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不可置信
林竹:这就是长老给他的新任务?审判长又是什么意思?
但尘尘:搞什么飞机?长安怎么突然变的好像不一样了?这还是我那个日常摆烂的师弟吗?
陈衍青:只要我不说话,就没人知道我也很懵逼!
桑池:微笑是我的面具,姑且不懂装懂一下陪长安玩玩……
冷北:有意思……
韩家人:什么意思?不是写族谱吗?为什么感觉各位道长笑里藏刀想要把我们写进牌位?
而此时整个永仓州,所有在地里干农活的普通百姓,还是永仓州的高官贵族自己各行各业的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听到了一道陌生又清冷的声音。
当听完之后,他们都朝着空中声源处看去,当看空中的景象之后所有人不可置信的惊呼。
当有人反应过来之后,所有人开始奔走相告,也有人泪流满面的将在屋子里不明所以的人一同拉到了空旷路面一同分享这份不知真假的喜悦。
没错,谢长安在来之前就已经和大家商量好但尘尘负责传音,林竹和陈衍青负责将在场的所有人困在阵法内,桑池则用留影石向外界传播韩家祠堂实时影像。
比工程需要消耗大量的符篆和修为能力,他们提前吃了短时间内能让身体的能力猛然增长的丹药来支撑。
虽然副作用有些大,但为了给永仓州的百姓一个交代,也为了彻底铲除韩家的劣根,他们做这一切义无反顾。
而此时,不同于韩家祠堂外内的严肃和压抑,韩家祠堂外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显得热闹非凡。
韩君双目愕然瞪的老大,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坐在前面的一行人。
他顾不得他站在不能动弹,梗着脖子阴测测的问道:“道长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若是各位道长不满我们将你们写进族谱大可说出来,又何必前脚帮我们度过难关,后脚又如此羞辱我们!”
“就是!”韩正荣像是受到天大的折辱一般,眼底尽是不甘和屈辱,那不屈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顶好的人被人莫名扣了一顶莫须有的帽子。
他身后的王知夏则低低的啜泣,全然一副被人欺负却奈何能力太小只能任人随便欺负的模样。
韩瑞摇头叹息,眼里通红一片,“道长,你莫不是说笑了,什么审判?我们韩家何时做错了什么事吗?可是招待不周,让各位道长不开心了?”
“先前你们强制拘留二叔,现在又强行将我们困于此,你们究竟是何居心?”
一侧的韩芙蓉柔柔的呜咽着,像只被大骂的流浪小猫仔。
而作为被他们声声讨伐的谢长安,微微挑了挑眉。
“不错啊韩瑞,你这四两拨千斤的话直接把我说成了一个残暴的邪修,真是难为你这发育不全的小脑了,等这事完了,我给你烧点脑花下去补补。”
韩瑞咬咬牙,想要反击,却被谢长安一个眼神给吓住,只能将一肚子的话自己咽下去。
谢长安冷哼一声,随后看向韩正文的方向,“还愣着干什么,跪你那些缺德的祖宗也不嫌你膝盖疼!”
韩正文缩了缩脖子,看了谢长安一眼,将头低的更低了。
谢长安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跪在一旁的蒋如意道:“韩二夫人……”
蒋如意快速抬眼看向谢长安,她捏了捏手中的帕子,连忙站起身扶起腿软的韩正文直接跨过韩家其他人往谢长安旁边走去。
“你们……你们……”韩君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后失望的看向不敢和他们对视的韩正文,“正文,你竟然联合外人这样来对付我们吗?”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韩家祠堂,韩家祖宗的牌位还在那呢!”
他说到最后,眼里的失望甚浓,都快将他自己淹没了。
很明显,他的儿子,他从来都捧在手心,不求他出息,只求他平安的儿子,竟然两个外人来对付他们。
他此刻的绝望已经达到了人生几十年的顶峰……
韩正荣眼中的惊讶则大过于失望,他不明白,自己那连见了老鼠都要叫几声的弟弟,自己那从小就碌碌无为靠着韩家祖辈的产业生活的弟弟,现在怎么向着外人了?
他不理解……
“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忽然他目眦欲裂的看向一旁扶着韩正文的蒋如意,眼中尽是恨意。
“我就说,怎么正文被他们带走之前你还哭哭啼啼求饶成天闭门不出,原来是暗地里勾结他们想要暗害韩家!”
“当初我就不看好你们的婚事,你一个生活在乡下的女子,处心积虑嫁入韩家,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和一个碌碌无为的人碌碌一生。”
“是你卖了韩家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韩正荣前一句还是一问,后一句他就非常笃定的说出那句话。
在他看来,自己又怂又不看大用,只想潦草过一生的生弟弟是不可能生出这种思想。
唯一的原因那就是枕边人的出卖!
蒋如意看着如同恶狗一般胡乱狂吠的韩正荣,破天荒的,她第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斥责道:“我蒋如意行的正坐的直,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韩家的事。”
“我夫君他就是出门看到百姓乞讨都要施舍一二,你们的话他也从来是放在心上,更不可能做那什么坏人。”
“你们韩家能生出夫君这样良善耿直的人那是韩家的福分!”
“反而是你们,昧着良心做尽坏事,残害百姓,草菅人命,剥削农人,到现在了,你们还不找自己原因,真是可笑至极!”
“轰”的一下,韩家所有人,连着族长和年长的长老们脑子都忽然炸开了。
蒋如意的话如同当头一棒挥在他们的头上,敲的他们头脑一颤,从脚底往上猛地窜起一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