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给何雨水换班级
当兄妹三人回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兄妹三人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口，此时外面已经没什么人了？
此时四合院大门只留了一扇门虚掩着。
兄妹三人看着手里的东西，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喜悦，终于能过个好年了。
刚进四合院大门，前院家家户户都亮着灯，今天是除夕，再省再抠，今天夜晚灯火通明，毕竟是一年最后一天，大家图个吉利。
兄妹三人来到闫富贵家门口，让何雨柱先回去准备除夕晚饭，毕竟他是大厨，正儿八经的谭家菜传人，过年了怎么也要露一手。
而何雨亭带着何雨水站在三大爷家门口，何雨水抱着一块深色花布，爱不释手，还用纸包起来，怕自己弄脏了布。
何雨亭看着何雨水小心翼翼的样子，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脑袋。
何雨亭手里还有一份点心，一瓶汾酒，这次他可是下血本了。
清了清嗓子，何雨亭喊道：“三大爷在家吗？”
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妇女声音：“在的，谁啊？我们都睡下了。”
何雨亭撇撇嘴，这是怕有人蹭饭啊，还睡了，今天除夕，谁家都会守岁，你家睡觉。
也没多说什么，何雨亭说道：“三大妈，是我何雨亭，有事拜托三大爷和您，能开下门吗？”
听到这话，没过一分钟，三大爷就穿的整整齐齐出现在门口，身上还有油香气息，看来晚餐很丰盛啊。
三大爷眯着眼睛，扶了扶眼镜，说道：“呦呵，是中院何家老二啊。怎么了，找你三大爷有事？”
看着阎老西一点也没让进门的意思，何雨亭开门见山的说道:“三大爷，这不有事拜托您和三大妈，这是一点小小意思，望您笑纳。”
说完，何雨亭就把点心和汾酒递给闫富贵。
闫富贵看着糕点不由得点点头。看到那瓶汾酒不由得喜笑颜开，赶紧接过来，回头朝屋里喊道：“老伴，快来，快出来，有好事。”
听到有好事，三大妈马上快步走出来，看到如此硬实的礼物，她也笑着说道：“雨亭，你这孩子，太见外了，来就来了还带东西，这是怎么说的，有啥事，大妈肯定给你办好。”
何雨亭说道：“三大妈，这不过年嘛，想给我妹买块布，做两身衣服，我妈走得早，院里我看也就你的手艺最好，这不求到您这了。
雨水的衣服就麻烦您费心了，过年了，雨水想穿身新衣服过年。”
三大妈看看雨水怀里的布料，做两身衣服绰绰有余，还能余下很多。
何雨亭接着说道：“剩下的就在做两件女孩子内衣，剩下布料就留给三大妈缝缝补补用。”
听完，三大妈喜笑颜开，算上两身内衣，还剩下不少呢，于是说道：“没事，包在大妈身上，晚上赶赶工，争取明早让雨水穿上新衣服。
等着，我这就给雨水量量尺寸。”
三大爷手里拎着礼物，笑呵呵的说道：“说实在的，我看这院子里就你小子懂事。”
何雨水瞪大眼睛说道说道：“三大爷，那我大哥何雨柱呢？”
三大爷顿了顿说道：“我说句实话，你们别不爱听，你们大哥心好，但是有点混不吝，容易吃大亏。”
看来三大爷是看在今天礼物份上，说的比较委婉，没事有我何老二在，以后谁都别想坑傻柱。
何雨亭说道：“还是三大爷慧眼如炬，什么事都瞒不过您。”
三大妈已经开始帮雨水量尺寸了，不一会就量好了。
闫富贵把点心和酒递给三大妈，让她拿屋里放好，千万不能让孩子偷吃到了。
等三大妈进屋了，闫富贵说道：“雨亭啊，还有啥事直说，别跟你三大爷打马虎眼了。”
何雨亭哈哈一笑说道：“得嘞，三大爷走，去我家，咱们边吃边聊。”
闫富贵听完笑的眯着眼，说道：“好，好，好，咱们走着。”
中院，先是何雨柱拎着大包小包吃的进去，然后是何雨亭，何雨水，还有前院的阎老西，这是有事啊。
这一切都没逃过贾张氏的眼睛。
如果说前院的门神是三大爷，
那么中院的就是贾张氏，
后院水浅大神多。
听着对面何家欢声笑语，加上何雨柱谭家菜手艺，不一会整个大院都闻到了肉香。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说道：“呸，什么东西，整天不见人，过年过节也不说看望长辈，都一个院住着，三个没良心的东西，吃吃吃，噎死你们。”
贾东旭坐在对面，刚喝口酒准备夹菜，就听到他妈在那里骂街。
这筷子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
索性放下筷子，说道：“妈，你说啥呢？大过年的说这些，要让邻居听到不好。”
隔壁邻居是个鳏夫，叫王老三，一个瘸子，平时靠扫大街为生，仰仗街道办可怜他，给了他这份工作。
王老三撇撇嘴，心想：我听到了，你娘都天天在家里骂街，我都听了那么多年了，邻居都被她骂了个遍了，说心里话，现在不听她骂街我都睡不着。
贾张氏看看桌子上就一个肉菜，眼睛一转，她去厨房拿了个大海碗，起身出门直奔何雨亭家。
贾东旭看了他妈的身影，摇了摇头，“呲溜”一口喝了杯酒。
他也馋傻柱的手艺，但是他们家和傻柱家关系一般，他也不好开口要吃的。不过他老娘贾张氏没脸没皮，算了不管了，反正要过来肉菜，肯定有他一份。
何家，菜刚上桌，何雨亭给三大爷闫富贵满上酒，又给便宜大哥何雨柱倒上一杯。
四人边吃边喝，好不快活。
三大爷对着傻柱竖起大拇指，傻柱虽傻，但是手艺没得说，很有厨艺天赋。
吃到一半，气氛烘托的不错，何雨亭正又为三大爷闫富贵倒了一杯酒，说道：“三大爷，整个院里您最有文化，雨水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她学习成绩不太好，您看能不能在您的那个班，让她跟您学习？”
闫富贵听完放下筷子，笑着说道：“你小子有眼光，你三大爷在学校教的班级那学生成绩是一顶一的好。
不过这是能办，但不好办。”
何雨柱有些不耐烦了，什么能办不好办，到底能不能办，文化人说话真累。
何雨柱直接说道：“三大爷，什么能办不好办，一个大老爷们给个痛快话。”
三大爷差点被何雨柱的话给噎死，你厨艺好，但是说话真气人。
何雨亭赶紧说道：“大哥，你不会说话别说话，喝酒吃菜。”
何雨亭转头对闫富贵说道：“三大爷，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一厨子，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我明白您的意思，你直说，我听着。”
三大爷举起杯子，抿了一口，说道：“傻柱，你还不如雨亭懂事，我就明说了，这是正常走程序肯定不行，但是你意思下，我上下打点，保证这事一个月办妥。”
说完，他朝何雨亭说道：“雨亭，三大爷虽然算计了点，但一码归一码，这事三大爷不图什么就给你办，这个数。”
说完举起一只手晃了晃。
何雨亭点点头，不留痕迹的把五块钱递给三大爷，三大爷笑呵呵的拍拍口袋，说道：“成，这事过完年开学我就跑，一个月保证能把雨水调到我的班里。”
何雨柱举起酒杯，撇撇嘴。
又吃了一会儿，“嘭，嘭，嘭，嘭嘭，嘭”的拍门声响起。
何雨柱感觉自己家门都快被拍烂了，他起身走到门口喊道：“哪个王八蛋这样拍门，大过年不吉利，姥姥，不说个一二三，老子把你屎打出来。”
何雨柱喝了不少，正处于兴奋状态，俗称：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