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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解了馋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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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檀在柜中看不到外头的情形,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后,萧时宴的嗓音取代了薛景昀的,落在柜前:

    “苏檀。”

    从未有此刻这般,她觉得萧时宴的声音如同救赎。

    “苏檀,本督来了。”

    萧时宴拉开柜门,就看到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娇娇儿,正抱着胳膊浑身颤抖地靠在柜壁。

    绯红的面颊与柜壁贴在一处,仿佛祈求着一丝凉意,才不至于被扯入欲念的深渊。

    看到萧时宴的那刻,苏檀隐忍多时的眼泪终于滑落。

    如断线的玉珠,砸在萧时宴的心头。

    “督主。”

    简单二字,却道尽了她遭受情毒折磨的惶然与委屈。

    萧时宴将她从柜中抱出来,心口发涩:“是本督来晚了。”

    苏檀靠在他胸前,软绵绵应道:

    “只要您来,就不算晚。”

    她于迷糊之中记起一些前世的事来,彼时的天昏地暗时刻,她也曾向人伸出援手,但从未等到过谁,将她从绝望中拯救。

    一人踽踽独行至今。

    只是闻着熟悉的檀香气息,她很快又被欲海吞噬,尤其还躺在萧时宴的怀里,更是半分都难以忍耐。

    苏檀的手一边拉扯自己的衣襟,一边往他里面伸去,雪白的肩头裸露出来,萧时宴无奈,只好脱去大氅,遮住这春光。

    如同猫爪的小手还在他胸前肆意游走,惹的萧时宴眸色微深,一把将她手按住:

    “本督带你去看医。”

    采萱才堪堪追回来,就见督主正抱着公子大步从屋内走出来,脚尖轻点,顷刻间就不见踪影。

    她叹了口气,罢了,公子能保命就好。

    马车早就在外候着,萧时宴飞身出来,将苏檀抱进马车后,又吩咐李勋去找朱邰借上次把脉之人。

    说罢放下车帘,命车夫速速回东厂。

    苏檀此刻的理智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披上的大氅被她扯落,大片的雪白又落到了萧时宴眼前,大抵是嫌束胸带太紧,竟也被她抽走了。

    她双手火热,在萧时宴的脸上和脖颈处肆意摩挲,滚烫的吻印在他下巴上,来宣泄着内心的渴望。

    萧时宴喉结滚动,嗓音暗哑道:“再忍忍,医者马上请来了。”

    苏檀不依,撑着迷蒙的杏眸看他:“等不及了。”

    她翻身跨坐在萧时宴腰上,衣衫不整,柔若无骨的手掌抵在他胸膛。

    掌下肌骨坚硬,即便隔着几层衣裳也能感受到。

    萧时宴扶着她的细腰,眸色愈深,忍不住直起上身,捧住她的脸吻了起来。

    唇齿交融间,马车大概是疾驰引起了一阵阵颠簸。

    随着那剧烈的颠簸,苏檀被碾的溢出一声声哭吟。

    下一秒,那哭吟又被萧时宴吞入腹中,直至呼吸不畅这才放开,捧着脸欣赏她的喘息与难耐的情意。

    “上回还怕外头的人听到,这回不怕了?嗯?”

    那一吻将苏檀的理智带回了几分,回想到方才自己的娇态,她面色红的滴血,本能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可萧时宴哪里肯放她?

    好不容易得来的小东西主动投怀送抱的机会,萧大督主岂能错过?

    他大掌将那细腰钳的更紧,牢牢困住。

    “苏世子解了点儿馋,就想跑?”

    萧时宴眸光幽深地盯着她,几乎将她锁在目光织成的网中,叫她明白自己已经成为猎物,无处可逃。

    苏檀咽了口唾沫,讨好道:

    “督主不是派人去请了医者吗?先回东厂看诊吧。”

    “想看诊?苏世子似乎总是口是心非。”

    萧时宴轻笑一声,随后又将被压在二人身下的衣摆扯出来。

    那用料昂贵的朱红色锦衣的衣摆,已然被泅湿了一块,还随着布料的拉扯沾了新的水渍。

    “苏世子这是喝水撒了?”

    苏檀垂着脑袋腹诽,怎的什么平平无奇的字眼到了萧老狗的嘴里,就成了下三滥的意思?!

    萧时宴看着她的模样,勾唇一笑。

    “将马车绕着京城跑两圈,不急着回去。”对车夫吩咐完后,他将苏檀猛然往怀中一拉,在耳边轻声道:

    “咱们的时辰还长呢。”

    耳边喷洒着湿热的气息,苏檀好不容易停歇点的欲念又骤然卷起,如同烈火燎原,烧也烧不尽。

    ……

    明月楼内。

    朱邰正和几个狐朋狗友喝着花酒,却冷不防瞥见门口站着一人。

    正是那东厂催命的鬼。

    他来此地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着如厕,飞快地出了房。

    直到寻了个无人注意的角落,他才虚虚出声:

    “督主可有事寻我?”

    李勋拱手:“督主要上次那医者,半个时辰内速到闻檀阁。”

    朱邰扯了抹玩味的笑,“半个时辰?督主也未免太瞧不起自己了,莫说半个时辰,就是一个时辰,闻檀阁连他半个身影都见不着,你信不信,不信咱们打个赌。”

    一听要那医者,朱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不是和上次在孝思殿的情形一样吗?

    那苏五公子好时,海晏河清;

    苏五公子但凡出事,就是所有一切都放在她的前头,以她为先。

    既然是这小祖宗同上次一般,那萧大督主岂是半个时辰就能了事的?

    起码要一夜。

    朱邰有些得意,但又瞧到李勋面上的欲言又止,只好挑眉道:

    “人我自会按时送到的,不必担心,只是这诊金…”

    诊金不过是小菜一碟,李勋毫不犹豫地点头,迅速闪身不见。

    朱邰心情颇好,取出腰间的折扇后,展开呼哧呼哧地扇了几把,欲吹散面上饮酒涌上的燥热。

    又唤来自己的暗卫,命他将医者带去东厂。

    待暗卫走后,他吹了会儿凉风,竟觉得酒意上了头,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在廊下靠着墙,感觉喉咙发紧,呼吸也带着不正常的灼热。

    不好,他中药了!

    朱邰半阖着双眼,正气运丹田,欲逼出体内的药性时,却陡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窸窣的响动。

    几个黑衣男子贼眉鼠眼地,抬着一个麻袋往后门处走,依稀可以看出麻袋里面是个人,随着抖动,一支玉簪从里面掉了出来。

    那玉簪流光浮翠,镶以粉色的珍珠,十分别致。

    但他见过。

    那是苏璃月常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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