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开始催婚
司祁不见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老爷子的耳朵里。
老人面色凛冽,盯着心虚的司忱。
“爸,司祁他可能是调皮去周遭玩了,小孩子嘛,爱玩了一点。”
“我是在说你,怪到司祁头上干什么?”
司老爷子最厌烦的就是他这副没担当的样子。
“还不让人去找。”
司檩压根不指望司忱能找到,早早就让人去找了。
宴会还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唯一有差别的是在宴会的佣人变少了不少。
徐恩桃在宴会里觉得有些无聊,出门散散步。
司家老宅附近有个花园亭台,周遭有很多花草丛林。
刚想踩着阶梯去台里坐坐,一旁的丛林里发出微微抖动的声音。
徐恩桃吓得退了一步。
随后草丛里爬出来一个小小身影。
“你怎么在这?”
司家人找翻天的人此时正躲在草丛里,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我不想回去,姐姐”
“那你知道他们找你找了很久了吗?”
司祁沉默不语,他其实看到了的,但是他一直躲在这里,不想被他们找到。
“我们回去吧。”
徐恩桃想要拉上他的手,却一下子就被甩开了。
“我不想回去。”
司祁眼眶红红的,被拉着也不肯走。
“那我们去聊聊,可以吧?”
司祁咬着下唇思索了好一会,才弧度轻轻地点了点头。
跟着司祁熟门熟路来到一个隐蔽在丛林深处的草地。
“你很熟悉这里?”
“嗯,每次他们带我来老宅,我不想跟着他们的时候都会来这里。”
徐恩桃感觉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心还真大。
“姐姐,你说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司祁揪着草地上的草,心情落寞。
徐恩桃也不敢给他打包票,但是从目前来看,确实是不太喜欢他。
“你很喜欢你哥哥?”
一说起这个,小屁孩就一激灵,“那当然了!哥哥是最厉害的!可以打倒小怪兽。”
徐恩桃失笑,果然还是小孩子啊。
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在草丛这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反正两个人的频道永远不在一起。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草丛的路口那边,突然开始出现抖动。
“有人来了。”
身旁的小孩身体突然开始发抖,开始往她的身后躲。
“原来躲在这。”
司宴高大的身影从那个矮小的草丛钻了进来。
司祁从徐恩桃背后偷偷往外看,即使徐恩桃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这傻孩子高兴的心情。
“哥哥”
这次司宴倒是没有反驳,只是把他从徐恩桃身后拎了出来。
“离我女朋友远一点。”
徐恩桃看着这瓜娃子完全傻掉的眼神,被逗得哈哈大笑。
司祁幽怨地看着这个取笑他的女人,心生不满。
更多的是觉得她配不上自己的哥哥。
“回去。”
这下司祁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乖乖地跟着司宴回到了司家大宅。
老爷子看到两个孙子一起走过来的瞬间,松了口气。
随后瞪着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这就是你当的好爸爸?对自己儿子的了解还不如阿宴。”
司忱自知理亏,躲在角落不敢吱声。
宴会已经快要散了,司檩回去做了收尾,一家子人回到后厅。
这里做了个饭厅,平日里家族聚会都是在这里开的。
司忱这几年来也是第一次坐到这个饭厅来。
激动地搓着手,认为泼天富贵终于是要来了。
一直等到饭后,心心念念的消息依旧没有得到。
反而是让他们先回去,司祁留下。
司忱暗暗给小儿子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多在老爷子面前给他说好话。
司祁撇过眼没看他。
“小宴,你们也留下来,我这身子骨都好久没见你了。”
司祁那个臭小子,一听司宴也要留下来,整个人从不情不愿直接蜕变成兴奋不已。
司家的佣人把给司宴的房间收拾了一下,就可以住人了。
似乎都默认他们住在一起了,只弄了一个房间。
这会司宴正在浴室洗澡。
司祁那个小屁孩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你不能住这!这是我哥的房间。”
徐恩桃有意逗他,“我不住这那我住哪?你房间啊?”
司祁一听到这话,连忙抱着自己后退几步,“你你你想干嘛!离我远一点!”
果然小男孩什么的最好玩了。
“咚咚。”
徐恩桃去把卧室的门打开,司老夫人带着和蔼的笑容站在门口。
“刚刚我找不到这个小子,没想到跑你这儿来了。”
司祁对这个奶奶很陌生,这会儿倒是愿意抓着徐恩桃的衣衫不放手了。
“你跟我来一下。”
徐恩桃脑海里突然冒出妈妈经常看得那些八点档剧情,总有些害怕,那些剧情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吧?
怀着忐忑,跟着老夫人到了一个花室。
佣人为两人前面的茶杯上都添上了花茶。
“你和小宴什么时候结婚呀?”
“咳咳……”
徐恩桃刚刚喝进去的水在下一瞬间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鬼问题?
见她这样,老太太也没有生气,反而是很和气地安慰道:“你们还年轻,也不急,现在的女孩子都不太想生小孩,我们也不催你们,但好歹也先把婚礼给办了。”
不然外头都说一些司家对这个孙媳妇不太满意的胡话。
徐恩桃还没有考虑过这么长远的问题,嘴巴张了张,有些犹豫。
“没关系的,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我是不是什么古板的老婆子。”
徐恩桃也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司老夫人身上散发的善意,最后还是将自己的决定全盘托出。
“我想参加一个比赛,对我很重要,所以不想先办婚礼。”
老太太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原因。
当即也没过多犹豫,直截了当同意了。
“如果你们什么时候想要结婚了,就知会我这个老婆子一声,好好给你们准备准备,毕竟那孩子以前的日子过得不是很如意。”
司老夫人提到司宴的父母,也只能是摇摇头感叹一句:“还真是孽缘”。
生在这种爹不疼娘不爱的家庭,即使从未有过经济上的缺失,但还是有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