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瓶维E乳
威震缅江的“毒王”回来了?那个垄断三角洲百分之五十的毒品贸易,成为整个行业“扛把子”的美女蛇杜雅冥?
魏野啧啧称道:“格尔那几千万的货看起来真要打水漂了。”
“那没办法,她有私人武装,虽然规模不比佤邦军,但她的背后有z府做靠山,格尔看不惯却又干不掉。”
万北将魏野放在桌上的药膏拧开,浓郁的中药味道扑鼻而来,不由地弯了嘴角,眼中皆是温柔。
“魏野,你帮我留意一下北部的动静,告诉底下的人,把查尔莫的妹妹在我手里的消息散播出去。”
魏野应了一声,从箱子里拿出三盒自热火锅:“把穆晓晓叫起来吃饭,吃完我要下山去。”
万北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桌面上的消炎药盒,纸质的材料在玻璃案面上发出轻微的震动声,“她不配吃饭。”
他努力隐藏着的情绪,被魏野捕捉到一丝半缕,魏野连续啧啧了几声:“那个药省着点用,不好搞。”
万北点头:“我知道。”
魏野把自热火锅递给万北,面色故意凝重:“跌打损伤我可以治,心疼这种病我治不了。”
万北抬头,炎热的气候挡不住他眼眸冷寂:“你说一个绑匪会爱上人质吗?”
魏野愣了一下,抬手推了推鼻梁的眼镜:“人质足够美,想睡也不是不可以。”
万北笑起来,酒窝深深,一副青葱年岁里的无辜模样:“别贫,记住我交代你的事。”
魏野走后,万北独自喝了些酒,许是天气太过燥闷竟有了些许的醉意,他坐在熟睡的穆晓晓身边,盯着她满背的鞭痕看。
他抬起手,轻轻抚过那些交错的痕迹:“蠢东西,疼不疼?”
回答他的是沉沉的呼吸声,由于背部有伤,穆晓晓每天只能趴着睡,此刻的她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死鱼一样。
万北的目光落在她紧翘的臀部上,然后顺着紧实的大腿一路向下,藕段一样的小腿,磨损起泡的脚…
万北拿了小刀出来,生怕弄疼她似的久久不敢下手,仅是些水泡而已他却生了胆怯的念头。
最后干脆拿了碘伏过来,倒进瓶盖,用指腹蘸取一些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穆晓晓的后背上。
“蠢东西,我也有个妹妹,如果我能找到她,我肯定会疼她入骨,定不会把她一个人独自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小时候大家都说有个姐姐好,姐姐能像妈妈一样体贴,可你的姐姐大抵是后妈,她竟然从来不曾联系过你。
蠢东西,有时候我感觉我们挺像的,我找不到妹妹,你找不到姐姐,她们是我们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吧。”
万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多嘴起来,他并不是个愿意倾诉的人,大抵孤独的模样相同,让他生了同病相怜的情意。
他挨着穆晓晓躺下,想把她拥进怀里又怕碰到她背后的伤,他就这样静静地打量熟睡的穆晓晓,眼底亮如星辰。
这个女孩太过精致,就算被晒伤,嘴唇干裂脱皮,竟也有一种残败的美感,是一种能勾起人无限遐想的不完整。
万北悄悄凑过去,在穆晓晓嘴唇上留下清浅湿润的一吻,他欣赏这个坚韧如竹的女孩,他被她的不服输和坚持打动。
他从没见过哪个柔弱的女孩可以咬紧牙关接受鞭罚,也没见过哪个明珠般的女孩被“摧残”的不负光彩而不去卖乖讨饶。
穆晓晓最能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大爷的,万北。
万北突然笑起来,六百万买个媳妇大抵是不亏的。
穆晓晓被饿醒时,万北在离她一米远的距离坐着,阳光穿过树梢肆意地在他的面颊上荡,像一个轻浮的女人肆意勾引着他。
万北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枪,低头哈了一口气后,拽起衬衫一角摩擦了几下,做了个瞄准的动作。
穆晓晓抬手揉眼:“我们要练习射击了吗?”
万北点头:“对,一会你从箱子里翻一张人体图出来。”
“人体图?干嘛?”
万北看过来,眼神依旧很重,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动手:“做咩呀?教你解剖!”
“解剖?”
穆晓晓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除了嘴唇依旧干裂脱皮外,背后的伤不像那几日一样火辣难忍。
她坐起来扭着头向后背瞧:“你给我上药了?”
万北站起来,有风撩动他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被黑色背心裹挟着的腰腹。
他把枪扔给穆晓晓,眼神和语气皆是不屑:“我畀你上药?我系咪爱你?”
不得不承认,万北讲起粤语来是带着万般风味在里面的,即使语气不太好,说的话大抵也不中听,但穆晓晓就是无法生气。
她嘿嘿一笑:“您说啥就是啥。”
说罢便起身去箱子里找人体图,她翻了一阵,然后看到一盒被拆去外包装的自热火锅。
她拿起来晃了晃,里面传来硬物碰撞塑料的空荡声音,她掀了盖子,里面赫然出现几颗鸟蛋。
穆晓晓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叹出声:“哇,是蛋诶,我能吃吗?”
听到那声惊叹,万北不自觉的勾唇,故作一副不动神色的模样:“那是我吃剩下的。”
穆晓晓把蛋拿出来放在耳边摇了摇:“是熟的?”她敲了蛋壳,露出雪白的蛋清来:“哇,真是熟的,我吃了啊。”
那个箱子像个百宝箱似的,穆晓晓还翻出了牛奶和牛肉干,唯独没有翻出人体图。
“人体图在哪啊?”
万北站在穆晓晓身后,心跳加速的感觉让他有些惶然,她马上就要翻到了。
“哇,维e乳?”
万北的心像是突然落了一下,然后又骤然升起,心悸的感觉让他一时间无所适从:“你是在找人体图吗?”语气依旧不算太好。
穆晓晓站起来拿着白色的瓶子在万北面前晃:“魏野那个小可爱,太贴心了吧!”
万北的脸一下子黑了,他夺过穆晓晓手里的维e乳,用了很大力扔进穆晓晓背后的河里,发出“嘭”地一声响。
“训练?还是护肤?”
穆晓晓盯着万北不说话,直到眼眶里的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她抬手胡乱的摸了一把,转身朝着河边跑去。
她跳进河里,努力去追那个随波的小白瓶:“死直男,根本不懂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