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秦老头
文天一决计以后把周雪叫大醋坛子，秦婉晴叫小醋坛子，关于吃醋这个事情的典故源头，文天一还特意摆渡了一下：
【一种说法是，这个时代的人认为醋有一种酸涩的味道，会引起人的不适感。因此，当一个人感到嫉妒或不满时，他们的心情就像“吃了醋”一样，感觉不舒服。】
【另一种说法是，醋在以前被认为是一种珍贵的调味品，只有贵族阶层才能享用。因此，当一个人感到嫉妒时，他们会感觉像是看到别人在享用美食一样，心里不平衡，就像是“吃了醋”。】
因为女人经常吃醋，所以会被叫做醋坛子，以后家里的醋坛子可不能再翻了。
熟练的打开网站站短，毫无意外，没有任何的签约短信，而自己的书也是没有更多的回响，还是那固定的几个读者，文天一想，这该不会都是一些家族势力的人吧，一个普通读者都没有。
文天一心情郁闷，站起来在房里踱步。
很久没有去操心下学生会的事情了，趁着这个周六，文天一打算去曾经的维纳斯酒城，现在的进步图书馆去看一看学生会目前的状态。
飞哥今天不在，据他自己说，是在文天一的批准下，去过私生活了，给文天一留下附近最近的网约车电话，已经打过招呼了，随叫随到。
文天一出得门口，只见一个秃顶中年男人弓身打开车门正在迎接他，一脸谄媚，道：“文少爷，我叫史大凡，飞哥跟我打招呼了，您放心，只要他不在，随时喊我！”
文天一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史大凡是个话痨子，一路上嘴就没停过，从这个城市的黑道白道，到风土人情，哒哒哒的一直说，要是换了旁人早就烦了，但是文天一却听得津津有味，这些东西都能当作很好的创作素材，所以文天一还不时的问出几个问题。
“哎，史大哥，咱市的那个千面咖啡馆你了解吗？”
“哎呦，我的文少爷，你叫我史大哥咱听着可太亲热了，这千面咖啡馆你可问对人了，我了解……”史大凡说的激动，扭头看了一眼文天一。
哧……一阵急刹的声音，史大凡狠劲的一脚刹车踩到底，然后就开始破口大骂。
车子前方一个老头，扶着车前盖，慢慢的坐了下去，哎呦了起来。
“嘿，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可别碰瓷我啊，我可刹住车了，我这有行车记录仪，踏马的你也不去打听听，我史大凡的瓷你也敢砰，真尼玛晦气，快起来，你个老东西，你还指着我爆金币呢，你个老逼逗……”史大凡下了车继续骂道，他那话痨的毛病在骂人中更是得到了升华，如机关枪一般，射速极快，而且句句不重样。
文天一盯着那颇有贵气的老头，用手摸了摸下巴，冷笑一下打开车窗挥手道：“史大哥，别骂街了，让这老爷爷上来吧，我们拉他去医院看看一下，让他坐后排座吧。”
史大凡听得文天一发话，立马一句都不再多吭，乖乖的拉开车门，搀着老头，把老头装了进去，临来之前，飞哥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文少爷让你干啥，可一句都别多问，照做就是了。
文天一见老头上来，就往旁边挪了挪，这老头身材不算高大，但是在这个年龄中算是非常挺拔的了，略显苍老的脸上刻满岁月的印记，但依然透露出一种优雅和智慧。浓密的白发梳理得整整齐齐，鼻梁上一副精致的老花眼镜，眼神透露出一种聪明和睿智，事实上，他也就在下面哎呦了几下，在史大凡骂他的时候，他都是一言不发。
打扮成这样的人也会碰瓷吗，还是说压根就不想瞒他？
车子停到了医院门口，史大凡准备屁颠颠的给文天一开门，文天一道：“史大哥，你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吧，我和这位老爷爷上去就可以了。”说着，递给史大凡一个厚厚的信封。
史大凡的眼睛都要亮起来了，秃顶的头上几根唯一的毛不停的晃动着，飞哥说过给文少爷开车会有赏钱，但是没想到有这么多，这以后别说开车了，就是给他当孙子他也干。
一老一少下了车，史大凡不住的提醒着文天一慢点，就跟关心亲爹一样。
其实文天一只是虚扶，这老人胳膊孔武有力，压根不像这个年龄段的正常人，怎么可能还需要人扶，两人进了医院也没有前往门诊，反而去了秦婉晴上次住过的vip病房，为了以后身边万一有人卷入战斗受伤，可以方便治疗，文天一把这包下来了。
病房里，窗户明净，阳光透进来，洒在沙发上，窗外的景色尽收眼底，外面阳光明媚，风光大好，房间内气氛尴尬，一老一少就这么对面坐着，两人都不答话。
文天一闭目养神，手指开始有节奏的敲着沙发。
“咚……咚……咚”
老头瞬间变了脸色，敲击之声传到而耳中如闻暮鼓晨钟，每一击都让他气血翻涌，喉咙一阵发甜，该是五脏六腑都受伤了。
“……小老名为秦政，乃是秦家的……家主，文少爷，敢问能如此称呼您吗？”秦政哆嗦着嘴唇说话。
“可以，秦老头啊，你们家也和那汤家一样，是想着继承先秦文明吗？”文天一没有睁眼，淡淡道，手指可没停下。
“这个事情……尊驾可前往敝舍……一瞧便知，不知文少爷……可否停手？再这么下去，小老的这一条命……咳咳……可就交代在这里了。”秦政沟壑纵横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苦笑。
文天一听罢，停下了手，秦政这才大口地喘气，运气调息了几个来回，脸色才由白变得红润起来。
“原来秦家的老太爷也是一个病毒，我也早该想到，能和汤纣对着干的人，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关于病毒是什么我想用不着我给你解释了吧。”
“文少爷过奖了，在您面前，我们只不过是蝼蚁而已，蝼蚁嘛，您想叫啥就叫啥，您说这个病毒，我是知晓是什么意思的，而且看文少爷的意思，现在也不会对我们痛下杀手。”秦政恭维道，同时一双老眼不住的翻瞧着文天一，真怕他一个不开心，自己老命就交代在这里。
“那，秦老太爷，我想让你做的事情，你应该心里很明白了吧。”文天一调笑道，关于自己的情报，秦婉晴肯定没少透露给她爷爷听，何况自己本来就是秦家在调查的人。
“结合婉晴所言，和我自己判断，小老斗胆说一下文少爷的想法，您看下是这样不？文少爷是想让我们两家都不要独大，而是互相刺激，互相消耗，争斗不休，好让自己有写文章的东西，可对？”
文天一点头，跟活得久得老东西说话确实舒服。
秦政见文天一点头，心里也不再盼望着啥转机了，他盼着自己想错了。
秦政心里叫苦不迭，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是把这两家当作猴子来耍，还是拿着真金白银，真血真肉去耍，这可亏大了。
这么内耗下去的话，对其他虎视眈眈的家族来说，可捡了大便宜，随时就能趁你病要你命，可是这话怎么能说出口呢？又怎么才能改变文天一的想法呢？只能面露苦笑。
文天一知道这老小子心里盘算什么，可是就是不点明，反而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一脸笑眯眯的盯着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