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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喝醉酒的郎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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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热天儿的,人们本来穿的就不多。李佳佳自己在家,更是穿的清凉无比。

    她在床上躺着,吹着电风扇,自己一个人看着电视。

    电视机里面正在热播连续剧《京城四少》,打打闹闹的很是精彩。

    看的正入神的时候,听到“砰砰”的拍门声。

    “这大晚上的,怎么还有串门子的啊?”李佳佳对这个村里的人不是很熟悉,也就不搭理他,想着敲几下没人给开门,敲门的也就自己走开了。

    哪曾想见没人开门,外面敲门的更加用力,并且说了话,“老婆子,是我回来了,你倒是开门啊。”

    原来是自己的公公回来了,李佳佳连忙趿拉着拖鞋跑出了屋子,拉开了门栓。

    见公公喝多了,一只手扶着门框,脚步踉跄,李佳佳忙扶住他的胳膊,馋着他往屋里走。

    夏天天气热,李佳佳冲澡之后长发未干,一阵幽香冲进了郎勤的鼻孔。

    步履蹒跚中郎勤被扶进卧室,酒后站不稳身子,脚下一个踉跄,两个人跌倒在地上。

    事情过后,李佳佳幽幽的哭,“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呜呜!”

    郎勤的酒瞬间醒了一多半儿,为了安抚儿媳妇,他掏出了张顺刚刚送给自己的两根金条,每条足有2两多。

    听说过没见过,摸着沉甸甸的金条,李佳佳停止了抽泣。

    “人叫人千声不语,钱叫人点手即来”。郎勤这辈子就是管钱的,知道金钱的魅力。

    见到李佳佳不再哭闹,大门已关,良辰美景岂能虚度,郎勤也就以酒盖脸放下了心,反正也是这样了。

    自己的老婆子五十多岁了,正是更年期的折腾年代,早已被郎勤缠的不厌其烦。有了这年轻俊秀的李佳佳,郎勤好似回到了青春时代。

    郎勤有些忘乎所以,大概是为了显示资金实力,把什么张厂长李主任送了多少好处、放在什么地方也说了出来,细心供养着李佳佳穿金戴银。

    有一次喝多了酒,更是大手一挥,把县城里自己分的一套房子许给了李佳佳。

    “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郎勤是这么想的,但能完美退出来的能有几人?

    最近郎勤有事没事的总回家来,实在是有点太反常了。

    老婆子蓝如风眼见得两个人眉来眼去,老爷子郎勤也不再纠缠自己了,李佳佳“爸、爸”的叫得脆生,三天两头的去县城买衣服买包包,心里便有了十分的醋意。

    家里前门是正门,宽大敞亮。后门是小门,连着堂屋。外面院子很小,不经常走动,也就从外面挂上了锁头。

    周末的早晨,儿子郎小明依旧在山里采石场,儿媳妇李佳佳还在睡觉。

    今天乡里大集,老婆子蓝如风捅着郎勤的腰,“别睡觉了,咱俩去赶大集吧?”

    岁数大了睡觉就少,郎勤早就醒了,只是眯着眼不动,假装轻轻的打着呼噜。

    他盘算着老婆子一会儿去赶集,他又可以去考考李佳佳了。

    被捅了几下子,他哼哼着说:“我有些腰疼。也没啥要买的,我就不去了,再躺一会儿,你自己去吧。”

    老婆子蓝如风道:“你这是夜间着凉了吧?我给你贴一张虎骨追风膏。你出来把大门插上,佳佳还在睡觉呢。”

    插上大门,隔着门缝儿见到老婆子走远了,郎勤疾步回来,去西屋见李佳佳。

    老婆子蓝如风并未走远,在大路上转了一个圈,绕回杂草丛生的后院,掏出钥匙打开了后小门,直奔儿媳妇的卧室。

    掀起门帘的瞬间,顿见白茫茫一片刺痛了眼睛。

    “我说你怎么不纠缠我了呢,我说你怎么闹腰疼呢,我说你怎么不去赶集呢”,蓝如风拍着大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骂着,给了郎勤一个大嘴巴。

    “妈,我对这个家还是有感情的,不就是这点事儿吗?”不要脸的女人天下无敌,李佳佳现在根本不当一回事儿。

    “我呸”,蓝如风一把抓过去,李佳佳脸上顷刻间有了五条鲜红的血道子,郎勤赶紧抱住了她。

    丧失了理智的老婆子哪里能忍受这个,早已丧失了理智,电话打给了儿子郎小明。

    有其父必有其子。郎小明一边忙着山里的采石场,一边忙着和采石场的小会计宋英杰吃着火锅儿唱着歌。

    虽说最近没时间顾家里,但绝对容不下亲爹这样给媳妇这样大把的花钱。

    士可忍孰不可忍,周一早晨一上班,两个人便到县里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现在住的房子,是郎勤家里的大瓦房,没有李佳佳什么事儿。平日里郎勤给的钱,李佳佳都换成了一件件的衣服和包包。

    大手一挥时许诺给她的县城里那套房子,郎勤更是一推二六五,完全没有这回事儿。

    几天前还是信用社主任的儿媳妇,过着衣食无忧人人羡慕的生活,横草不动竖草不拿,香油瓶子倒了都不扶。

    转眼间离了婚,李佳佳约等于净身出户,拉着自己的两个大行李箱,带着脸上的五道血印子,回到了小学校的单身宿舍。

    越想心里越气愤,躺在孤零零的床板上,被抓破脸的李佳佳也就不用再顾及脸面,回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禀告父母。

    她爹一个大嘴巴扇给了她,血往上涌,狠狠的骂了一句,“畜生,告他个老牲口去,欺人太甚了”。

    “他涉案多大金额?”听完了他家的故事,聂占元问龙庆祥。

    “有八万六”,龙庆祥回答,“刚进去的时候,他也不交代。我们依法传唤了那几个给他行贿的。两个干警押着他从东往西走,另外两个干警押着行贿的从西往东走,甬路上打了个照面,进屋后他就全撂了。”

    “能不能手松一松?”聂占元端起一杯酒敬大家:

    “信用社给咱们县的经济发展贡献很大。市联社的理事长李文钟、县联社的张庆在出事儿那天都找了我。这里面私交的面子,我们可以不讲,但需要顾及经济发展的因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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