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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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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字句也能如盔甲一样给予人安全感。

    再也没有谁,能够如此坚定的向她承诺一切有他,没有人拥有那样气逾霄汉、渊渟岳峙的身姿。

    也没有人拥有那么笃定的自信和强横实力。

    他切实履行了自己作为大师兄职责,为她奔波,竭尽全力保护她。

    她也相信他能够做好他承诺的一切,能背负那份的责任。

    她说:“我相信大师兄。”

    她注意到璇玑真君上上句话的细节,问:“师尊的无情道是中途转修的?”

    “是。”璇玑真君回答:“前任山海关仙尊是潇云师叔,潇云师叔入魔后师尊转修无情道接任。”

    明月好奇:“那师尊之前修的什么?”

    璇玑真君回答:“极情道。”

    极情道转修无情道,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跨度也太大了。

    明月眨了一下眼睛,思考原著中松崖仙尊入魔是否也有这个诱因?

    清虚门的覆灭,松崖仙尊的入魔亦是其中一原因,她应该想办法阻止此事。

    “师妹。”璇玑真君递给她自己的身份玉牌:“我闭关期间,见此令如吾。”

    松崖仙尊不管清虚门庶事已千年余,璇玑真君身为随时可能接任山海关的继承人,也不应被庶务困扰。

    只因他在时刻准备着承担更加重要的责任。

    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权力管辖。

    相反,璇玑真君位高权重,以他之名插手宗门之事再正当不过。

    他郑重的嘱咐:“拿着我的令牌,以此可号令清虚门上下,拿不定的诸事可与掌门师弟商量,我已与他通过气。”

    璇玑真君觉得师妹在他闭关之后肯定不会闲着,有他的令牌加上掌门师弟,至少清虚门的力她可以直接使用。

    明月接过那枚上书着“璇玑”的身份令牌,看着令牌她感到了大师兄莫大的信任。

    她抬眼,和他对视。

    短短的一二个呼吸里,他们之间的沉默就似那无声流淌的日光、蜿蜒浸透了他若寒星的眼眸,一片碎金流光的熠熠。

    多么夺人心魄的眼神。

    五千载悠悠时光,对于璇玑真君也不过一晃而去。

    他比山岳更巍然。

    她对他来说,是朝生暮死的蜉蝣,是惊鸿一现的昙花、是清晨日出就消散的朝露。

    手心的雪花,合拢之后只会融的更快,无法挽留。

    如是她,不会投注太多感情在注定短命的人身上。

    可大师兄早在她改变之前就接纳了她。

    明月抓紧了那个令牌,坚定的回答:“好。”

    她不会辜负这一腔真挚的信任。

    璇玑真君闭关前日,叮嘱明月多加小心,不要玩火、不要再次涉足危险的地方。

    她在西域那三年,璇玑真君一直在追查向静亭,他杀了向静亭,但那让向静亭追杀明月的神秘教主他没有查到。

    查到一半,杀了几具傀儡以后线索断了。

    还有那个神秘的顾辞,不知立场,也需警惕。

    这些嘱咐明月全部乖乖应下了,而后,璇玑真君正式闭关,长白峰上当家做主之人现在移为她了。

    明月暂时不打算做其他事情。

    按照大师兄的说法,转生教的出现确实蹊跷,他们本不该出现的。

    特别是师兄所说那两句:

    ——“万年前的交战记载中并未有七杀魔尊擅弄诡道魂术的记载,通往魔界的通道也被好好的封印着。”

    ——“但转生魔教忽然就出现了,习得据说来自七杀魔尊传授的成体系魂术潜伏在清虚门之内。”

    明月亦觉得很疑惑。

    正常的逻辑应该是七杀魔尊积蓄力量、挣扎成功,损坏了山海关阵法,散出分魂蛊惑世人。

    亦或者魔界通道被打开,才有奸细散播凡瘴、潜伏进入清虚门。

    可现实发生的一切却是逻辑倒过来了。

    一切全无问题的时候,转生魔教凭空冒出、导致凡瘴被散播、然后潜伏进入清虚门损坏了山海关的封印阵法。

    这太奇怪了。

    还有顾辞的来历,系统面板上他和姬存希二人为何联系会如此紧密。

    至今为止她得到的零零碎碎情报不少,但明月尚且缺少一条串联起来的线。

    明月觉得,破局线索应该就系在无涯魔尊之上。

    无涯魔尊和七杀魔尊的关系,无涯魔尊和转生教的关系,顾辞和姬存希的关系,还有关于无涯魔尊的相关情报。

    这一切期待,都落在那个遗迹上。

    在她准备好,打算离开之时,方流觞来找了她一趟。

    这人话里话外都是让她过去碰瓷。

    明月无语的看着他:“你怎么想出这种办法的?而且我为什么要去碰瓷?”

    “许尽欢可是被欺负了!”方流觞看起来简直比旁边的许尽欢还委屈,他的语气高昂:“那人可是说他是狗。”

    “我都没这么说过呢!”

    谁给他们的胆子啊!

    明月看了一眼被方流觞和季浩然勾肩搭背的许尽欢,他看起来完全没什么感觉,反而指正:“是说我是明月的狗。”

    季浩然这两天和方流觞在清虚门内到处窜,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换师更宗了一样自在。

    他拍了拍许尽欢:“但不管说是谁的狗都是在辱骂你。”

    许尽欢:“那我去杀了他?”

    他是真的不觉得几句辱骂怎么样,之前的流浪生活中并不缺少无缘无故的恶意,他早已习惯了。

    只要不打他亦或者抢夺他的东西,许尽欢并不打算搭理。而若是威胁到他的生命,他亦会先下手为强。

    他不想麻烦明月,若要她出手,不如他自己来杀了那个人。

    季浩然被许尽欢耿直且朴实无华的一句话噎住了,旁边的方流觞折中道:“打一顿就行。”

    杀人就实在不必了。

    明月奇怪:“那就约他上擂台打一顿啊。”

    就算那人不接挑战,方流觞也不是什么规矩的人,直接台下套麻袋打闷棍就是了。

    “那人高我一辈。”方流觞道:“他不接挑战、不上擂台,打定主意当个缩头缩脑的怂包废物,我也拿他没办法。”

    年轻弟子可以好玩、可以有好奇心、闯祸也能容忍。

    修行者的生命漫长,需要有探索欲支撑着他们在求道之路上走下去,但却绝不能没有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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