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温南知x沈沐元（2）

    那天晚上之后，沈沐元总是很晚回来，回来身上总有其他的味道，也不碰他了。温南知心知肚明。

    “阿元，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温南知问出这句话后大脑片刻空白，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

    沈沐元不耐烦地抬眸扫了他一眼，然后笑了一下，缓缓吐出两个字：“主仆。”

    温南知攥紧的手缓缓松开，像是释然，又像是早已料到也感到失落：“嗯。”

    温南知还是等到了那一天，沈沐元带着一个男人回来了，沈沐元当着他的面和那个男人卿卿我我，吃他做的饭，温南知很是知趣的没有上餐桌，一晚上没有吃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恩爱。

    沈沐元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进房间关门前说了一句：“真能忍，下贱。”

    “……”温南知手机屏幕亮了，是洛云姝。

    洛云姝：这几天吃药了吗？

    温南知乖巧地敲了两个字：吃了。

    洛云姝：不看你我也知道，你可能有物质依赖精神障碍了，什么时候回来。

    温南知：不知道，看情况吧。

    温南知快要及肩的长发有一半落在身前，挡住了侧脸，温润的目光有些空洞。

    沈沐元怎么会站在这里？温南知眯了眯眼，看着眼前多出的人影。温南知想去触碰，空的。

    又出现幻觉了。温南知想。

    次日，沈沐元搂着那个男人的腰，低声警告：“温南知，我今天要和小宁约会，最好不要打扰我们。”

    温南知没有说话，在他走后，抓起一瓶药又往嘴里倒。好苦，他想。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电话号码，过了好久，按下了拨通键，他听着电话铃声，默默地想着，沈沐元，我好难受，你回来好不好。

    电话被挂了，意料之中。过了几分钟，温南知再次鼓起勇气按下了拨通键。对方接通了：“什么事？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阿元，我好难受。”温南知喉咙有些干涩，声音微哑。

    对方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忍着”之后挂断了电话。

    “……”

    后来，沈沐元接连几天都没有回来。

    温南知看着浴缸慢慢溢出的水，这个浴缸是我自己买的，到时候阿元要清理，把浴缸丢掉就好了，不过，对不起，可能会弄脏地板。

    温南知躺在冰凉的水中，手腕上的血一点一点地流向地板，温南知用另一只手拿起电话拨通，希望那头可以接通。

    被挂了。

    再次拨通。挂了。再拨，挂了。

    最后一次。温南知体力慢慢透支，撑着把电话拨通，对方终于接了。

    “温南知，你到底想干嘛！”

    “阿元，中秋快乐。”温南知小声说，“祝你身边那位，生日快乐。”他偶然间听到，那个男人的生日在中秋节。

    “废话真多。”沈沐元刚想挂。

    “等等。”

    “对不起，我不该出现在你的世界里。”温南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沈沐元挂了。

    三天后的夜晚九点，沈沐元开了门，屋里一片漆黑。沈沐元皱了皱眉，温南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