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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祝彪大摆鸿门宴,病尉迟身份暴露(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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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将这两人给我绑好了,与其他几位梁山匪寇关在一起!”

    祝彪、孙立等人入城,此战双方都很克制,并未发生大规模冲突,宋江等人见事不可为,立刻鸣金收兵,而孙立则莫名俘虏两名统领,一位霹雳火秦明,另一位则是镇三山黄信。

    “你们要好生照看,待到打破梁山之际,我要亲自押解他们到卞城请赏!”

    陈凡态度傲慢至极,更是说出了孙立想要说的话,搞得孙立极度不适。

    “师叔今日大展神威,活捉两位统领,实在可喜可贺,今晚我要大摆宴席,为师叔庆功!”

    祝彪激动地握住孙立双手,一副小迷弟的姿态,满天都是小星星,仿佛将孙立视为拯救祝家庄的英雄。

    而这正是孙立想要看到的,孙立心中窃喜,表面却不动声色,甚至出言劝解道。

    “三公子此事万万不可,如今正是战时紧急,切忌夜宴笙歌,以免误了大事!”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心中甭提多开心了,恨不得祝彪立刻答应,如此正好遂了他们心愿。

    而祝彪总是贴心的,听闻孙立劝解,当即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师叔多虑了,宋江小贼贪生怕死之辈,今日兵败,断然不敢夜袭,师叔与诸位先去好生休息,竟达晚上庆功宴便是。”

    就喜欢你这不知死活的蠢样子,死的时候可别怪你师叔下手太重啊。

    孙立心中腹诽,脸上笑呵呵,一副客随主便,我妥协了的样子,十分的猥琐,十分的欠打!

    目送孙立一行人走后,祝彪的脸立刻拉了下来,随后陈凡将祝龙、祝扈、扈三娘,栾延玉,杨雄、石秀、时迁、祝成、祝五全部聚集在一起,嫣然形成了一个以祝彪为首的小团体。

    在场众人虽不是第一次齐聚一堂,可此刻明显感受到室内的气压异常,而异常的来源正是坐在首位的祝彪。

    祝彪此刻哪有与孙立对话时的嚣张跋扈与意气风发,反而沉稳的如同坐定的老僧,而往往祝彪摆出这副姿态时,就意味着有重大决定。

    对于众人的感受,陈凡并不清楚,他只是在思考,该如何将将事情告诉众人,实际上就是祝龙、祝虎、扈三娘与栾延玉四人!

    对于这四人,陈凡是最担心的,前三位则是一根筋,没有城府,将事情告诉他们,陈凡担心三人直接提刀与孙立等人拼命!

    三人实力陈凡不担心,硬碰硬陈凡也不畏惧!

    可是硬碰硬意外因素太多,孙立等人实力不弱,若他们趁机与梁山囚徒汇合,在高端战力方面就对祝家不利,再则若是有人趁机将消息泄露给宋江,陈凡后续的谋划就要全部作废。

    所以陈凡才准备了今晚的宴会,一场针对孙立等人的鸿门宴,只是陈凡担心祝龙、祝虎与扈三娘这三位头脑简单的人坏事!

    至于栾延玉,陈凡之所以犹豫,则是因为孙立与他的关系不一般,从近几日栾延玉对孙立的态度来看,对于这个师弟栾延玉是有着真感情的,是真的珍视昔日的同门之情。

    可是孙立这个老六却要被刺!

    陈凡不知道当栾延玉知道孙立真实目的会作何反应,这也是一个不确定因素。

    要不要告诉他们?

    不告诉的话,若晚上动手时人手不足,可若是告诉,陈凡又担心几人反应过激,着实有些左右为难。

    思索片刻后,陈凡下定决心,陈凡抬头对着众人说道。

    “诸位,有件事情要和大家说……”

    ……

    夜幕笼罩天空,月亮挂上枝头,祝家庄里上灯火通明,庄主府里热闹非凡,大红灯笼高高挂,吹拉弹唱声响彻黑夜,若不是知道祝三公子大摆庆功宴,还以为是办喜事呢!

    庄主府大堂中祝朝坐于上首,作为家主,如此正式的宴会他自然要出席,只是老庄主年事已高,精力不足,很少参与这等应酬。

    今日老庄主出席,一是出于礼节,孙立是官他是民,如此正式宴会他为家主理应出席。

    二则是此宴是为感谢孙立,阵前活捉两大匪寇,这是对祝家庄有恩,作为家主自然要当面感谢。

    当然因为年事已高,老庄主仅仅是开场时出现,之后的宴会他就不掺合了,有他这个糟老头子在,其他人也不自在,他有自知之明的。

    其次左右两排各摆放八支案几,左为尊,右为陪,左侧依次坐着孙立、孙新、邹渊、邹润、乐和、解珍、解宝和顾大嫂。

    右侧依次坐着是栾延玉、祝彪、祝龙、祝虎、扈三娘、杨雄、石秀、时迁。

    每人一个独立案几,每个案几上摆放着四道菜,一坛酒,菜都是硬菜,酱香十足的酱牛肉,整只肥美的烧鸡,红烧大肘子外加一盘分量十足的水煮羊肉!

    酒是好酒,是祝彪专门为孙立准备的高度蒸馏酒!

    两排案几间留着一大片空间,此刻正有乐班吹拉弹唱,歌舞伴奏,众人一边欣赏这表演,一边恰饭!

    如此高端的饭圈文化,这让穿越过来,第一次接触的陈凡颇感新鲜。

    表演结束,老庄主借机离开,整个宴会反而变得更加活跃,尤其是乐和在孙立的示意下登台表演,这位不愧有这铁叫子的绰号,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还生有一副好嗓音,倘若放在后世,绝对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大明星。

    待乐和表演唱结束,陈凡提着酒坛端着酒碗起身来到孙立面前。

    “师叔此战勇猛非凡大发神威,当为首功,小侄深感佩服,我敬师叔一杯!”

    孙立面带笑容,端起案几上的酒碗不急不缓地站起,与祝彪碰杯随后两人一饮而尽。

    一碗酒喝完,祝彪未给孙立时间,再次给自己酒碗满上,躬身说道。

    “这第二碗酒,师叔此战解我祝家之危,乃我祝家的大恩,小侄先干为敬!”

    吨吨吨,一碗接近半斤的酒被陈凡喝下肚,孙立见此也只得干了。

    陈凡嘴角微微上扬,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今日的酒碗是陈凡特意选择的大碗!

    除了酒碗,酒水当然也是特意准备的。

    别看众人的酒坛看似一样,没有区别!

    实际上陈凡早就动了手脚,孙立一行人喝的酒都是经过多次蒸馏的原浆!

    当然受限于设备简陋以及密封性,陈凡鼓捣的原浆,度数自然不能与后世的相提并论,估计也就在五十度上下。

    可是五十度的酒水在后世也属于高度酒,在当下更是罕见,且由于是原浆,酒香四溢,酒水绵柔,口感极佳,很容易上头。

    陈凡给孙立等人准备的就是这种原浆,而他们这一排则不是,他们喝的酒水是经过勾兑的,度数撑死了也就八九度而已,与当下的烧酒的度数类似。

    所以两碗酒下肚,陈凡完全没事,可是孙立就不同了,接近一斤的高度酒,纵使他体魄强健,此刻也感到头晕。

    可是还没结束呢,这场为孙立专门准备的庆功宴,陈凡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呢。

    所以第三碗他来了!

    “师叔,这第三碗小侄提前祝贺您郓州赴任,祝您自此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这话说的孙立心里难受,哪里有什么平步青云,哪里还有官运亨通,他孙立自此以后只不过是一介匪寇罢了!

    可这话他不能说,祝彪敬的这酒他不得不喝!

    三碗酒下肚,孙立只觉脑袋昏沉,思绪混乱。

    祝彪也不管他,提着酒坛端着酒碗来到孙新面前,几乎同样的话,祝彪又说了一遍,随后两人就是三碗酒下肚,他可是准备打一圈的!

    孙立头脑昏沉,可见祝彪竟然依次敬酒,见人就是三大碗,心中不禁窃喜,他自认为自己酒量不弱,可是三碗酒下肚,此刻就已经头脑昏沉,祝彪这连敬下去,八人就是二十四碗酒,还不直接醉死过去!

    可惜他想多了,二十四碗酒下肚,祝彪并未未醉倒,这自然与祝彪河的酒度数低有关,另外自然也与酒碗有关,他们用的酒碗看似与孙立等人一样,实际上只是外观体型一样,实际上碗底做了特别加工,碗底抬高了许多,看似相同的碗盛的酒却要少两成,再加上现在人喝酒豪迈,喝酒时难免漏出,是以看似喝的一样多,实际上喝的不足对方一半!

    而且还都是低度酒!

    只能说在耍小手段,玩阴的这方面,陈凡是专业的!

    陈凡打完一圈,接着就是祝龙、祝虎梁兄,这两人最笨,也不多说,上来就是吨吨吨三碗酒下肚,然后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看着!

    试问碰到这种情况,就问你喝不喝!

    三人敬完,孙立一方八人已经有一半趴在了案几上,显然已经酒醉,失去了战斗力,即使剩下的孙立、孙新、解珍、解宝人也是东倒西歪,一身战力丧失了大半!

    眼见时机差不多了,陈凡正欲动手,却见栾延玉连着酒坛站起!

    栾延玉径直来到孙立面前,也不说话,抓起酒坛就是吨吨吨一阵豪饮,随后酒坛一丢摔得粉碎。

    孙立纵使刻意截至,虽未全醉,可此刻也是脑袋昏沉,思绪紊乱,见栾延玉如此,以为师兄也是来向他敬酒的,于是端起酒碗就要喝,嘴里还嘟囔着十余年未曾与师兄喝酒云云,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栾延玉眼中的失落与惋惜。

    “师弟是为何与梁山匪寇为伍?你忘记了下山前师傅的叮嘱么!”

    栾延玉的声音不大,却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孙立外焦里嫩,就连酒也醒了大半,昏昏沉沉的脑袋也在此刻清醒了许多!

    呵呵呵——

    孙立尬笑,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显然是个老演越,在演习这一块是专业的。

    “师兄何出此言,我孙立怎么可能与梁山勾结呢!今日我可是活捉了两位梁山匪首,这可是大功!你定是喝酒喝多了,胡言乱语,念在你我同门之情,我不怪你!”

    看着孙立一副你错了,没关系,我不怪你的死鸭子模样,栾延玉心中一阵火大,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何往日嫉恶如仇,立志报国的耿直师弟,会变成当下这副样子!

    “登州的事三少都知道了!”

    栾延玉的语气依旧平淡,他在极力压制着怒火,同时他也在极力挽救师弟。

    当从三少爷那里得知孙立等人的真实目的时,栾延玉是不相信的,可是当看到登州传来的书信,甚至还有一张通缉孙立等人的通缉令时,栾延玉相信了师弟在登州出事了。

    可是栾延玉不相信师兄会投靠梁山,因为当年两人下山之际,师父曾经特意叮嘱两人不得为非作歹,不得落草为寇,而师弟更是立志从军,报效祖国,可是再看此刻的师弟,栾延玉心中满满的全是失望。

    栾延玉不傻,实际上他的心思比一般人细腻,从师弟来到祝家庄之际,栾延玉就感觉到三公子祝彪对师弟就有股若有若无的敌意。

    这让栾延玉感到莫名,他以为是因为师弟长袖善舞与油滑令三公子不喜,却是师弟的变化很大,不再是在山门时的纯真与刚正,而此时再次见到师弟,那满嘴的溜须拍马与阿谀奉承令栾延玉乍舌,这还是那个他熟悉的师弟么!

    栾延玉只认为世道不公,师弟又是武官,世道多艰,生活不易,师弟过的也不容易吧,渐渐的也就释怀了。

    可是令栾延玉不曾想到,师弟并非顺道路过祝家庄,更非调防郓州,而是在登州犯了事,在四处逃亡!

    栾延玉不怪孙立在登州犯的事,事情的经过三公子收集的很详细,亲人遭人诬陷,他愤而劫狱救人,这些栾延玉能理解,换做他栾延玉,估计为了家人,估计也会做出和师弟一样的选择!

    但是你不该骗我啊!

    栾延玉心中凄然,两人可是同门学艺的师兄弟,感情深厚,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你落难了,来到了我的地盘,为何不能如实相告!

    为何要帮助外人攻打祝家庄!

    当三公子推测孙立等人是梁山的内应时,栾延玉是不相信的,他不相信立志尽忠报国的师弟会是土匪,更不相信师弟会利用他二人的关系与梁山坑请一起,里应外合攻打祝家庄!

    所以他站了出来,他要当面询问师弟,他要师弟亲口承认!

    可是师弟依旧在极力否认,只是他的反驳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栾延玉很失望。

    解珍、解宝陡然起身,两人头脑本就简单,听到栾延玉询问,以为身份已经暴露。

    两人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身份暴露,那就杀出去,是以两人率先站起,身体东倒西歪地要找兵器。

    只是两人忘了,今晚宴会,众人并未携带武器,左右找不到兵器,两然索性抓起面前的案几,意图以此当作武器。

    孙新见此悄悄将手伸到腰间,以防万一,他在腰间藏着一柄尺许短刀,一旦发生冲突可以用于防身,只是相较于反应强烈的解珍、解宝两人,孙新要沉稳的多。

    孙立见此,心中暗骂一句猪队友,对方只不过口头相激,并未拿出实际性证据,可是你们这样反应,不摆明了心里有鬼,自爆了嘛!

    蠢猪!

    我堂堂病尉迟孙立,身边怎么都是这么一群没脑子的狗东西!

    眼见狡辩无用,孙立索性坦白道。

    “不错,我的确投了梁山,欲与梁山里应外合打下祝家庄!”

    孙立目光坦诚与栾延玉对视,没有一丝的羞愧!

    “为什么?”

    栾延玉一脸惋惜。

    “为什么!”

    “哈哈哈!”

    “你问我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活啊!”

    这一刻孙立彻底爆发出来,整个人犹如癫狂一般,不停地大笑着。

    “我自幼习武,二十岁出师,怀着一腔热血立志参军,本以为只要奋勇杀敌,就能大展拳脚施展抱负,可是战士在前奋勇杀敌,拼死拼活,功劳全归他人,从军十年也不过谋的一份提辖的职位!”

    孙立提起酒坛一阵狂饮,速度过快以至于呛得直咳嗽,可咳嗽之后,依旧抱坛豪饮,直至一坛酒彻底喝完为止,手一扬酒坛落地摔得粉碎。

    孙立继续说道。

    “提辖就提辖,我孙某知足,在其位谋其政,守一方平安,守着家人倒也宵夜,可是!”

    “可是!”

    孙立看着一旁不争气的弟弟,此刻孙新头埋的很低,他知道大哥心中有气,其他不争气,气他连累了他。

    “可是家人落难我能如何!”

    “我一介武人,又人生地不熟,如无根之萍,连家人遭人诬陷都无能为力,我能怎么办!只得劫了大牢,杀了诬陷者落草为寇……”

    啪啪啪——

    祝彪鼓掌,打断了孙立的继续发言。

    好家伙,在这么任由他说下去,死的都能被他说活了,还得都能被他说好了。

    你遭遇不公,你被逼无奈关我什么事!

    这是你出卖栾延玉,攻打祝家庄的借口么!

    这是典型的避重就轻,偷换概念,通过宣扬自己遭受不公待遇,通过卖惨来勾起他的同情心,进而混淆自己二五仔,淡化自己出卖兄弟的事实!

    可是陈凡能如他的意么!

    作为现代人,什么样的歪曲事实,什么样的卖惨没有!

    想以此欺骗大家感情,想要因此获得谅解!

    呵呵呵!

    只能告诉你,你想的太简单了少年!

    额——

    不是少年!

    年仅四十的孙立只能称之为老年人,毕竟在二十一世纪,过了三十五十就是老年人了嘛!

    “师叔的遭遇我同情,我也很悲痛,但是这不是你勾结梁山对付祝家庄,背叛我师傅的理由!”

    祝彪直截了当,当众拆穿对方,在场都是武夫,没几个头脑灵活,祝彪担心不讲明白,别人听不懂!

    真是无奈!

    祝彪心中感叹。

    不过这样也好,头脑简单就不要担心胡思乱想,想想若周围全都是心机婊,整日勾心斗角似乎……

    额——

    还是简单的好——

    好骗!

    呸!

    是好安抚。

    祝彪的话说完,刚才还对孙立遭遇感到同情的祝龙、祝虎、扈三娘等人不同情啦!

    非但不同情,反而更加的愤怒!

    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呵呵——

    原来他们也有智商。

    小心思被拆穿,孙立一时间被怼的哑口无言,此刻他是真正的感受到尴尬。

    可是祝彪显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开口道。

    “再则即使师叔走投无路,为何要投靠梁山匪寇呢,他梁山打着替天行道的大旗,却干着杀人越货的勾当,弄的梁山周边民不聊生,八百里水泊成了他梁山匪寇独霸,断了多少在此以捕鱼为生的百姓生路,如今更是公然攻打祝家庄,简直是胆大妄为,与造反无异,莫非师兄想做那挑起天下祸患的反王不成!”

    不管对不对,反正就是一顶造反的帽子扣下来,看你怎么接!

    孙立沉默良久,这口帽子有点大,孙立还真戴不起来,对于梁山孙立并不了解,倒是孙新与妻子开着一家酒肆,常与东来西往,三教九流的人接触,对梁山众人颇多了解。

    但大多也都是道听途说,毕竟登州只是一座临海的偏远小城,距离梁山甚远,很多消息传到那里已经失去了原貌。

    此刻听闻祝彪如此所言,孙立才知原来梁山仅仅是口碑略好的土匪,可土匪始终是土匪,巧取豪夺,杀人越货是本职,什么替天行道,什么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达称分金银,都是带血的不义之财而已!

    如今听闻对方甚至有造反之心,孙立有些后悔了,加入梁山真的是好么!

    解珍、解宝闻言直接丢下手中案几,他两人本就是遭人陷害,险些身死于牢狱之中,此刻客厅问连山所作所为,不正是杀人越货,欺压良民的不宜勾当,加入他们两人岂不是成为了他们最讨厌的人!

    再回想道前几日与杨雄、石秀的接触,此刻更加相信石秀所言,对梁山也更加的排斥与鄙视。

    因此,两人直接丢弃案几,放弃了抵抗,他俩宁愿死,也不做那杀人越货,欺压百姓的坏人!

    祝彪见此,心中窃喜,解珍、解宝两人稳了!

    不要意思宋江!

    你的三十六天罡只剩下三十一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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