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回忆
“嗯,你说的有道理。”白吉点点头,随后又说道:“可我怎么才能成为宋灵雪眼中的英雄呢?”
“嘿嘿,这个好说。”小弟俯到白吉耳边,小声说道:“宋灵雪每周末都回去给她妈妈扫墓,明天我们这样这样”
听完小弟的计划之后,白吉大喜过望,如果这个计策真能成功的话,拿下宋灵雪指日可待啊,顿时欣喜若狂,将左手边的嫩模推到小弟的怀里:“你小子真是个狗头军师,今天好好的奖励你一下,明天你可得把戏给我演好了。”
小弟盯着怀里的嫩模,直流口水:“白哥,你放心吧,明天的事包在我的身上,现在我就去准备。”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怀里的嫩模。
白吉自然知道这小子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也不拆穿,摆手说道:“去吧去吧!”
小弟拉着嫩模的小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包厢,而白吉也满意大手一挥,给包厢里剩余的小弟们的多加了好多项目。
唯一不满意的,就只有被小弟拉走的嫩模了,本想傍上白吉这个大款,日后成为尊贵的黑道贵夫人,哪知道被白吉像是物品一样赏给了小弟
第二天,林枫早早的起了床,与宋灵雪一起出门了。
宋灵雪妈妈的墓地是在高原市北区的公墓群中,一路来到公墓门口,登了记,两人便一起向着宋灵雪妈妈的墓碑走去。
在离墓碑差不多一百米的时候,林枫就停下了,他遵守了和宋灵雪的约定,不和宋灵雪一起祭拜,在一个树下休息了起来。
早晨的公墓群中没有什么人,整个公墓,只有几个男人在另一个角落里攀谈,林枫刚进到这里就感觉起了他们有些不对劲。
来墓地,手里一点祭品都没有,而且穿着大红大绿,头发也是五颜六色,一看就知道是一群地痞无赖。
不知道他们来这里要干什么,是不是奔着宋灵雪来的,但林枫可以察觉到他们都是普通人,根本对宋灵雪构不成威胁,所以他也没有去太过搭理他们。
反观宋灵雪,一直前进,最后来到一座墓碑前,碑上的大字写着:爱妻楚静之墓。
几排小字记载着楚静的生平,最上方,贴着一张眉宇间与宋灵雪很相似的女人。
宋灵雪将手中的一束花放在了墓碑前:“妈妈,我来看您了。”
“妈妈,我有一件好东西给您看。”说罢,她把包里的一把手枪拿出了一角:“您看,这是真的,是爸爸请来的保镖借给我的,不过我是不会还给他的,虽然这样不太好,但是为了您能安心,我决定这样做。”
“妈妈,我知道,那个保镖不单单是表面那么简单,应该是爸爸请来的医生,它有着很高超的医术,我想他应该有办法治疗我的病症,所以您放心,我不会早早的去找您的。”
宋灵雪小声的与妈妈攀谈,但他的话语中并不像宋天明说的那样,对自己的病症一无所知,反而是有一定的了解,也知道自己的病症发作会有什么下场。
“原本我已经对自己的人生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可是他的突然出现,让我看到了希望,可同时我又很伤心,为什么像他这样的能人,在妈妈去世时没有出现,是您把运气全部给了我吗?”
说到这里,两滴眼泪从宋灵雪的美眸中滴落,落在地上溅起了两道晶莹的水花。
她的思绪被拉回了从前,在妈妈去世的那一夜。
病房洁白的墙壁仿佛吸收了温度,让这里的气温诡异的冷。
“妈妈妈妈你不要死。”小小的宋灵雪哭的梨花带雨,握住楚静的小手已经被冻的发红。
“灵雪,你爸爸呢?”楚静虚弱的说道。
“爸爸去找医生了,很快就会回来。”宋灵雪握住楚静的小手又紧了几分。
“灵雪,妈妈要告诉你个秘密,这个秘密以后只有你自己能知道,你绝对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明白吗?”楚静用尽了力气说道。
“不!我不听!”宋灵雪拼命的摇着脑袋:“电视里的人说完秘密就死了,我不想妈妈死。”
小小的她已经知道了死亡代表什么意思,可心里还是天真的认为只要妈妈不说出秘密,就不会死。
“傻孩子。”楚静缓缓的抽回了被宋灵雪握住的手,然后又把一旁的热水袋放在了她的小手上:“妈妈是不会死的,妈妈会一直陪着灵雪,直到你长大,成家,我还要抱着外孙出去给邻居们显摆显摆呢。”
“真的吗?”宋灵雪脸上的泪花少了几分,眼神中也散发出希望的光芒。
她的妈妈,从来没有骗过她。
“当然是真的,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楚静笑了笑,只是她的目光已经隐隐的有些涣散之意:“灵雪,听妈妈说,我们母女俩的体质非常特殊,以后会有很多不怀好意的人打你的主意,你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明白吗?”
“嗯!我明白了!”
“而且你要答应妈妈,在成年之前,绝对不能谈恋爱,就算是成年之后,你也一定要找到一种有着叫做天阳体的武者成为你的另一半,知道吗?”
“妈妈,什么是天阳体?”
“天阳体的武者身上有一种特质,她会自然而然的吸引你,这一点等你长大就明白了,记住了,要保护好自己,要找到天阳体武者。”
“嗯!我记住了!”
然后楚静拿出了一张写着奇怪符号的紫色布纱,递到了宋灵雪的手里;“这是妈妈最珍视的东西,从今以后,我把它交给你了,灵雪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明白吗?”
“嗯!”宋灵雪把布纱收好,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好,灵雪真乖,好了,妈妈有点口渴,你先出去帮妈妈打杯热水,等妈妈喝了水,病就好了,一会就带你去看你最喜欢的海豚表演。”
“好,我现在就去,妈妈你等着我。”
宋灵雪拿起了水杯,小小的身躯在医院走廊里跑动,等到她回来时,只见到在走廊里抱头痛哭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