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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跟着埠贵混,一天挨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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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看的更加疑惑了。

    闫埠贵他可太了解了,一辈子活的谨小慎微,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喝假酒了吧?

    这时。

    又发生了新的变化。

    这年头不管哪里的保卫科都不是善男信女。

    闫埠贵被控制起来,接着就是一顿老拳招呼上去。

    伤上加伤,痛感也跟着翻倍,闫埠贵体验到了不同的乐趣,惨叫几声就开始求饶。

    “哎呦……哎呦……住手……不要打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傻柱看的直乐,同时他也在心中确定了,这人就是闫埠贵!

    同样的欠揍,这不就老实了吗?

    闫埠贵苦苦哀求,医院保卫科的工作人员看他一把年纪,又了解了一下情况,知道他两个儿子都等着做手术,也就没难为他。

    教育了几句,保卫科众人退场。

    闫埠贵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回四合院取钱。

    一条两顿揍下来,闫埠贵有些怀疑人生。

    别的领导都是前呼后拥,想做什么吩咐一声就行了,看起来好不威风。

    怎么到他这里,就连想省个钱都成了奢望呢?

    这没道理啊!

    傻柱连撒尿都顾不上了,风风火火的的跑回病房叫嚷起来。

    对于他来说,什么伤者需要良好的休息都是屁话。

    有事不说憋在心里那才叫难受!

    “一大爷,醒醒,一大爷!”

    傻柱一晚上磨牙打嗝放屁,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才睡着,这下又被叫醒。

    易忠海努力抑制想把傻柱暴打一顿的冲动,黑着一张脸说道,

    “柱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傻柱根本没注意这些,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哈哈……一大爷您不知道,刚才我在医院看到闫埠贵了,他……”

    傻柱说的绘声绘色,把自己逗的前仰后合。

    “大半夜你把我叫醒就是为了说这些?”易忠海即将崩溃。

    滚她妈的闫埠贵!

    一家死绝了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自己只是想美美睡上一觉啊!

    聋老太太跟一大妈都被吵醒。

    大骂傻柱这个缺德鬼!

    “呃……你们不觉得好笑吗?”傻柱奇怪的问道

    这么好笑的事,你们怎么不开心呢!

    “闫埠贵挨打了耶?他儿子要残废了耶?咱们大院又要有绝户产生了耶!”

    傻柱这话一出,顿时像捅了马蜂窝。

    易忠海冷冷问道,“傻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大妈也是面色不善的盯着他。

    相比之下,聋老太太就直接许多,只听她对着傻柱开始破口大骂。

    “傻柱,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王八羔子!我……”

    绝户这个词,是养老系的禁忌之语。

    是只有天命不凡的勇者才能掌握的禁咒。

    傻柱明显把握不住。

    强行使出,只会使自己承受不该承受的压力。

    “我我我……”傻柱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结结巴巴的不知该如何解释。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回四合院吧,我们这里不需要你!”易忠海摆摆手开始赶人。

    傻柱顿时就慌了,看向聋老太太装出可怜的样子,他道,“奶奶,我……”

    傻柱也不傻,知道这个时候打感情牌。

    不是刚才秦淮茹在的时候,开口闭口老太太。

    聋老太太现在正在气头上,哪里还听得进去,直接让傻柱有多远滚多远!

    凌晨时分。

    大街上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傻柱灰头土脸跑回南锣鼓巷。

    “呸!一个怕医院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让我待老子还不待了呢!”

    傻柱骂骂咧咧的走进四合院,正好与要外出的闫埠贵撞了个满怀。

    闫埠贵瘦的像麻杆,被傻柱这么一撞,只感觉自己全身都要散架。

    “哎呦……谁啊?大半夜不睡觉!缺德鬼!”

    傻柱正在郁闷,看到闫埠贵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被赶出来。

    “闫老西,你个狗东西!”

    “你儿子都成太监了,还有脸跟我叫嚣,是不是想死!”

    “傻柱!你胡说八道!”闫埠贵犹如猫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大声否认。

    傻柱不屑一笑,“狗东西,你不就是被打了,回家拿钱来了吗,真以为别人不知道呢!”

    闫埠贵心中一紧,结巴道,“你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傻柱又是一阵冷笑,“哼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傻柱,我劝你最好不要说出去,不然的话,我啊……”

    闫埠贵话没说完,脸上就又挨了一个大比兜。

    傻柱一巴掌,直接又把他扇倒在地。

    “滚你妈的,你个老东西!”

    “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还敢威胁我?”

    “打死你个狗东西!”

    傻柱扑在闫埠贵身上,邦邦几拳下去,打的闫埠贵又开始惨叫连连。

    可怜闫埠贵一把年纪,一天挨三顿,抱着傻柱的大腿失声痛哭,

    “呜呜呜……傻柱你不是人,来偷袭我一个四十九岁的老同志……”

    “你给我起来!”傻柱一把推开闫埠贵,“滚滚滚,真恶心!”

    这时,大院里的人都被惊醒,各家屋内亮起了灯火。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嚎丧呢?”

    “缺德鬼,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玛德,看老子不把你屎打出来!”

    ……

    我擦!

    傻柱见惹了众怒,也没心情跟闫埠贵浪费口舌,一溜烟的跑回了家里,躺在床上。

    傻柱听着外面的嘈杂声,美滋滋的开始呼呼大睡。

    闫埠贵也是怕别人知道自家丑事,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大院人出来查看一圈,没发现什么情况,骂了几句就又回屋睡觉去了。

    回到医院。

    闫埠贵忍痛割爱,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交了手术费。

    闫解放哥俩这才被安排手术。

    因为耽搁的时间太久,阎解成的伤势又走了新的麻烦。

    难度比医生预想的又增加了很多。

    医生为了免除后患,不但把两个蛋黄全部摘除,还把火腿肠又切了一半下来。

    并且医院本着闫埠贵省钱的说法,全程没打麻药。

    疼的阎解成浑身抽搐,一场手术中疼晕过去好几次。

    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工作人员,都差点没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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