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协议一定要做废!
于是她悄声走过去打开文件袋,抽出文件看了起来。
当看到财产分割的时候她不由得脸色一白,这里足足分给颜若惜厉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这可是厉云霆的半数身家啊,每年上百亿的分红足以令颜若惜一个人过上顶级豪门的生活,这可是即便沉迷赌博都输不完的钱!
即便自己以后嫁进厉家,以厉家长辈对她的看法都不可能给她这么多股份,她怎么能允许将这些给颜若惜!
这份协议一定要做废!
苏晴神情从震怒逐渐平静下来,以她现在的身份还没办法公然置喙这份大概率经过厉家长辈同意的离婚协议。
她用了多少手段才让厉云霆决定离婚,如果在这个敏感时期闹起来恐怕会适得其反,而且必然会给厉家长辈留下更加不好的印象。
还是要有些筹码才行,想着她走向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纸包着的白色药片。
这是上次厉云霆拒绝她之后她让安迪弄来的药,本来她没有打算今天用,但现在很有必要用上了。
她唯有和厉云霆成为事实上的夫妻,才能更进一步左右厉云霆的想法,到时候就不怕不能成事了。
“云霆哥哥,吃晚饭了。”她冲着书房喊了一声,捏着药片的玉指张开,那白色药片落入酒杯当中。
药片落在酒液之中激起一圈圈涟漪,很快便消失不见。
厉云霆从书房出来,穿着一身纯黑的丝质睡衣,头发洗过之后是随意的顺毛,这样的他看着少了几分凌厉之气,烛光下的面容更显柔和俊美。
苏晴即使满腹心事也不禁有片刻沉迷于厉云霆的逆天的颜值,以前他都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但是今晚有了药,她还怕好事不成吗?
“辛苦了。”厉云霆看着桌上费了心思的布置,磁性的声音更加柔和了几分。
“为云霆哥哥做什么都不辛苦,云霆哥哥尝尝这牛排味道怎么样?”苏晴笑容温婉柔和,当真有几分贤妻良母的味道。
厉云霆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对面坐的应该是颜若惜,他摈弃了这个念头,道:“你亲手做的一定很好吃。”
苏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动刀叉。
厉云霆离开老宅又是一整天没什么胃口吃饭,现在也是饥肠辘辘,一块牛排送到口中,味蕾的感觉很快便反馈到了大脑。
比颜若惜做的好吃很多,甚至火候都控制的很好,但吃下去就是想吐,又是那熟悉的恶心感。
他轻吸了一口气,尽量表现的不动声色,拿起桌上的红酒喝了一口将食物的味道压下去。
“做的很好吃,谢谢了。”厉云霆冲着她笑了下,声音中满是赞许。
“跟我还客气什么,我们碰个杯吧。”苏晴拿起酒杯。
厉云霆正好不想吃东西,碰了一下杯之后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红酒醇厚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才算是将食物最后的味道压下去。
空腹喝酒虽然会让肠胃不太舒服,但起码心里没有那般烦腻了。
看着厉云霆喝下了红酒,苏晴眼底有笑意闪动,她吃了半块牛排便站起身来道:“云霆哥哥,我一身油烟的味道,去冲个澡。”
厉云霆控制住了自己即将冲口而出的拒绝,他没办法接受别人用他浴室,但他想对苏晴总该有些例外才是。
于是他点了下头。
“那云霆哥哥你慢慢吃。”苏晴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媚眼如丝,纤细白皙的手在厉云霆肩膀划过,脚步轻盈的走向浴室。
厉云霆心中没来由的涌起一丝烦躁,在浴室门关上之后,她径直走向厨房,将剩下的大半块牛排倒进了垃圾桶,拿起旁边开了瓶的红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只为消除牛排的恶心感。
可是酒还没有喝半瓶,他却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浑身开始发热。
他开始只以为这是错觉,毕竟自己的酒量还是很好的,即便胃里没有食物也不会喝这一点就醉,所以他也没有理会。
可是渐渐地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身上的燥热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好像全身所有的热量都集中在了小腹处,甚至于他的理智也开始逐步被这热量吞噬掉。
他正拿起手机准备给私人医生打电话的时候,苏晴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衣从浴室走了出来。
她长相清新淡雅,洗过澡更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皮肤凝脂一般泛着水润的光泽,整个人就好像发着光一般。
厉云霆看到她之后下腹更觉得燥热,模糊的理智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狠狠的占有她。
“云霆哥哥,你是怎么了?不舒服吗?”苏晴走到他身边,伸手覆上她的额头,大半个身子贴在他的怀里。
厉云霆眼睛发红,一把将她扯到了怀里。
苏晴顺势的搂住他的脖颈,水润的唇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云霆哥哥不要急,人家今晚都是你的,又跑不掉。”
颜若惜请战队在厉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吃过饭,战队的其他男孩要带着她继续去玩桌游,被她婉言拒绝了。
她饭局过半的时候便感知到自己的头疼犯了,那年在火场被砸了一下伤了她的脑部神经,不仅影响味觉,最严重的是会时不时的头疼。
她在包里找了一圈才发现自己没有带药,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到自己搬家的时候太匆忙,把药忘在公寓了。
那是处方进口药,药店是买不到的,只能是回去拿了。
她本就头疼的厉害,加上喝了几杯酒,上了车之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对着代驾师傅说了一声地址便躺在了后座上。
代驾将银色的保时捷停在地下停车场便离开了,颜若惜喘息了几声下车,她指定的位置是顶层的专属停车位,厉云霆的车一直雷打不动的停在这,但今晚却不在。
现在已经快凌晨了,他还没有回来吗?
不过以她的身体顾不上想太多,不在家正好,她拿了药就走,免得打交道。
她坐电梯上了楼,用指纹开门,打开门看到房中果然是漆黑一片,她抬手要开灯便听沙发上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吼声:“滚,滚出去……”
伴随着低吼还有沉重的喘息声,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