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戏腔震撼整个龙国
后台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李阳。
他们的目光之中,除了崇拜,还是崇拜。
若是其他人,敢说自己的新歌能够开创一个新的流派,他们肯定一万个不相信。
但这人是李阳。
他们都十分的相信。
李阳是谁?
他可是龙国最年轻的天王巨星。
他的才华,足以碾压整个歌坛了。
开创一个新的流派,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小菜一碟。
“李阳弟弟,加油。”张靓敏望向了李阳,眼含笑意。
与此同时,在一个戏班之中。
有一个老头,正在落寞的收拾着东西。
在以前的时候,也就是他年轻的时候,不用过过年,就是一到节日。
便有一大堆的村子,前来邀请他们戏班去唱戏。
但是最近这些年。
就算是过年,也没有人邀请他们去唱戏。
传统的戏剧,在这个时代,就要被淘汰了。
老头望着自己的孙子,满脸的复杂。
起初的时候,他还想让自己的孙子,继承自己的戏班。
现在看来,与其让自己的孙子去唱戏,还不如让他去搬砖。
起码不会饿死。
“爷爷,快过来看春晚了。”老头的孙子,正拿着手机跑了过去。
手机之中,播放的正是春晚的直播。
舞台之上,站着一位俊朗无比的青年,他画着一脸极致的戏脸,还穿了一身宽大的戏服。
在他的背后,插着不少的旗子。
老头见到这一幕,不禁泪如雨下。
“爷爷,没想到我们唱戏的打扮,也可以上春晚。”他的孙子,激动道。
老头更加的激动。
但他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只能道:“先看这位青年的表演!”
舞台之下,所有的观众,见到这一幕,都愣住了。
他们都想到了。
龙国传统的京剧还有其他的一些戏剧。
只是可惜,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之中,这些东西都要被淘汰了。
网络之上,不少的网友也都瞠目结舌。
不知道李阳要干嘛。
有几位网友站了出来,解释赤伶这两个字。
“赤”便是赤子之心。
“伶”便是戏子。
说的便是戏子的赤子之心。
所有的网友都愣住了,莫非李阳要用戏腔来唱歌?
戏剧为什么会被这个时代所淘汰?
那就是,大部分人都觉得戏腔并不好听。
年轻人都不喜欢听。
只有一些老人才听。
就算李阳再厉害,也不能把他们认为难听的戏腔,唱得好听。
神音娱乐公司。
原本绝望的邓华文,见到这一幕乐了起来。
他没想到,这个李阳在作死。
要是这个李阳,唱别的原创,甚至是唱之前的老歌。
都能获得不少的好评。
但他好死不死,便要唱戏腔。
那他死定了!
“在之前的时候,龙国戏剧协会的人就在追求创新,希望传统的戏剧不会被这个时代所淘汰,但最后还是被淘汰了
便是戏腔跟不上时代的发展,这个李阳唱戏腔。”
邓华文在大笑。
他猜测,肯定是李阳飘了。
“这一次,李阳肯定会被网友大骂。”邓华文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老板,是不是要买水军?”男秘书猜测道。
“没错,这一次花更多的钱,买更多的水军。”邓华文咬牙切齿道。
“还是和刚才一样,要水军们给李阳好评,让网友们认为这些水军,都是李阳买的!”
“李阳,你死定了,哈哈!”
舞台之上,云雾蔓延,遮挡住李阳的膝盖以下。
他身穿传统的戏袍。
《赤伶》的前奏缓缓响起。
十分的优美,但其中蕴含了不少的悲伤。
令台下的观众,都闭上了眼睛。
李阳缓缓举起麦克风,开始唱道: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
“”
台下的观众,都沉浸了进去。
在他们的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古代戏子。
台下的观众,有一个老头,便是龙国戏剧协会的会长。
他听到这一首歌,感触颇多。
忍不住热泪盈眶。
“这个李阳,把唱戏的人一生都唱了出来。”
神音娱乐公司之内。
邓华文听着这首《赤伶》,他总觉得不对劲。
但就是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老板,这首歌是写戏子,都并没有用戏腔来唱。”男秘书提醒道。
“这个李阳,是在偷换概念。”邓华文冷笑一声道,“若是写戏子,不用戏腔,这算得上开创流派?这个李阳,还不如回家养猪。”
“就是。”其他人也都在骂骂咧咧的。
“没事他不用戏腔最好。”邓华文阴冷一笑,“到时候,全网都谩骂他,骂他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妄言要开辟新的流派!”
舞台之上,歌声还在响起。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
“哪怕无人知我”
“”
舞台之下,那位老头,也就是龙国戏剧协会的会长。
听到那句“位卑未敢忘忧国”,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哭了。
众人都以为,戏子无情,只会隔江犹唱后庭花。
却不知道,大部分的戏子都是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没人知道他们!
不止是这位老头。
龙国之内,所有唱戏的人,听到那一句,都在潸然泪下。
这便是他们最好的写照!
不只是舞台之下,就连全部的龙国人都在屏息凝神。
他们都知道。
《赤伶》的副歌部位要来临了。
他们都有预感,李阳这次的副歌部位,也就是高chao部分,必定和之前所有的歌曲都不一样。
都竖起耳朵。
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听。
舞台之上,灯火璀璨,汇集在李阳的身躯之上。
他举起麦克风,用戏腔唱道: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
“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