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果果
孟韵枝正闭眼专心护理皮肤,突然一道磁性的声音从耳边涌入,吓她一跳,尤其是被那个称呼有被恶心到。
“老公?”她本是反问他的话,奈何喻珏却不要脸地答应了,“嗯哼。”
她一阵失言,索性不理他,直接转身进了浴室,洗脸,待收拾完,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才出去。
“你怎么还在这?”言外之意,太晚了,她要睡觉了,可以滚出去了。
喻珏怎么可能乖乖就范,窈窕淑女就在眼前。
孟韵枝见喻珏不为所动,直接上手推他,可她却忘了,男女悬殊太大了,这也正好给了喻珏抓住了她的机会,“投怀送抱?”
喻珏抓住孟韵枝放在他胸前的一双手,看着面前未施粉黛的小脸蛋,不化妆也很好看,尤其是那樱桃唇,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你出去,我要睡觉了。”孟韵枝见挣脱不了,也推不动,感觉自己又深陷困境,历史总是如此的相似。
喻珏看着孟韵枝这副忍不住撇清关系的样子,就来气,他还没和她算那个男人的账,“那个男人是谁?”语气中带着自己的不知道的酸味。
孟韵枝一脸懵圈,不知道喻珏在说什么,“谁?”想了半天,确实是不知道,以为喻珏为了找她麻烦随手拈来一个骗她。
喻珏一只手抓住她两只细手腕,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装傻?”
他觉得她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在他面前一会变一个样,明明今天下午都还对他那么大胆,让他都以为她对他有点不一样。
孟韵枝先是小脸一垮,“你有病吧!”后看着喻珏不知道想到什么,皱着眉毛,“下午你给我看的那个?”
喻珏一脸傲娇,“嗯哼。”
……
孟韵枝都无语了,“他只是大学同学。”
大学同学今天下午还需要想?而且还支支吾吾的,“只是?”关键是还笑得那么开心。
喻珏一副今天她不交代了,就不走的表情,“不然?你以为现在还有你呢。”孟韵枝看着喻珏一脸坏笑。
啧,也是。
这个话题就算是过去了,喻珏这一下午闷闷不乐的原因终于解开,但孟韵枝可没忘记晚上他对她不理不睬的样子,“哪有喻总善变呢?”得到了就不珍惜。
她语气阴阳喻珏,但在喻珏听来就是在撒娇,忽地,按住她的后腰,向他靠近,在她耳边轻声说,“叫老公。”
孟韵枝怎么可能乖乖就范,就是不说话,大不了,就这样在这里耗一晚上。
她真的叫不出口,她都还没习惯这个身份。
喻珏也看出来了她的不情愿,算了,慢慢来,不可急于一时,可也还是想逗逗她,“枝枝,下午那股子劲儿哪去了?”
他很喜欢下午她乖乖地,顺从他的进攻的样子。
喻珏不说还好,一说,孟韵枝就不好意思了,下午是她头脑发热,她现在想睡觉了不许嘛,谁像他一天脑子里面全是这些东西。
一时间,脸红得像个苹果,别看她平时实施理论大胆地很,一到实践的时候就怂成一坨。
她就像一只乌龟,遇事就缩壳。
喻珏可不想就让她一直这么缩下去。
擒住她的后脑勺,孟韵枝被迫抬起头,与喻珏对视,他的轮廓在灯光下逆着光,有一半的黑影,看她的眼神,仿佛是一个猎物。
“嗯?”见她不说话,他就偏要她说。
孟韵枝看着眼前宛如神邸的男人,很难不承认,他确实是长得很好看,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想亲上去。
这样想的不只有她,喻珏居高临下地看着孟韵枝,她刚护完肤,这么近,脸上没有毛孔,皮肤吹弹可破,像苹果味的果冻,让人想吸一口。
对视太久,孟韵枝率先移开眼,垂着长长的睫毛,“今天刚出院,我有点累了。”
好倒是好了,但这是一个借口。
喻珏又何尝不懂,反正人都在这了,也不担心会跑了,来日方长,他总会慢慢得手的。
但走之前,还是想收点好处,浅尝辄止,“枝枝,晚安。”
孟韵枝脑袋也晕乎乎的,“嗯,晚安。”经过这么一闹,也忘记要生他的气了。
听着孟韵枝柔柔的声音,喻珏想自己这么做也值了。
等喻珏出了门,脑袋再不清醒,也要去把门反锁,走到阳台吹吹风散散温,同时也很好奇,他上次是怎么去到隔壁的。
孟韵枝走到阳台,看见两个屋子的阳台中间还隔有一大段距离,纳闷着,他是怎么过去的,虽然楼层不高,但也很危险啊,孟韵枝不知怎的,在默默为他担心……
想了想,还是将阳台门也锁了,省得他半夜爬床。
——第二天
孟韵枝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在噌她的脸,一下子惊醒,入目就是一只很可爱的金毛,小可爱脖子上挂着“果果”的红牌子,想必这就是它的名字了吧。
忽然想起来上次她问喻爷爷喜不喜欢狗,本来想送喻爷爷一只狗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忘了,但果果是怎么进来的呢?
孟韵枝顶着蓬乱的头发,虚眯着双眼,刚醒,脑子有点不清醒,不然她为什么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帅哥?
躺下,身体和灵魂挣扎了十来秒,揉了揉双眼,重新坐起来,睁开眼,没看错,是有一个男人,可不就是昨天晚上害她失眠的男人嘛。
昨天晚上拜他所赐,梦里面都是他禁锢着她的画面,根本挣不开,导致她梦魇,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压着她,呼吸不过来……也有可能是认床的缘故,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熟……
“你怎么又进来了……”孟韵枝一脸无奈,怎么办,感觉没有隐私了……
果果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对见到漂亮小姐姐很是开心。
喻珏看着孟韵枝早上醒来可可爱爱的样子发笑,后又看见那只狗在她怀里蹭,这是他都不曾有的机会,直接一把将他提起,扔在地下。
果果一脸委屈地看着孟韵枝,不敢再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