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此月亮非彼月亮
有人欢喜有人愁。
朱有才坐在办公室,一脸的忧愁。
《民间歌手》的收视率出来了,只有05。
上期18,这一期05,跌得惨不忍睹,都是因为李阳这件事。
“砰”的一声响起。
办公室的门被踹开,朱有才的上司走了进来,把手中的表张甩在他的脸上。
“《我是歌手》从28到345,而我们从18跌到05,都是因为李阳我他妈的,不是让你邀请李阳回来吗?你邀请到你妈肚子里去了吗?!”
“你给的钱才150万,压根就挖不到他。”朱有才也怒了。
“你他妈不会打电话回来,让我提高一些吗?”上司怒骂道,见朱有才顶嘴,他更加生气了。
动手拍了一下朱有才的嘴:“你这张嘴用来干嘛的?吃花吗?!”
“吃你妈的花。”朱有才也动手了。
和上司扭打在一起。
“狗东西,敢偷我的桃子?看我不戳爆你的菊花!”
朱有才抱着文件箱,站在了路边。
叹了一口气。
他以为,李阳不值300万。
却没想到,李阳的价值,已远远超过了300万。
不过这跟他没关系了。
他已经被开除了。
心情不好的不止朱有才,还有飞鹰。
她坐在沙发之上,脸色阴沉的刷着围脖。
围脖之上,有一大堆的网友在骂她。
[炸天帮老祖]:不是说李阳是垃圾歌手吗?为什么他第一,你第二你该不会连一个垃圾歌手都比不过吧?不会吧?!
[炸天帮帮主]:那你不是垃圾中的垃圾了吗?
[炸天帮-系统管理员]:飞鹰,你这个老妖婆,咋不狗叫了?!
“这个炸天帮的人,实在太可恶了。”飞鹰咬牙切齿,脸上因为愤怒出现了几道皱纹。
好在还有人夸她。
比如有一位叫“秀儿”的网友。
[秀儿]:飞鹰老师唱歌还是有点东西,她的音色、唱功、穿透力和感染力等等,只要你愿意花上4分钟去了解她的歌,那你就会发现你浪费了4分钟。
飞鹰震怒。
把手能接触到的东西,全部推倒在地。
最可恶的人,是这位“秀儿”网友。
“鹰姐,冷静一点。”经纪人刘姐走了过来,“李阳能打赢你,不过是他一直在准备,还准备了一首原创歌曲。”
飞鹰收敛起消极情绪,道:“没错,他能打赢我,就是因为我大意了,没有事先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经纪人点点头。
“只要我有一首好歌,要打败李阳,简直就是易如反掌。”飞鹰沉默了片刻,“汪山竹老师在江南,不如请他作一首歌。”
汪山竹是金牌词曲人,作过几首好歌。
但由于年龄不小,便处于半隐退的状态。
要找他作歌,可不容易。
刘姐十分的为难。
“请这个汪山竹还不容易?他要钱就给他钱隐退不就是钱赚够了,那就给他女人!”飞鹰道。
刘姐愕然。
没有说话,在不断的打量着飞鹰。
“看我干嘛?”飞鹰狐疑。
“鹰姐,你都一把年纪了,若是你去,可能把汪山竹吓得连夜扛着高铁跑了。”
飞鹰:“”
“女人,随便在公司找一个姿色不错的新人给他就可以了。”飞鹰无语了。
“好的,陈导演。”和陈明丰挂断了电话之后,李阳心情大好。
陈明丰说,要提高他的出场费。
若是下一期,还是原创歌曲,出场费就500万。
翻唱别的歌的话,出场费就350万。
“不管是350万,还是500万,只要录制完下一期,我就有钱在江南买房了。”李阳的嘴角,浮现了一丝笑容。
他才18岁,不靠父母,就能全款买一套房。
这已经超过了9999的同龄人了。
窗外,皓月当空,繁星满天。
清风吹过,送来了一阵悦耳的虫鸣声。
窗内,灯火通明,李阳半靠在床上,跷着二郎腿。
在找合适的房子。
围信响了一下,李阳诧异道:“大半夜的,张靓敏找我干嘛?”
他点开。
张靓敏:李阳弟弟,在干嘛呢?
李阳:没干嘛。
张靓敏:想不想赏月?
李阳诧异。
她要干嘛?
又不是中秋,赏什么月。
张靓敏:过来阿姨这赏月
下面的一条信息,是一个酒店的地址。
张靓敏还发了个“1305”的数字。
毫无疑问,这肯定是房间号。
李阳:要看月亮,我这里可以看,跑你那干嘛?
张靓敏:你那的和我这的不一样(正经人的微笑jpg)
李阳:有什么不一样?
张靓敏:我这的月亮,它又大又白。
李阳愣住了。
好家伙,他觉得此月亮非彼月亮。
这娘们,不是在开车,而是在开飞机了。
[颁发任务]
[任务一、现在跑进房东妇女她家,和她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奖励:5万rmb]
[任务二、结束和张靓敏的聊天,奖励:歌曲《蓝莲花》]
[任务三、和张靓敏开视频,不问月亮的事,只让她教你做高考的数学题,奖励:《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一套]
“选择二。”李阳道。
他果断结束了和张靓敏的聊天。
再聊下去,他就不是一个正经人了。
至于“1305”。
李阳呵呵一笑。
肯定是张靓敏乱给的一个数字,若是他相信了,那脑子就是被门夹了。
“这个阿姨。”李阳被撩得心猿意马的。
他望了一眼窗外的月亮,叹了一口气。
看来今天晚上,得带着艺术性的目光,去批判一下小八嘎的电影了。
高档酒店,1305房间。
张靓敏裹着一张浴袍,露出的香肩如玉。
配得上老肩巨滑。
“这个臭弟弟,真是不经撩。”张靓敏心情大好,笑得花枝乱颤。
她望了一眼手机。
李阳没有回复了。
不知道是睡觉了,还是在干嘛。
便褪下了衣袍,莲步走向了浴室。
洁白的脚,如白玉雕刻而成,踩在地上,竟不沾一丝的尘土。
这便是“狱卒”了。
洗漱完毕,张靓敏躺在柔软的大床之上,微微一笑:
“这床这么大,还能再睡下一个李阳弟弟早睡早起,明天录制节目,继续挑逗这个臭弟弟。”
夜已深了。
张靓敏早已进入了梦乡。
只有李阳,还在批判艺术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