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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双溪头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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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盟主立于旭日东升的光芒中环顾四周,发现这一带只有少量起伏不大的小山丘总体来说地形还算开阔,便叹道:“没想到一夜溃退近百里,四周无险可守但将士们已精疲力尽,若就地驻扎又怕追兵突然来袭该如何是好?”

    “盟主不必太过忧虑,后面那小山丘美其名曰神牛山,的确不大却赫赫有名,如此反常定有其玄妙之处,我神农大军背靠神牛山就驻扎在这里,量蚩霸和蚩彪两支杂牌偏师也不敢轻易来进攻。”溜须总是能巧妙的消除盟主合理的担忧。同盟联军一边聚集在夜间溃逃时被冲散的将士一边安营扎寨,立足未稳之际,就见一直追兵已经现身,特别是那为首的头目:身高中等略偏下,体型圆短又粗壮,肌肉浑厚暴突起,骨骼强健硕异常,看似憨厚又笨拙,实则步伐极灵活,脑袋肥圆中带方,嘴巴深咧还宽厚,小圆眼睛怒火飘,满脸凶悍是横肉,手提一柄花宣斧,身裹土黄狗皮裘,胆壮气粗无畏惧,横行直冲太猖狂,不论青红与皂白,一遇对手就开斗。盟主认得来者乃九黎部族七君王蚩斗,正所谓人如其名此人天生好斗,还没有来得及组织将士们摆开阵势应战来犯之敌,只见蚩斗若一阵狂风猛扑还处于混乱状态的营地。可怜神农大军的士兵们本就是惊弓之鸟一触即溃不需要任何理由,继续向西仓皇而逃,顺便把同样立足未稳有熊军团也冲了个混乱不堪 。

    这一逃又一天一夜,日旦时分回头一看不见追兵踪影,便停下脚步再次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地方更加一马平川,更没有任何险要之处,若将大军驻扎下来又担心有追兵会突然袭击,便叹道:“我堂堂天下盟主,已经连续奔逃两天两夜了,早已筋疲力尽居然没有一个能让将士们稍作修整之地,何其可悲也。”

    “盟主有所不知,此地名曰卧牛川,冥冥之意乃我神农部族卧虎藏龙之处,就此驻扎有何惧哉。”溜须道。

    “卧牛川,感觉确实能气壮我神农大军之军威,这平坦之地最适合发挥我犇牛方阵的雄风,只可惜犇牛方阵还逗留在神农部族与有熊部族的边界之处,一时半会也调遣不过来,咱们还是继续撤吧。”

    “盟主言语字里行间已经流露并不想继续后撤的意愿,咱们后撤一里就离都城空桑远了一里,后撤百里就离都城空桑远了百里,这次虽没有成功收复空桑但也不能撤的太远,如一味没完没了的撤退,不但离空桑越来越远了,关键是士兵们收复空桑都城的最后的一点所剩无几信心也会随着一再撤退而消磨殆尽,以后要在光复空桑恐怕更难了,既然盟主想再此修整片刻,我有一策可让神农大军安然无恙。”

    “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神农部族与有熊部族结成铁血同盟,轩辕首领也一再强调盟主主帅他心甘情愿的担任副帅,但这次撤退反倒是有熊军团一直跑在前面,我们神农大军却在后面为他们断后,是不是主次有些颠倒。有问题就给予纠正,让有熊军团先驻扎下来,我们神农大军行进到有熊军团的北面再驻扎下来,这样若有追兵来袭,有熊军团就会在后面为我们将追兵挡住,可确保神农大军一时无忧。”溜须自鸣得意道。

    “这也不失为没有办法的办法。”

    轩辕首领接令便停下疲惫的步伐,营寨还没有来得及扎下就发现一支追兵已经出现在身后,欲列阵对抗却被风后劝阻道:“以疲惫之师抵抗锋芒正盛的乘胜追击者,就算是侥幸赢回一阵也会成为其他追兵的众矢之的,象征性的抵抗除了减缓退却速度没有任何可取之处,进攻力求一鼓作气退却同样一步到位,最起码要在一处地形于我有利方可与追兵进行对垒。”

    “既然如此立即通报盟主避其锋芒方为最佳选择。”就这样继续西撤百里有余最终进入山岚之地,只见:四面群山绕三绕,林间薄雾轻飘荡,春风和煦朝阳升,泥土芬芳在迷漫,胆小狡兔要归巢,鸟儿欢快正歌唱,去年枯草遮不住,新春萌芽一抹绿,严寒刚过必过去,光秃枝条挂露珠,二月时节风光好,溪边垂柳吐丝绦。无暇顾及早春风光的轩辕首领将目光落在不远的一山岭处,定睛一看此山虽不是很宏大却有一夫当关之势,阻击九黎追兵桥头堡的不二之选,经询问当地山民才得知此山岭名曰双溪头。

    大鸿受命于败军之际率两千人马扼守双溪头,没过多久蚩斗尾随而至,见此山险峻却不屑一顾,一绕而过何其快哉,行到双溪头侧面将过未过之时,突见一小股精兵从山上猛冲而下,将排成一列的千余人马拦腰截断,转身回头定睛一看来者手握萧逸长剑,威风凛凛而立,便问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偷袭七爷。”

    “镇雄关大鸿在此,尔等插翅难过。”

    “此山头险则险耳可惜只有巴掌大有何雄哉?”蚩斗哼斥一声操斧就劈,大鸿挥剑相迎战数合便向后一闪,不想与之纠缠且战且退向山上回撤。蚩狂见登上之路只有一条羊肠小道,且两侧都是陡峭的崖壁,乘胜追击冲上山一小段距离就被一阵乱箭射回,退而求其次在山下叫战可惜无人搭理。

    很快又一支追兵抵达双溪头,面对险峻双溪头同样束手无策,只好与蚩斗一起山下叫骂,得不到任何回应慢慢也偃旗息鼓,兵卒们刚刚改开衣甲放下刀枪,席地而坐之际突然杀声骤起,争先恐后披挂提刀左顾右盼并没有发现来犯之敌,除了回敬更高分贝的叫骂也别无他法。山上的喊声很快安静下来,山下的兵卒骂累了也想停歇之时又被一阵杀喊声唬得绷紧神经,反复几次被折腾的疲态尽显。咬牙切齿又求战不得,直到夕阳西下只好转身正要后撤两里再安营扎寨。就在此时杀声再起,众皆不以为然却见一彪军猛然冲下就是一顿乱杀乱劈。大鸿一马当先杀得兴起只见一面目阴森者手持蛇牙双锋叉侧袭而来,此人:一张阴沉马脸,面目煞白瘆人,约莫不惑之年,满面邪恶皱纹,花白头发后披,鼻子低塌若平,眼睛不大不小,飘忽诡异目光,可怕紫红嘴巴,让人胆战心惊,高挑修长身形,披着黑长斗篷,看似纤弱单薄,实则老辣精悍,身手迅捷致命,行事毒辣阴狠。

    “你是何方妖怪?”大鸿微微一怔挡住其叉故意讽刺问道:

    “九黎部族八君王蚩怖。”

    “做个老八岂不是大材小用。”

    “我也想过过妖王之瘾,可惜混沌帝妖不给机会,便退而求其次在九黎部族做了个老八。”

    “蚩尤虽非帝妖但甚于帝妖”

    “你就是镇雄关大鸿?”

    “然也。”大鸿以不卑不亢且略带藐视的口吻回应道。

    “果然名不虚传。”

    “过奖。”

    “在你的眼中,我等既然是妖魔之辈,那今天就借你的头颅,作为进级妖界的见面礼,也让你如愿以偿,不知意下如何。”

    “那就看你也没有这个造化。”二人暂停口舌之争转而切入正题,只见:双锋叉宛如黑曼巴毒牙,潇逸剑最能四两拨千斤,一个一袭黑袍就像黑色幽灵,一个从容不迫就像战斗天神,一个为虎作伥一心想要立业建功,双锋蛇叉出击招招致命,一个为掩护主力横于强敌之前,潇逸长剑出鞘刚柔并济,势不两立不可避免一战,刀光剑影斗于黄昏时分。战约十来合大鸿感觉蚩怖武艺绝不在自己之下,且不远处还有一位蠢蠢欲动的高手蚩斗,骚扰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没必要做过多的纠缠,便虚晃一剑而退。

    蚩霸蚩彪陆续抵达将双溪头围得严严实实,大鸿坚守山头半月之久因所携带的粮草即将消耗完毕,便释放狼烟向轩辕首领求救。经此番修整联军将士正蓄势待发,不失时机打一个漂亮的反击才能进一步提高士气,担任先锋的有熊军团风风火火行进二十余里接近双溪头之时却遭一军截住去路,那为首头目二话不说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吃饱了撑死的公孙轩辕,我在空桑而你在涿鹿,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千里迢迢来攻打我镇守的空桑?”

    “神农部族乃天下中心部族,空桑乃天下盟主之都城,你入侵神农部族,强占空桑都城,扰乱天下秩序,以下犯上作乱人人得而诛之。”

    “天下盟主之位唯强者而居之,只有蚩尤大君王才当之无愧,姜榆罔乃夸夸其谈之辈,他自己不主动让贤,我等就帮助他顺天应人将屁股挪开,有何不妥。”

    “如此颠倒黑白,谁能拿下此贼。”轩辕首领话音一落已有武定挺身而出直取蚩彪,却被其身后蚩狂操刀截住,二十余回合被劈得难有还手之力,火爆先锋不想就此认输败下阵来,便憋着一股倔气欲强取对手,蚩狂发现问题所在先买一个破绽,武定以为有机可乘祭出天灵盖顶欲速则不达反遭反手一刀刺中肩膀寻真,具茨一跃而起救下武定的同时两阵将士也同时冲锋混战在一起蚩彪所率第三纵队本来只有四千余兵力,守卫空桑之时损耗了部分兵力又留下来一千人马给蚩亢镇守空桑,以致在数量上远不及有熊军团,见双方缠斗互有死伤便鸣金收兵。

    神农大军抵达后与有熊军团间隔一小段距离以齐头并进之势布下战斗阵型,蚩霸也将第二纵队移至与第三纵队并肩而立与联军展开近距离对峙。

    剑拔弩张切莫轻举妄动,擦枪走火更是防不胜防,谁说老幺应该躲在最后,撞破僵局且看十三太保。只见必克一跃而出,还没来得及扯嗓叫战蚩斗已来到阵前,战近二十回合依然难以力敌。盟主见状即令神农大军全线出击与九黎部族第二纵队大战一气,就布列在一旁同样处于对峙状态的有熊军团与第三纵队自然不可能作壁上观立即卷入混战,只见:双溪头前金鼓齐鸣,冲锋战士杀声震天,两军交阵波澜壮阔,刀光剑影奋勇向前,铁血同盟人多势众,志在必得主动进攻,重点突破反复冲击,全线压境急于求成,九黎部族凶蛮纵队,人人狂野个个好斗,面对强敌沉着应战,见招拆招不亢不卑,你攻我守你击我卫,兵来将挡针锋相对,碧空之下尸横三里,明媚春日血溅双溪。

    大鸿居高临下战场形势也尽收眼底,对联军倚仗数量优势必将获胜没有产生任何怀疑,在蚩怖对自己严防死守的情况下也不急于下山与主力汇合,毕竟占据高地具备明察秋毫的先天优势,山下的战事进入白热化之时突然觉察到远处升腾起异常尘烟。不祥之感油然而生手搭凉棚定睛一看,发现有两支不明兵团从不同的方向正快速逼近双溪头,一路从东北方向而来,一路从东南方向而来,两翼包抄之势即将形成。刻不容缓必须将这一突发情况通报轩辕首领,当机立断率领驻扎在双溪头的全体士兵冲下山去,虽遭遇蚩怖的拦截,大鸿与其战几个回合再虚晃一剑从侧面退去,再选择阻击的薄弱环节奋勇冲出。

    “击溃蚩霸与蚩彪就在此时,偏偏这个关键时刻九黎部族又来了两支新的追兵,退又不甘心,不退又怕遭遇九黎部族的三面围攻,如何是好?”榆罔盟主摇摆不定道。

    “盟主,我铁血同盟的全体将士今天已苦战了快一天,并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情况有变退一步海阔天空。”轩辕首领建议道。

    “轩辕首领此言差矣,我等从神牛山退到伏牛川又退到双溪头,一退再退了一味的只知道后退可能很快就要退出神农部族的边界了,等到那个时候粮草难以供给要想再回头恐怕比登天还难。如其一味后撤不如放手一搏。蚩霸与蚩彪摆下防御阵型的阵脚都已经开始松动了,成败就此一举,这个关键时刻发动最后一击,必定能一举击溃蚩霸与蚩彪,为了能让铁血同盟主力集中力量攻击蚩霸与蚩彪,我愿意率领一千兵力前去阻击南面的意图夹击联军的来犯之敌,为盟主分忧。”内史溜须大义凛然道。

    “手无缚鸡之力的溜须小儿也敢大言不惭,岂不是在耻笑我等赳赳武夫都是贪生怕死之辈,若溜须敢率一千兵力阻击南面的来犯之敌,我也愿意率领八百兵力阻击北面的来犯之敌。”屠门通哇哇大叫道。

    “我愿意率六百兵力去阻击北面的来犯之敌。”移山手泰拓同样气愤不已道。

    “若溜须敢率一千兵力阻击南面的来犯之敌,我愿意率五百兵力阻击北面的来犯之敌。”奔腾白泽莽犴更是较劲到底道。盟主头脑一热令道:“既然我神农部族将士如此知难而进,我身为盟主岂能裹足不前,你等都要建功立业于关键时刻之时,我辈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个机会必须给。只要能阻击住南北两面夹击的两支生力军就必定能击溃蚩霸与蚩彪,我们也就可以在双溪头立足了。尔等勇则勇尔但也不可太轻敌,刚刚探马有报,这两支军队规模都不下八千,所有只率五百六百兵力悬殊也太大了。传我军令:溜须率一千兵力去阻击南面来犯之敌,屠门通率领八百兵力去阻击南面来犯之敌,事不宜迟火速占据有利地形,不可发动无畏的进攻,只要依托有利地形将这两支生力军阻击在双溪头主战场的外围即是大功一件,其余将士随我一道向蚩霸与蚩彪发起最后的进攻。”

    屠门通接令刻不容缓急行六七里,来到一处山岗并快速占据各个制高点,很快那只支不明兵团迎面而来。屠门通屹立山岗居高临下见为首头目乃一位花白头发的老者,大喝一声道:“哪里来的老家伙竟敢擅闯我神农部族的领地。”

    “我乃震蒙部族酋长霆傲特来捉拿姜榆罔与公孙轩辕,识时务者请自觉让条道,否则格杀勿论。”

    “霆傲老儿一把年纪也敢口出狂言,闻我屠门通之大名否。”

    “我堂堂震蒙部族大酋长,怎会听说你杀鸡剐鸭之刽子手”

    “既然你没听说过我之大名,那爷爷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手中这把丧门刀的厉害。”屠门通言罢便操起丧门刀正要冲下山去要刀劈霆傲之时却被副将来呐苦苦劝阻道:“将军不可鲁莽行事,我等临行之时盟主一再强调只要依托地形展开有效的阻击即可,不可发动无畏的进攻。”

    “溜须小儿都敢请缨出战,我堂堂肃清护卫岂可龟缩在山岗之上,取此老卒人头,我只需一刀即可,提着敌首人头等到得胜得胜回营之时再给溜须一个下马威,杀杀那小儿的气焰。”

    “溜须乃一奸诈迎逢之小人,他本是一文职官员,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并不在他职责范围之内,轩辕首领尚且建议暂时撤退以避开九黎部族前赴后继之追兵锋芒,而他却一反常态象狗拿耗子一样请缨要率兵开赴火线阻击来犯之敌,表面上表现的要为盟主赴汤蹈火,岂不知事出反常必有妖,轩辕首领明显有不悦之情,盟主只是被他的装腔作势暂时蒙蔽,将军不可与此小人较真而误盟主之重托。”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更要取霆傲人头大胜而归,如果溜须没有取得阻击战的胜利,我便以他督战不力为名一刀砍下那小儿人头,为铁血同盟铲除后患。”屠门通不由分说的提起丧门刀冲下山,霆傲酋长挥舞蛇头杖相迎,二人刀劈杖拦大战三十余合不分胜负。

    屠门通本以为凭自己当打之年完全可以碾压这在战场上难得一见的老卒,交手之后才发现碰到硬钉子了,便虚晃一刀想再退回山岗。常言道下山容易山上难,战斗经验丰富的老酋长好不容易截住一个主动送上门的猎物怎能轻易撒手。贴身缠斗让屠门通无法脱身愈发火冒三丈,便仗着身重力大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式的狂劈皆被一一化解,一怒之下高举丧门刀一跃而起,老酋长见此一刀来势太凶猛,难以正面招架便灵活一闪避其锋芒,并伸出左脚一钩。屠门通势若泰山压顶可惜脚遭使绊在惯性的作用下一个倒栽葱狠狠地摔在地上,困兽犹就是趴在地上也照样挥刀反抗,关键时刻副将来呐也率领三十多名士卒冲下山来营救,结果依托山势要寨布下的阻击阵型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静候一旁奎正长老洞若观火大手一挥震蒙战队就像潮水一般冲向这个缺口。屠门通虽被成功救回山岗但八百阻击兵力怎么能够抵挡住几乎十倍敌军的冲击,士卒们溃不成军只好作鸟兽散。

    溜须领一千人马火速向东南行进六七里同样也依山布下阻击阵型,很快也挡住一支更让人望而生畏之兵团,此时太阳已开始西沉,只见那为首者:穿着亮白蚕丝锦,摇身一站象盏灯,雪鬓头发垂两侧,才到半百知天命,身形高廋像长虫,黄昏出没如幽灵,一张干瘪的马面,阴阳怪气布皱纹,脸色煞白无血色,倒八长眉如鲇须,嘴唇微微向上翘,貌似狞笑又非笑,以为阴间的使者,又像死而复生人,手握一把夺命剑,指挥大军要逞能。

    溜须上次出使空桑被蚩彪吓得已经出窍了灵魂,见眼前头目如此诡异难免有些胆怯,但还是虚张声势的扯着嗓子吼了一声:“请问你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冒犯天下盟主?”

    “我乃噬天部族虓魅酋长。”

    “九黎部族第二大部族,噬天部族,好,那我现在要批评一下你,暂且放下你冒犯天下盟主之过失,更严重的问题是你冒犯了上天,你们部族为什么要叫噬天部族,这岂不是对上天的冒犯。”

    “我就是要将天一口吞下,才能让黑暗永远笼罩大地,哈哈哈”

    “我乃神农部族内史溜须,请问酋长大人,现在天色已晚,咱们能不能让将士们休息一晚上,等到明天天亮之后再开战。”

    “噬天战队就是为消灭光明迎接黑暗而战,现在已近黄昏正是身后兄弟们最兴奋的时候,溜须小儿,是你主动下山来与我一战,还是要我杀上山头与你一战?”

    “我下山与你一战和你上山与我一战有何不同?”

    “你下山与我一战,你若战败,我会留你一个全尸,我上山与你一战,我必定将你生擒然后在你的天灵盖开一个小窟窿点天灯。”

    “我是想下山与你一战,但盟主有令要我依山而守,不要主动出击,我不能违抗盟主的命令呀”

    “如此叽叽歪歪,兄弟们,冲上山去,活捉溜须者有重赏。”虓魅酋长一声令下噬天战队边向山上冲边高喊“活捉溜须点天灯。”这下可把溜须唬的魂飞魄散,本能反应便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也,他那一千士卒也被噬天战队一冲而溃对联军两翼包抄之势就此形成,盟主见大势已去便识趣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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