    别说上班才三年多,乡里上班五年甚至十多年的,等待提拔的人都已经拍成了长队。

    他的脑子快速运转,想了想说:“我跟水利局说说,把他安排到小李庄的排灌站交流半年。这样也是给我个理由,堵堵众人的嘴。回来我提拔他。”

    小李庄距离县城40 多公里,排灌站就建在两县之间的界河上,连公交车都不通。

    “大老远的,他怎么回家呀?”新婚还不到半年,她不能缺少两个人的温存,便扭动着滑溜溜的身子嘟囔道。

    “住在排灌站啊!”他为自己的妙计笑出了声,“他不能天天回家,咱俩不就更方便了?这就是,有事末将服其劳,杀鸡焉用宰牛刀!”

    “你是鸡,你才是鸡呢”,她的粉拳轻轻捶着他。

    嬉笑之间两个人又上来了情绪,他一个翻身又爬了起来……

    半夜十二点多,两个人悄悄走出后院小门,外面已是繁星点点,冷冷的月光如银撒在静静的地面上。

    触碰到她光溜溜的胳膊有点儿凉,他小声道,“上班可要多穿点,不要这么清凉啊”。

    她明白他的潜台词,毕竟他的儿子在班里。每天面对十七八岁的男孩子,这样穿着确实有点儿太露了,对男孩子肯定是充满诱惑,便笑着说了声“知道呀,我只是和你在一起才穿成这样”。

    这半年的时间里,邢健在小李庄排灌站摸爬滚打,经常是裤腿和鞋子沾着泥。他时常回到乡里跟各位领导汇报工作,遇到马金东在院里,他说的更是详细认真。

    坐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的同事隔窗看着,暗笑着他,“这个倒霉蛋儿,他这是得罪谁了呢?”

    半年后,经历了小李庄排灌站的磨练,邢健回到了乡里水利站。

    经过乡党委讨论通过,正式任命邢健为城关乡水利站副站长,真真惊掉了喝茶看报人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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