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四下凑钱
汪震赶到医院时，是下午三点，天气热，身子乏，肚子饿，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中午饭呢。
他在医院门口一家包子铺买了两个包子，一路走一路啃。
来到小芳爸爸的病房，老板娘使了一个眼神，旋即拉着他走出病房，焦急地说：
“汪震，小芳的爸爸现在还要动手术，听医生说，颅内出血，得把头盖骨揭开去瘀血，肝损伤，肾破裂，至少还需要四十万。”
“姐，我还有十五万，你能不能凑点钱，我们帮小芳一把，不能让活生生的人眼睁睁地离开我们！”
“我只有三万块钱，加起来还是不够，怎么办？”
“姐，先交十五万，不够再想办法！”
“好，我们去和医院沟通，通融一下，剩下的钱拖延几天！”
两人回到病房，小芳蹲到一旁，泣不成声，完全没了主张。
老板娘拉着她，安慰：“别哭泣了！汪震来了，我们商量先付十五万，这钱汪震先付。”
小芳跪到地上哭泣着说：“汪震，你是我的恩人。谢谢你帮我，以后我好好工作，一定赚钱还你！”
汪震和老板娘跟着护士去交医疗费，回到病房，发现病房里来了一位妇女和一个小女孩。
小芳对着汪震说：“哥哥，姐姐，这是我妈妈，这是我妹妹！”
妇女拉着小芳和小女孩，跪在汪震跟前磕头，不停地说谢谢。
几个护士和两个病床陪护的女人都被感动了，泪水簌簌地掉。
老板娘不用说了，泪如泉滴，扶着小芳她妈妈和妹妹，说：
“别伤心了，相信会治好的。汪震只有十五万元，钱不够，剩下的钱，我们一起想办法。”
平静了一会儿后，老板娘和汪震安慰小芳几句，便匆匆地回家了。
汪震没有心情写网络小说，他得想办法救小芳她爸。老板娘看着他愁眉不展样子，说：
“弟，还差二十几万，我得去找王大妈。这钱是救命钱，看她能不能想办法把钱还给我。”
汪震没有吭声，因为他也没有办法。虽然莫琪安刚才说没有钱，给她说，毕竟自己和她没有什么瓜葛，借钱会引起误会，更何况借钱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治病，说不定，她不答应。
老板娘沉默了一会儿，起身走了。
半小时过去，汪震听到院子里有人骂街，跑了出来，原来是王大妈和老板娘吵架。
“小春，你说你帮我做一件好事，钱才借给我一个星期，现在逼着我还，你不是欺负人吗？如果不想借给我，你当初就不要借……你买这房子没有钱，我可怜你两口子，借钱给你买房子，现在好了，有钱了，忘恩负义了！”
“王大妈，说话别讲得难听。我上门要你还钱，也是有苦衷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就破口大骂我忘恩负义，骂我死男人，骂我守寡！我是借钱给你，不是借仇给你。我借钱给你，要你还，你不但不还钱，还骂我，你还有理了？”
“小春，我老实给你说，我没有钱，如果再逼我，我不认账，我从来没有向你借过钱！”
“王大妈，你说话要有理啊！”
“什么理？没有向你王春花借过钱，一分钱也没有借过，你去法院告我！”
汪震忙上前去劝，说：
“王大妈，没有钱就算了，我们现在是在救一个人的性命。有个女孩的爸爸在工地上摔伤了，急需钱动手术，手术费需要四十多万，为了帮她，姐才想到你曾经借她钱……大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没有钱！我和你王春花做邻居二十多年，你竟然为了一个女孩子的爸爸治病，逼我上梁山！你王春花枉然和我一个姓了，一个家门了。”
“算了，王大妈，没有钱就别说伤人的话了！”汪震把王大妈推走了。
王大妈走了后，老板娘伤心极了，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水地诉：
“这个王大妈，好心当成驴肝肺，骂我那么伤心……呜呜……简直不是人！”
周围邻居都围着看热闹。有几位好心的大妈，拉着她进了屋，安慰：
“妹，好人有好报！你别伤心了。王大妈也是一时之气，说出那些伤害你的话，气消了后，肯定会上门来道歉的！”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老板娘平静。汪震去做饭，吃了饭，老板娘突然冒出一句：
“弟，我去贷款。我这房子贷二十万应该没有问题吧！”
汪震想到二十万不多，一部电视剧的剧本就够了。他鼓励老板娘：
“姐，可以！如果你没有钱还贷款，我帮你还！”
老板娘泪水涟涟地说：
“弟，你真是我的亲弟。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做你的姐姐！”
坐了一阵子，老板娘回屋了。
汪震也回屋，写自己的网络小说。
他打开电脑，发现文豪系统突然显示文豪指数达到22。网络小说的点击达到十三万，收藏达到六千。
汪震暗喜：超级大神诞生了！
写了两章上传后，汪震才睡觉。
晨曦微露，汪震还在梦中，老板娘来敲门了。
汪震立即起床，看见老板娘，说：“姐，你起床了！”
“走，你陪我去银行，看能不能贷款，姐读书少，不会说话，担心说错了银行不贷给我，这样，小芳爸爸的医疗费就没着落了。”
“好！”
汪震进了卫生间洗脸刷牙，完毕后，然后两人去银行。他听老板娘说，她认识一个叫张燕的主任，在她那儿把握更大些。
他们来到银行，老板娘和一个叫张燕的中年妇女说贷款，那妇女骤然变了脸色，说：
“我还以为你来存款呢，来贷款，说实话，没有款，即使有也得找人担保。”
老板娘哀求张燕，张燕难为情地说：“不是不想帮你，的确没有钱啊！”
走出银行，老板娘愣了一会儿，说：
“我去找社区张大妈，她办法多，看她能不能帮一帮，说服银行的人。”
两人急匆匆地来到社区，找到了一位体态臃肿的老太婆。
张大妈听老板娘说，特感动，二话没说，带着他们急匆匆地来到银行，找到了一位管事的中年男人，千说万说，终于答应贷三万元给老板娘。
得了钱，老板娘和汪震感谢了张大妈，回到家看着三万元钱发呆，过了一阵子老板娘说：
“弟，不够，怎么办？我这房子没有房产证，贷不了款。如果能贷款，我也不会求人了。”
“姐，暂时别急，先去医院问一问，也许用不着四十万呢！”
“对，也许用不着。”
两人跑去医院。在路上，汪震这突然才想到今天是莫琪安的生日，抓紧办完事，得去扬子溪大酒店。
和医院沟通了一番后，一位主治医生一脸严肃地说，至少需要四十万元。
两人正焦头烂额时，汪震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看号码是莫琪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