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神秘纸页
“好吧。”有好几本书的书皮都很陈旧,像是历经岁月的沉淀。陈鸿本想随便拿本旧书,突然想到用法眼查虚实的能力试试看,结果还真看出点不一样的。
在老头身上,不管是新书还是旧书,都很普通,没有什么反应,反而这本叫《欲女心经》的书,却散发着淡淡荧光。
陈鸿感觉这本书可能有些不一般。
“哎呀,我又看不见,随便摸一本吧。”陈鸿装作随便摸索,顺手拿走了那本《欲女心经》。
老头看后,老脸一红,说道:“少年啊,你要不再换一本?这本不适合小孩看的。”
陈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大爷啊,我一瞎子,看什么书啊,主要是听见你说两天没吃饭了,照顾一下你,虽说我眼睛没了,但至少有口饭吃,不多说了,快去吃饭吧大爷,走了。”
说罢,陈鸿摆了摆手,又绕过老头离去了,这回老头没跟上来。
此时老头愣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的,心想明明是钱货两清,可心里这么不得劲,好像还亏欠了这个少年什么。
“算了,不想了,吃饭要紧,芸芸宝贝,我来喽。”说着奔向聚福酒楼去了。
陈鸿怀着小忐忑的心回到家中,拿出了那本《欲女心经》翻看了起来。
里面的每一页都有插图,再配以文字,图中都是两个人以奇怪的姿势贴在一起,看的陈鸿云里雾里。
“当时看这本书本身散发着荧光,并未看到里面的文字,所以重要的应该不是内容,而是书本身。”陈鸿再次催动法眼,书籍还是跟之前一样,散发着荧光。
陈鸿一页一页的翻着,发现这本六十多页的《欲女心经》,只有十八页是散发荧光的,其他页面则是普通的样子。
陈鸿大胆的撕了一角没有散发荧光的书页,撕的很轻松。
换成带荧光的书页,像极具韧性的牛皮纸怎么也撕不动。
陈鸿顿时心中明了,玄机就藏在这十八页中,从书脊根部把这带着荧光的十八页取出,果然再用法眼看《欲女心经》已经和普通书籍一样了。
陈鸿把剩下的残书扔到一旁,去卫生间里拿来水盆,倒满水,把这十八页特殊纸张泡入水中。
普通的纸张在沾染水后会迅速浸湿,而这十八页特殊纸张泡了十分钟后纸页的边角才开始有微微的浸湿。
看着有效果,陈鸿把水盆推进自己的床底下,可别被老爹当成垃圾给倒了。
随后换上运动装,照了照镜子,突然想起今天王程的事也有着落了,气团是什么颜色了呢?
陈鸿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代表善恶的气团,纯青色的气团有碗口那么大,虽然不知道这个气团还代表什么,但是肯定越亮越好,越大越好。
随后陈鸿来到天台,稍稍热身后,继续练起《战龙桩》,陈鸿依旧练的很慢。
这并不是以练习几遍为目的,而是细致的感受一招一式的变化,感受筋骨之间的合力,感受内脏之间的协作,感受肌肉收缩与膨胀。
“小鸿,你在屋里吗?今晚要不吃葱烧鸡?”赵延真打开陈鸿的屋子,发现不在,欣慰的想到一定是又主动去天台练武了,孺子可教啊
正当转身离去的时候,余光瞥见地上的残书,“这孩子,看完书怎么随手乱扔呢。”
赵延真善意的帮陈鸿捡起,可看的封面《欲女心经》时,脸色变得奇怪了起来,“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才十二就看这个,哎,想想也是,我当年十一岁的时候就……咳咳,让我看看这跟我们当时看的有什么不一样。”
赵延真脸色兴奋的读了起来,可越读越不对味,最后大骂道:“写的什么东西,虽然练不死,但肯定会越练越虚的,谁这么坑人。”
正在聚福酒楼对面的街边,吃着烧鸡,喝着小酒的卖书老头突然打了个喷嚏,看着鸡腿喃喃道:“今天这酒没以前的香了,难道兑水了?”
陈鸿一直打到第七式后,已经全身爆汗,只要一准备打第八式,身体就开始疼痛抽搐。
陈鸿明白想打第八式需要肉身再进一步才行,于是在第七式后收了功。
盘坐地上,内视观摩小金人施展《战龙桩》。
陈鸿已经看出了里面的步法和掌法,只是这门桩法档次有些高,而且自己不过才锻体境一层,难以全部施展,不过隐隐有些感觉,自己到锻体境二层应该快了。
估摸着老爹应该做好饭了,陈鸿回到一楼,看着一桌香喷喷的饭菜,胃口大增。
正当陈鸿大快朵颐时,赵延真面露尴尬之色,干咳了几声,问道:“小鸿啊,你晚上会感到寂寞吗?”
“噗!”饭粒和菜梗都喷到了赵延真脸上。
陈鸿赶紧抽出了纸巾,然后……给自己擦了擦嘴,赵延真悬在半空的手一疆,额头有些黑。
“寂寞啥?我每天都很充实啊。”陈鸿天真的回答道。
赵延真抽了张纸巾给自己擦了擦脸,又挤眉弄眼的追问道:“那你谈恋爱了?”
“没有啊,一直守身如玉,洁身自好。你今天怎么净问些奇怪的问题?”陈鸿皱着眉头问道。
虽然之前自己失明看不见,但也凭借带墨镜后的清秀外貌收到过表白。
只不过那时候自己的心封闭的像沉溺在深海,只能靠疯狂的学习来提高自己,来回馈赵延真。
“就是我在你房间里,发现了那本什么心经。”赵延真好像发现自己误会了什么,解释说道。
“那本书啊,是我今天放学回家的时候,一个老头缠着我,让我买他东西,说自己两天没吃饭了,我看他挺可怜的,就随便拿了一本。”陈鸿随口说道。
赵延真有点贱笑的没说话,心想你又不是真看不见,随手拿这本,多少还是带点特殊的求知欲的。
“嗐,都懂,吃饭吃饭。”赵延真哈哈一笑招呼道。
陈鸿有些纳闷,说的是实话,怎么还越描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