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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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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想清楚了这一切,苏檀就不再萎靡不振,想着能多做点事便多做点事。

    她唤来夜蝉,让她将那两个小太监带过来。

    两人来时,眼观鼻鼻观心,都知晓苏公子与督主关系匪浅,也不敢多问。

    苏檀看了他们一眼,几日不见,那面上的伤痕好了许多,尤其是与萧时宴相似的那个太监,因无需再在长乐公主面前装模作样,如今退去气势,瞧着倒与萧时宴相差甚远了。

    两人被苏檀盯着,有几分紧张。

    好半晌,苏檀才问那小太监:“你之前在太后身边时,太后换你什么?”

    那兄长伺候在长乐公主身边,长乐为他取名宴郎,乃满足长乐念想;

    而这小太监待在太后身边极其受宠,想必亦是为了满足太后念想。

    小太监感念苏檀救命之恩,毫无隐瞒,当即便道:

    “太后平素里唤奴才煜郎。”

    煜郎?

    苏檀柳眉微挑:“你可知太后面首有几人?来自何处?谁最为受宠?”

    煜郎躬身:

    “太后面首甚多,光是清心殿中就数不胜数,大都一个月见不了几回,取名更是随意,出处奴才不知,唯独奴才得了个正经名儿,是以奴才最为受宠。”

    ‘煜’可不是随意能取的字。

    而煜郎又是最为受宠,苏檀很快抓住这个重点。

    这‘煜’是否同‘宴’一样,含有特殊意义?再者,姜太后最重肉欲,岂会盛宠一个太监?

    苏檀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便问:

    “你二人,可是来自无相堂的笼庄?”

    无相堂。

    笼庄。

    此话一出,便让故作镇静的两人面上掀起惊涛骇浪。

    “苏公子怎会知晓笼庄?”

    苏檀未应,而是摆出从煜郎身上搜到的玉牌,煜郎显然还是不敢置信:

    “苏公子知晓无相堂便罢了,为何还会知晓笼庄?”

    苏檀如何会不知。

    笼庄,并非简单的酒肉池林,而是以炮制‘替身’著名。

    只要舍得一掷千金,笼庄便能为金主炮制出独一无二的替身,大到相貌身材,小到嗓音,与所求的别无二致。

    而造替身,就需要求与原身相似,割皮削骨来改变容貌,再服药改变嗓音,随便一个环节,都是骇人听闻的。

    这造替身的背后,不知埋了多少中途废掉的尸骨,笼庄里,养的便是数不胜数的‘苗子’。

    初见那宴郎的容貌时,苏檀心中便有猜测,如今再看二人反应,便知八九不离十了。

    故煜郎能留在姜太后身边受宠,想必也是个替身罢。

    只是这原身会是何人呢?

    想到这里,她便直接问道:“既如此,你可知,你的容貌是临摹何人?”

    煜郎却是摇头:

    “奴才并不知,太后将奴才藏在身侧,想是奴才的相貌见不得人。”

    苏檀也想的这般。

    她方才又细细地瞧过他,总觉得有些眼熟,可又实在想不起来。

    那煜郎还是透着震惊:“笼庄的消息从不外传,苏公子是如何得知这些的?”

    苏檀并不答,眼神却凌厉几分:“你二人既已在我手下,便当知有些话不可多问,我自有我的消息源头,关于无相堂之事,更说明我对其有些了解。

    你二人休的在我面前耍小聪明,否则,你们的命我如何救回来的,也能如何还回去。”

    往常温润的郎君,此刻气势陡然一变,那二人皆是战战兢兢。

    苏檀不欲再多费口舌,接着道:

    “待你二人身上的伤恢复好,届时我便安排宴郎再次进宫。”

    煜郎忽然抬眼,“苏公子,那奴才也能一同进宫吗?”

    苏檀眯了眯眼:“宴郎是太监,而你,可不是。”

    煜郎眼眸瞪大,显然惊悚住:“公子怎知…”

    苏檀嗤笑:“是你们太看轻我,还是当真觉得太后清心寡欲?她会留着个太监伺候?你拿什么伺候她?”

    她早便知太后重欲,否则不会恩宠赵鹤,而煜郎比赵鹤更受宠,绝不会是为了他这张中看不中用的脸。

    煜郎面上红白一片,终是诚服:“是奴才蠢笨。”

    苏檀拿出早就写好的信丢给他:

    “你所作所为,皆不过是看在我对你有救命之恩上,但绝非心悦诚服于我,既如此,你便不必再留在我手下,自寻去处是也。

    但凭你一人之力,想进宫报复太后,简直是痴人说梦,自己再想想罢。”

    “不!不,奴才愿意为您效劳。”

    煜郎惊出一身冷汗,因着萧时宴那次,他心底是有些瞧不起苏檀,便他不知,苏檀更是瞧不起他。

    “你愿意我未必留你,有异心之人不可重用,夜蝉,进来将他带下去。”

    煜郎还欲再开口,苏檀又打断他:

    “你所知的,哪一样都不配拿来同我谈条件。宫中之事,并非你一人知晓,我自有别的法子去探;而我院中之事,你看到又如何,传出去谁会信?”

    煜郎大抵还是有些不服,苏檀又是冷笑:“若你打的是以此来要挟我的想法,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她站起身,冷冷瞥他:“识时务者为俊杰,想想你的身份,你如今半分筹码都无。

    夜蝉,带走。”

    下一秒,二人就被夜蝉蛮力地钳制住,拉着往外拖,又关回后院中。

    对门不远处,就是关着被苏檀斩断手掌的傅家表兄的屋子。

    听到响动后,那痴傻模样的傅家表兄探出半个脑袋来,笑嘻嘻道:

    “嘿嘿,又回来啦,你们猜猜,是你们先死呢,还是我先死呢。”

    “都要死的,嘿嘿。”

    “死了好,死了就不必受苦啦。”

    “不!还我妹妹来!苏檀,你个贱人!将我妹妹还回来!”

    癫狂的如同一只疯狗,傅家表兄丝毫未察觉到痛,哐哐地撞着门。

    夜蝉听的不耐烦,塞上破布在他嘴巴后,啪的就是一脚。

    傅家表兄再也没能爬起来,在屋内哭嚎。

    煜郎和宴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惶然,苏檀将他们关在这里,可没说何时会放了他们,会不会,下场就如同那个疯子一般?

    宴郎攥紧弟弟的胳膊,面色有些苍白,怔怔道:

    “阿弟,咱们怎么办?”

    煜郎亦是慌乱。

    但他告诉自己要镇静,于是握住哥哥的手,缓缓道:

    “是我小看她了,我会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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