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出发
夜晚,谢长安抱着装的满满的空间玉佩甜甜的进去梦乡。
翌日,谢长安刚打开房门就迎面撞上正准备敲门的但尘尘。
他立马向后跳出一步捂着胸口做出受伤的表情看着满脸问号的但尘尘,“师兄这是何意?一大早抡起拳头想砸谁呢?”
他故作疑惑的四下察看,随后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不是吧不是吧,师兄是来揍我的?”
但尘尘看着戏精上身的谢长安,大大的翻了个白眼,直接一把捞过对面的某人,一个暴栗招呼上对方的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是揍你还用拳头?一道符就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整天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三师姐身为女子都没你想的多。”
“行了行了,赶紧去前厅,就差你了,掌门和长老们都在等你呢……”
末了,你还嘀嘀咕咕今天谢长安怎么起这么早,以为他是吓得一夜没睡……
一夜没睡?
哈哈哈……
谢长安都想仰天长笑了,他昨晚睡的简直不要太好。
一想到他即将可以卷起来,那梦都是香香的……
时间紧迫,到了前厅以后掌门把永沧州韩家最新情况说了一遍后,林竹直接坐不住了。
“掌门,韩家此事恐怕其中另有其他渊源,既然那邪物只针对韩家,想来这韩家必定还隐瞒了什么事情。”
“既如此,我们去了那边一定查明真相,好好处理此事。”
他眉头紧皱,言语中还有几分慎重。
陈衍青也幽幽开口道:“掌门,那邪物目的性这么强,恐怕是韩家主动招惹。”
“这韩家到底是永仓州有头有脸的人家,里面的弯弯绕绕比常人家要复杂的多。”
她的话也算是直接点了韩家没有完全说实话。
毕竟,那邪物出现至今,所害之人全部是韩家的家仆。
再有无关韩家的人,也只有那些被请去收那邪物的几个道士而已。
主位上的掌门听了她的话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他那幽深的眸光看向门外的某处。
“玉清观自开观以来,奉行的不是盲目斩妖除魔,若是那邪物有什么冤屈,天道自然会给予某些惩罚。”
“若是那邪物心怀邪念而不自知,直接绞杀魂飞魄散,永不入三界!”
谢长安挑眉,掌门这是在告诉他们,不用盲目奉行死板的斩妖除魔。
视情节自行处理!
王德发……
他可太爱这种门规了~
当即他一个响指响彻整个前厅,还酷酷的甩了甩额前的两缕发丝。
“掌门,遵命~”
掌门:他整的什么死出?
众长老:老人地铁看手机的表情。
其他师兄师姐们:这死孩子怎么没打瞌睡,反而很精神的样子?被刺激到了?
倒是谢长安眦个大牙在那嘎嘎乐……
他有预感,此次永仓州之行对他来说绝对大有帮助!
“这熟悉的配方~这熟悉的味道~”
谢长安一脸陶醉的眯着眼睛呼吸着高空的新鲜空气,他只感觉整个人都要化了。
太感动了,这踩屎一般的飘逸感,好几天都没有感受了。
“长安,什么配方,什么味道,还有你别乱扭啊,小心掉下去给你摔成原滋原味的人肉碎饼!”
谢长安正陶醉于这高空自由飞翔的感觉,对于但尘尘说的话他一点也不在怕的。
想当初他身为天下第一宗卷王的时候,每天咻咻咻飞来飞去的时候,从来不在怕的。
当即他依旧一脸陶醉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但很想要将自己的身体与这高空融入一体般。
“长安,你别扭啊,我老婆有情绪了……”
“啊啊啊啊啊……长安,我知道你第一次出门很激动,但是你先别激动啊……”
“长安……”
但尘尘在前面掌方向,谢长安在他身后撑着着他的肩膀快乐扭动着。
他们身下的剑像是在生气一般,嗡嗡嗡的响动着,剑身还在不自觉的颤抖。
看得出来,它好像确实生气了。
剑就是尘尘尘的老婆,他一边招呼剑的情绪,一边大声的制止谢长安擦边行为。
“二师兄,来来来,自由飞翔~”
偏偏谢长安完全看不出来自己危险的处境一般,整个人沉浸在飘飘然的世界里。
陈衍青站在自己本命剑上看着旁边那戏剧性的一幕,随后眯着眼睛摇了摇头。
其他师兄们也失笑的看着他们。
最后谢长安在自己作死之下,终究还是被但尘尘忍无可忍的的“老婆”给抖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特么的还真生气了?”
在谢长安不可置信的惊叹中,早就在一旁准备好接人的林竹手上快速掐诀将人带到自己身后。
而后语重心长道:“长安,你该好好练习御剑了!”
谢长安左右摇晃之下慌忙抓紧林竹的肩膀,他满不在乎的回复:“御剑那么简单,我早就学会了。”
只不过形势所逼,他现在只能看别人装逼而已。
一旁的陈衍青微微挑眉,“梦里学会的?”
桑池也凑过来打趣道:“是了,我们长安是最厉害的,所谓浮游仙境,梦里什么都有~”
谢长安知道他们是打趣自己,也没当回事。
不过心中暗暗咬牙发誓,他一定会再现前一世的风光的。
就这样大家有说有笑的快速前进着。
与此同时,永仓州韩家。
中午日头毒辣,韩家那偌大的家里百米不见一人,诺大的韩家像是笼罩了一层信阴森的气息,暗处像是有风云涌动,气氛分外瘆人。
路上偶尔有下人走动,也是行色匆匆,不一会就消失在转角不知道去哪儿了。
韩家大厅内坐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在座的所有人都拧着眉焦急的看着主位的老人。
空气在悄悄凝固,像是有一只巨兽正在酝酿诡诞的阴谋诡计一般。
而主位的老人则低垂着眼眸看着旁边换了一次又一次的冷茶。
他的手在那精致又贵气的扶手上有规律的敲打着。
谁也猜不透老人此刻的心情。
“爷爷,玉清观道长到底什么时候来?”
忽然一道略显焦急的女声从下方响起来,大厅内那紧张如紧绷的弦一般的气氛骤然一凝。
所有人都提着一口气目光锁定主位的老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