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有什么不可以的
安歌火了,《天籁之声》才进行完初选,安歌就在微博热搜上挂了三天。
一直等着ag回归的小字母粉见安歌参加了《天籁之声》的比赛,一夜之间都跑去了官网那儿进行投票,原本一个“默默无名”的“素人”选手,排名瞬间就跑到了第二。
程久得知这事情,当机立断就给安歌买了其他热搜。
时隔七年再次出来营业,安歌最近的通稿特别多,程久是发了狠要把她捧成第二个华语天后的,如今安歌借着老粉丝和早前隐婚事件得到的路人缘拉了不少的好感,不过才半个月的时间,已经有综艺节目向安歌抛橄榄枝了。
当年的ag无愧是国民小精灵,尽管隐退了这么多年,如今再次复出,热度也能瞬间吊打不少的三四线歌手、明星了。
程久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安歌刚睡醒,《天籁之声》初选播出之后,她毫无意外地进入了决赛,为了筹备决赛二十进十,安歌最近都在熬夜修改曲子。
她拿着手机,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刚醒。”
电话那头的程久有些激动:“《我是大歌星》节目组邀请你去参加下一季的节目录制,你要上吗?”
安歌抬手揉了一下太阳穴,反应过来之后,她挑了一下眉:“上啊,为什么不上?”
能被《我是大歌星》这个节目邀请的歌手,手上最起码也有一首火遍大江南北的代表作。
她如今要复出,如果能上《我是大歌星》,起码她唱功是可以得到一定的认可的。
安歌也清楚自己毕竟隐退了七年,无论是人气还是其他方面,如今都要一步步地重新累积。
“但是他们有一个条件。”
安歌挑了一下眉:“什么条件?”
“他们要求你跟沈迟一组。”
《我是大歌星》是一档大型的音乐挑战类真人秀节目,每一季一共八组参与嘉宾,嘉宾组成形式是专业歌手vs跨界歌手,每期两组比拼,得分高的一组胜出进入下一轮比赛。
节目是个好节目,但是对方的要求却有些耐人寻味。
圈里面季穆臣和沈迟两人的关系如何无从得知,但是圈外两人一直都是死对头的关系。
节目组要求安歌跟沈迟一组,你说他们不是想搞事情,安歌是不信的。
显然,程久也猜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按下激动打电话来问安歌,毕竟安歌跟季穆臣两人才离婚没多久。
道理都懂,可是季穆臣的死对头又不是她的死对头。
安歌笑了一声:“可以啊。”
有什么不可以的。
程久还是有些不放心:“到时候你和沈迟两个人,多半是要捆绑宣传的。”
“这有什么问题吗?”
程久听不出安歌半分的犹豫,沉默了一下:“我明白了。”
安歌和季穆臣已经离婚了,就像小字母她们说的,安歌现在独美!
啧,粉丝都懂,他这个经纪人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呢?
该打!
季穆臣刚下车,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是沈迟的电话。
他和沈迟几乎是同时出道的,但沈迟却比他红得更早,这两年两人各占半边天,两家的粉丝也经常在网上互骂,但是事实上季穆臣和沈迟私底下的关系并没有网上的那么糟糕,非但没有那么糟糕,交情反倒是有些好。
不过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对外保持着不和的假象,所以除了双方经纪人,尽管是圈子里面,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两人私底下关系不错。
上一次沈迟打电话给他的时候,还是问他和安歌隐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交情好是真的好,可是沈迟这个狗友也是真的狗。
季穆臣并不觉得沈迟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会有什么好事,他看着手机,皱了一下眉,才有些不耐地接了电话:“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沈迟言语间难掩幸灾乐祸:“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我在《我是大明星》的拍档刚好是你前妻,你说巧不巧?”
季穆臣抬腿进了别墅,刚进门,他就觉得不对了,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电话那头的沈迟见他不说话,啧了一声:“季穆臣,你该不会这就生气了?”
季穆臣上了二楼,他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别墅里面的很多摆件都不见了。
他折了一下眉:“你想多了。”
他说着,顿了一下:“你也说了那是我的前妻,她怎么样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下次你再跟我说这些,我直接就拉黑。”
说完,他直接就把手机挂了。
上次他回来拿护照的时候有些匆忙,只拿了护照就走人了。
时隔半个月回来,季穆臣才发现家里面的很多摆件被搬空了,二楼客厅的那张沙发和茶几都不见了,留下空荡荡的地板。
那沙发和茶几是安歌买的,他记得。
季穆臣沉着脸,不远处的开放式西式厨房,想倒杯水喝,然而他常用的杯子也不见了。
那也是安歌买的。
季穆臣拿了一只高跟杯,烫洗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下飞机到现在没喝一口水,渴得很,不仅渴,还累。
喝完水之后,他上楼打算换一套常服,一进门,他就发现那双人床地上空荡荡的,上面的那一张结婚艺术照不见了。
很快,季穆臣发现,家里面但凡安歌所属的东西不见了,当初她强硬要去拍的那些艺术照摆架也一个都没有了。
季穆臣扯了一下嘴角,只觉得安歌真是幼稚。
她以为他会在乎那些东西吗?
只有放不下的人才会在意那些东西,他从来就没爱过她,何来的放得下和放不下。
可笑。
季穆臣收了视线,直接转身就进了衣帽间。
平日里面放得满满当当的衣帽间,可现在只剩下他清一色的衣服。
底下的鞋柜和中间的配饰柜,那透明的玻璃门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季穆臣莫名觉得刺眼,迅速抽了一套衣服出来,直接换上就出去躺到床上闭眼打算睡觉。
然而他在床上躺了很久,却始终睡不着。
大半个月没有人睡过的床上有一股说不清楚的陌生气味,深灰色的枕头枕上去也是一股灰尘味。
季穆臣躺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了,起身抽开抽屉,想拿根烟出来抽一下,压下心头的烦躁。
然而抽屉刚打开,那戒指盒就赫然地出现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