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怎么还不睡?
“不过好在最后公司蒸蒸日上,国外分公司为什么开在g国?”
他觉得g国是宫决的地盘,他们即便有吞并宫决势力的野心,但也不应该太早去。
等到他们群龙无首大乱的时候去不是更好,他看不清楚徐承熠走的这步棋。
徐承熠认真的说:“我之所以成立公司,是为了更有实力保护宋曼,我培养的那些人,是为了保护宋曼。”
接单只是因为公司发展需要钱,他不能私自挪动家里的钱填补窟窿,那些钱是要留给父亲做研究。
熊经哲没想到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宋曼,当年不顾一切跟他走的决心现在有些动摇。
徐承熠看着他:“你今天找我喝酒,有什么心事直说。”
“我们成立公司,不是为了帮助更多人,那些发生危险,不愿意走警察程序的人。”
“是,并不冲突。”徐承熠认真的说。
“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出发点是为了宋曼,我不得不多想,有天公司和宋曼同时发生危险,你会放弃公司。”
这是熊经哲不愿多想的,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可以把后背交给彼此,现在告诉他,靠谱的兄弟也有风险。
他这次来就是想跟徐承熠聊聊他们以后的发展方向,不聊不知道,好家伙就是潜在毒雷。
徐承熠拍拍他肩膀:“我打算从公司退了,公司的事,你多上心?”
“你什么意思,你现在是要抛弃大家伙。”熊经哲气愤的说。
这才第三年,他就要离开公司,当初为什么要拉自己下水,现在想回去都回不去了。
熊经哲看着他牙痒痒,真想跟他打一架,这人怎么那么欠揍。
“我为了能让你安心留下,只能我退出,刚才那个问题,宋曼和公司发生危险,我会毫不犹豫首选宋曼。”
因为宋曼是他成立公司的初心,他永远会把初心放在前面。
熊经哲忍无可忍,一把揪住他衣领:“徐承熠,当初成立公司不是想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吗?”
“可后来也发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份工作本就没我们想得那么好。”
他们一年到头才做几次好事,即便亏本,很快也会赚回来。
熊经哲一拳砸过去:“徐承熠,我警告你,你休想拍拍屁股走人,这坑是你拉着我下的,你必须走到最后。”
徐承熠指腹擦过嘴角的血迹,下死手?!
“老熊,你年纪不小了,我想这个公司成为你日后保障。”
“放你娘的屁,这公司是我们两个人的,你休想撇下躲清闲,我知道唐言成没落网是你们心里一根刺,等这件事解决,你必须乖乖把业绩拉上来,我会监督你。”
徐承熠开口:“黄元远那边进展顺利,公司下半年业绩都有了,g国还是挺有钱的。”
不然以宫决那种头脑,不可能留在那里做老巢,那个地方肯定是块肥地。
“你不早说,这酒不喝也罢,先走了。”
熊经哲为揍他那一拳心虚,没心情再喝酒,只想赶紧走人。
徐承熠收拾完天台上的垃圾,下楼回房间,他进门就把灯关暗。
宋曼在忙事情,看到灯光突然暗了,疑惑扭头:“承熠哥,怎么把灯关暗了?”
“曼曼,不管,你多忙,到时间点睡觉,就要结束工作。”
宋曼看着还有一点做完,不高兴的说:“承熠哥,你工作的时候还好几天不回家,我有用规矩压你吗?”
徐承熠不敢靠她太近,生怕她发现他身上有伤:“你可以用。”
宋曼扭头看着他:“你现在才说。”
她见承熠哥站的离她有点远,加上光线暗,她看不太清楚他的脸。
“承熠哥,你站那么远做什么,靠我近点。”
徐承熠抱起睡衣:“喝了点酒怕熏到你,我去洗个澡。”
宋曼盯着他飞快进入洗手间,没像平常总想拐她一起,今天承熠哥只想单纯洗个澡?
刚才好像在哪里刷到,说男人到了三十岁之后,体力会下降,承熠哥也赶上了?
徐承熠拿出宋曼化妆品,用了点遮盖伤口,怕她明天会看出来。
早些年他在部队的时候,有做卧底行动,乔装打扮,也学过一点。
徐承熠看着伤口遮的不错,才敢走出洗手间,他躺在床上,见宋曼直挺挺躺着,没有任何动作。
他疑惑直起身,见她眼睛睁开转溜溜的:“怎么还不睡?”
“在想怎么给你调理身体,承熠哥,再过两年,你还有要孩子的精力吗?”
徐承熠听到她直白的话,差点没被呛到:“是什么样的误会,让你觉得我没精力?”
“你今晚怎么一个人去洗澡?”不是身体不行是什么?还是说他也有生理期。
徐承熠捏着她下巴,野蛮的吻上她粉唇,只是今晚就让她误会成这样。
宋曼下巴往上抬,两人身体紧贴着,她抓住他衣服轻轻推开。
“承熠哥,你不用为了证明,我嫁给你,应该要做好心理准备的。”宋曼呼吸有些乱。
“做什么心理准备?”他倒是有些好奇。
“比如身体到了某个年龄段,就不太行的准备。”她不应该每天缠着他。
不过她平时也没特别勾引,她连情趣衣服都没穿过,她在想怎么才能避免和承熠哥贴贴,又不伤他自尊。
徐承熠见,自己去洗手间遮伤口,她小脑袋就脑补出一场大戏,他要是外出执行任务,是不是还要给他扣上出轨的罪名?!
他咬着她耳垂,沿着往下吮吸,粗喘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今晚你别哭!”
平时怕她承受不住,他还特地收着,今晚,她逃不掉了……
次日清晨,宋曼在被窝里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痛,嗓子冒烟,连眼睛肿到睁不完全。
宋曼撑着坐起来,整个人是懵的,徐承熠算好时间,端着早餐上楼,进门看到她已经坐起来。
“今天给你请了假,不用去上课。”
宋曼尝试几次睁不开眼睛,索性闭上,她嗓子像被刀片凌迟:“我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