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樱花会所
璀璨的星空浩瀚的海湾,黑暗的价值和美丽带着迷人的魅力将变幻莫测的帆船酒店包裹其中。
魏野递给万北一瓶依云矿泉水,酒店绚丽的灯光从玻璃瓶体印进掌心。
“万北,你干嘛骗她,那信上写的明明是等我。”
迤逦的海岸线与金黄的沙滩相融,万北拧了瓶盖,站在安逸而平和岸边隐藏着自己汹涌的心事:“她忘了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大家的目的相同,都希望通过穆晓晓找到查尔莫,而小先生则希望通过查尔莫找到杜雅冥。
不得不佩服查尔莫的通天本事,要么消失的无影无踪,要出现就以慈善家的身份炸人眼球。
万北相信自己能跳海,都不信那个拿人肉当刺身的女魔头是慈善家。
她利用格尔打通了自己的人脉网,下了床就把他弃之如敝履,消失前还坑了他一批货。
在迪拜因为利益冲突,她假意靠近钟叔的女儿,成为“闺蜜”后便在机缘巧合下带着钟叔的女儿贩毒,最终使其染上毒瘾。
她们整日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过着纸醉金迷的糜烂生活,用冰毒助兴,找牛郎陪吸。
钟叔的女儿死在了床上,法医说是因吸毒导致的持久性暴力性行为,最终窒息而亡。
万北其实是害怕找到查尔莫的,他不敢去想自己的妹妹被她买去做了什么,她会变成什么样子,甚至害怕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
查尔莫只能算是个好姐姐,她把穆晓晓保护的很好,她知道格尔爱她到骨子里,所以故意把穆晓晓输给了她。
她要回国发展怕别人用穆晓晓威胁她,便把穆晓晓留在了缅江北,对于穆晓晓来说缅江北或许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毕竟谁都会给格尔这个本地人一些面子,格尔表面看起来对穆晓晓有些狠,但其实他是手下留情了的。
他终是对着那张和查尔莫一样的脸无法生出恨意来,据说查尔莫是格尔的初恋,手段和床上功夫都足够硬。
她把格尔迷的神魂颠倒,要星星格尔不敢给月亮,到现在格尔都不信查尔莫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
“魏野,你觉得秦文文也就是穆晓晓和她的姐姐像吗?”
魏野摇头:“不像。”回答的尤其坚定。
万北笑起来:“不管怎么说查尔莫是个好姐姐,她动了穆晓晓的手机是希望她换一个身份生活吧。”
魏野看向随着灯光一起变幻莫测的海面,高喊了一声,随后靠在围栏上抬头望着璀璨星空。
“我找人查了,他追踪不到上次穆晓晓微信登陆的ip地址,但锁定了大致范围应该是在国内。”
万北嗯了一声,把瓶中的水饮尽:“穆晓晓的手机里安了追踪软件,我开始以为是格尔安的,现在看来应该是查尔莫。”
说罢,万北榄上魏野的肩:“走,我们去查一下监控。”
二人来到酒店监控室花了五千迪拉姆说服保安查调监控。
那封信是下午送来的,送信的女孩个子不高,像大部分怕晒的女孩一样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相貌。
魏野把监控放大,看到女孩脖子上戴着的项链:“这项链好熟悉。”
万北看过去,那是一款粉晶樱花项链,那天在钟叔家那个日本女孩脖颈上戴的也是这种樱花形状的项链。
只不过她只戴了一朵,而监控画面里的女孩戴着的却是四朵,晶莹剔透甚是好看。
看监控的小哥瞅了一眼说道:“那是樱花会所的徽章,在这里没人不知道那个会所,男生是胸针,女生是锁骨链。”
“樱花会所是干什么的?”万北问道。
“是供男女消遣的地方,里面只接待同志。
万北拿了几张人民币塞进小哥手里:“那樱花的数量代表着阶层吗?”
小哥把钱放入口袋,依旧不咸不淡的说:“当然,普通会员是花瓣,戴四朵的是最高管理者,意喻可控生死。”
半夜十点钟,睡得正酣的穆晓晓被电话铃声吵醒,魏野在电话那头兴奋的喊:“睡什么睡起来嗨。”
穆晓晓闭着眼,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去哪?”
“都是帅哥,都是!
穆晓晓垂死病中惊坐起:“走!”
樱花会所开在棕榈岛,因为海陆隔绝需要开着游艇过去,与其说是会所不如说它是一个极其豪华的水上乐园。
在里面消费两万人民币就可以成为会员,并配发樱花花瓣样式的手链,这是属于初级会员的标志。
会所拒绝带入手机,他们提供免费的泳衣、浴袍、浴巾、香水、沐浴露、避孕套和助性用品。
会所最中间是三十米深的水下舞池,可潜入水下蹦迪,水面上飘着密密麻麻的酒瓶。
穆晓晓从更衣室出来后直奔休闲区,这里有室内温泉并提供免费的刺身拼盘和各种各样的水果和酒水。
震耳的欢呼声传来,穆晓晓被吸引,泳池派对上长达百米的曲面显示屏里出现了魏野和万北。
不同语言的欢呼声交汇在一起欢呼着,除了中文、英语、日语、韩语能准确分辨外,剩下的根本无法听懂。
穆晓晓看着万北的手揽上了魏野的腰,看着魏野娇羞的抬起头,看着万北狠狠地吻上去又迅速离开。
“卧槽!”
节奏感十足的dj声随着海浪一样涌起来,裹挟着泳池里的男男女女沙丁鱼似得蠕动着。
穆晓晓倒吸了一口气,这特么是同聚集地吧?她摸了摸胳膊感觉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头。
一位软萌的妹纸端着两杯红酒朝着穆晓晓走来,穆晓晓的心里说了无数遍的no,她窝进躺椅里,看不见我,见不见我……
妹纸站到她身边,然后弯下腰来,两团肉球似乎要从勉强兜住它的布料里钻出来掉到她的脸上。
穆晓晓吞了下口水:“i……i……i…am……”
“你终于来了。”
“啊?”
妹纸坐在穆晓晓身边,抬手摸上她的脸,一点一点的移似乎在诉说一种憋屈的思念。
穆晓晓躲过她的手,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帅t:“我喜欢那样的。”
女孩转头看过去,把酒递给穆晓晓:“她不行,她是菲菲的。”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