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调查
第三十五章：调查
聂家润温润的声音好像有魔力似的，抚平了大家心中的躁动
另一条船上
齐思祢听手下说顾瑾楠去了另一条船上，有些意外
“她会轻功？”
“是的，属下看着她揽着身边那个婢女过去的，实力大概不容小觑”
齐思祢若有所思
此刻
聂家润和顾瑾楠对上视线
“大哥”顾瑾楠这么叫着
“倒是许久不见了，瑾楠”聂家润温润儒雅，和聂宵就是两个模样
“好久不见”
春生有些呆滞，为什么小姐要叫聂公子叫大哥啊？
“你怎么在船上？”聂家润之前并没有看见顾瑾楠
“三皇子请客，另一条船上”顾瑾楠稍微简短的回答了一下
“三皇子不知道男女有别？为何要请你吃饭？”聂家润猛地皱眉
顾瑾楠看着好笑，“商议一些事情，等这件事处理完就和你细说”
“行，我猜你来，就是对这案子感兴趣，我先和你简单说说吧”
聂家润也搞明白顾瑾楠了
聂宵老找些探案的话本子给她看，实在不行了，徐伯也会给她看一些朝廷案例
顾瑾楠微微一笑，“大哥真懂我”
“少贫嘴。我是昨夜回的京城，知道的并不多，董谢邀我来船坊观赏，我便应邀来了，但是来之后却不见董谢，我以为他已经来船上了，但是我迟迟不见他的身影，后来就听见一道叫喊声，一过来就看见他倒在了地上”
“这是董家的儿郎？母亲是施家人？”
聂家润有些意外，“你怎知道？”
“三皇子的手下传来的消息”
“嗯，说的没错，是一个丫鬟发现的，在这之前我还见过她，不然也不可能知道董谢已经在这里了
她说，董谢想测试我的观察力，看看在这满是人的地方，能不能找到他”
顾瑾楠看了看董谢身上的衣服，都是些与富家子弟不相符合的衣物
“照你这么说，他的脸上也是易容了，戴着人皮面具？”
“不，是自己的脸，我猜想他本来是想戴上出来的，但是有人叫他出来”
顾瑾楠若有所思，聂家润继续说着
“我刚刚检查尸体的时候，就发现了三处致命伤，作案工具是菜刀，董谢，是被砍死的，身上很多刀痕”
“所以，我们该去后厨看看”顾瑾楠说完，就抬步走了出去，聂家润跟着过去
后厨早些听说发生了命案，还是施家和董家的孩子，顿时心里有些慌乱
看见衙门捕快的人，也就是聂家润来了后厨
都涌了上来
“捕快大人，这真的不管我们的事啊，我们没有杀害董老爷的儿子啊！”
“是啊是啊，我们一直都待在后厨忙活，根本就没时间出去啊！”
聂家润沉了沉声音：“行了，是谁杀的暂时还不知道，但是我需要你们配合我，后厨的刀具有几把？是否缺失？”
其中的一个大厨说道，“我们去购买刀具的时候，每个人两把刀，我们这里一共五个人，共有十把，但是没听说谁丢了刀啊？”
“好，你们上船之前，可有携带别的刀具？”
“这个不太可能，我们知道掌柜的会给我们准备好，所以不会再带刀具上船”
“我可以随便逛逛嘛？”
“可以可以”
五个人纷纷让开，顾瑾楠慢慢查看
每个人的桌上都有两把刀，可以排除丢失刀具的想法
两人对视一眼
还是要去现场看看
随后，顾瑾楠上了楼
聂家润也没多说别的什么东西，跟着顾瑾楠上了楼
楼上是案发现场，根据婢女口中的描述
董谢让婢女去看看聂家润来了没有，而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
今日人特别的多，聂家润却一改常态换了一身衣裳，就更难找了
等到婢女再回来通报的时候，董谢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据婢女的描述，就是这样”聂家润回答道
“但是你不觉得很可疑吗？大哥你很好辨认，她站在高处，应当是早就看见你了”
顾瑾楠觉得很不合理
“再者，要是和她那般说的话，你认得这婢女，她出来第一回，那第二回大哥你也能看见，但是大哥你是看见了她第一回才确定董谢在这船上，所以，她的话，不成立”
“嗯，你说的没错，待会再去问问哪个婢女”
聂家润说道
顾瑾楠在董谢的房间里看了看，这里的物件摆放和周围别无他样，顾瑾楠来到梳妆台前
桌子上明摆着一张人皮面具
“据说，人皮面具的制造极为精巧，一般人难以学去，而这副人皮面具，倒是略显稚气”
聂家润听到顾瑾楠说的话，走了过来，“确实比那些制造的要差些，有些地方还没有完善”
“大哥，你知道董谢之前是做什么的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后些年有资本了，就去外面瞧生意了，家里也不需要我，于是就回来做了捕快，倒是不知道董谢是做什么的”聂家润说来有些惭愧
“小姐，我知道！董家和施家都是做人皮面具的，是上一辈留下来的手艺，不过近些年都没做这生意了”春生开口道
顾瑾楠倒是没想到春生还有些用处
“近些年没做这生意了？是什么意思？”聂家润不明白，如今人皮面具做的可精致了，卖出去也是大火的啊
“聂公子有所不知，自从施家和董家结为亲家后，着人皮面具的买卖更是做的火热，但是这也造成了衙门的困扰，往往有做了错事的人在董家这里买了这人皮面具，摘下后又不知是谁了，衙门这才上报给皇上，叫董家和施家莫要卖此物”春生这几年都在后厨听到的小消息，倒是没想到有一些用处
“这般说来，董谢在背后制造这人皮面具，看样子是刚刚学会些皮毛”顾瑾楠放下手中的面具
看了看桌子上的工具，说了出来
“嗯，他此番叫我来，大概是为了这个吧”聂家润知道董谢是个爱炫耀的人，自然也明白他的想法了
进门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刚才他们从后厨那边上来的地方，一个便是身后那直接下楼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