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变身九尾银狐
“真不是男朋友。”冷鸢解释一句。
她不想让人误会,自己倒是无所谓,俊戈不喜她人开玩笑。
“装傻充愣,数你最擅长。”李瑶卿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整日混迹这灯红酒绿中,对方一个眼神,她都知道对方心里怎么想的。
方才一进酒吧,她便发现这身着银灰色西装的挺拔绝尘的男人,看冷鸢的眼神太过于温柔。
好似揉进骨中。
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其中隐藏的心事。
冷鸢打岔,“约我来该不会真是为了喝酒,叙旧吧。”
虽是室友,她们关系处地一般。
“找我这头牌少爷,给你放松放松。”
冷鸢顺杆往上爬,“别拿整形脸糊糊弄我,身材线条要流畅细腻,不要糙汉,也不要过分肌肉男……”
“我靠,你这男朋友该不会,那方便不行吧。”
带着男朋友品海鲜野味,这冷鸢上学期间可真能装。
想不到私下玩的这么嗨。
冷鸢附耳小声,学着朱珠惯用的语气:“三人游戏才刺激。”
李瑶卿,帝都李家,妥妥的富二代,与研究生导师申屠教授,两家交往甚密。
“我草,想通过我的嘴巴,搞臭你名声,好让宋家厌弃。”李瑶卿人精一枚,一语点破冷鸢心思,将手指夹着的烟头狠狠掐灭。
“宋家多好,几千年家族底蕴,根基深厚,我们李家想攀还攀不上呢,你他妈居然看不上。”
冷鸢算是听明白了,她这舍友是来给宋家当说客来了。
李瑶卿把二人带进包间,安排人送了两瓶价值不菲的红酒,一些吃食,和果盘。
俊戈进门,在包间扫了一眼,叫过冷鸢附耳说道:“我去车里,等你。”
冷鸢低声应道,也没挽留,若是换做她也会待不下去。
“我可不是给宋家当说客的。”李瑶卿打开红酒,倒了两杯,自顾自的小抿一口。抬眸看向俊戈离开的俊挺背影,勾唇调侃一句:“有这么帅的凯子,换我也不想嫁宋家。”
“你这两年怎么样。”冷鸢端起酒杯顺势询问。
“我,老样子,吃,喝,玩,乐,怎么逍遥,怎么来。”
“这点你倒是和朱珠很像。”
“她?你可拉倒吧,这女人就一张嘴,呲牛逼还行,真给她叫个少爷来,她准下不去手。”
李瑶卿话锋一转,挑起眉梢:“说实话,你这优质男,哪掏的?”
冷鸢见李瑶卿总能把话题扯到俊戈这儿来,立刻打住话题,如实道:“你和我都不是他的菜。
“啧啧~小气,不提男人,我们聊点别的,你这次怎么突然到帝都,若不是朱珠告诉我,我还不信呢。”李瑶卿旁敲侧击。
冷鸢留了心眼,没说实话:“散心。”
她端起酒杯一口饮下杯中红酒,带着几分伤感,开始演戏:“哎~相恋五年的男朋友结婚,新娘却不是我,换做你塞不塞心。”
李瑶卿立刻为冷鸢续满酒杯:“你这事,我听说了,这斯文败类的渣男配不上你。”
她安抚一句,接着说道:“你现在不也挺好,这新男友,多金又帅气。”
冷鸢苦笑不语。
“不过,我劝你长个心眼,你这新男友可不像你想的这么简单,凭我火眼晶晶这么一瞧,这人城府极深,你这么单纯,小心被人利用。”
不管李瑶卿如何攻略,冷鸢只是饮酒附和,决口不提俊戈的事。
“利用?呵呵,瑶卿放心,我心中有数。”她举起酒杯与对方轻轻一碰。
“去西域看申教授的时候,记得找我和朱珠啊。”冷鸢起身准备离开。
李瑶卿起身相送:【这女人,一千八百个心眼,白瞎了老娘一瓶上好红酒,一个字没套出来。】
冷鸢却从李瑶卿的表现中猜到拍卖会与自己一起哄抬市价的人,正是宋家。
【难怪左梦会出现在帝都,想来拍卖会叫价的人便是她找来的。】
竞拍藏品,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吧。难道这蛇睛还有其它不为人知的用处??
冷鸢站在酒吧门口,吹着寒冬潮湿的冷风,浮起一丝醉意,便不再多想,她本就简简单单很纯粹的一个人。
余生只想扑在学术上,那些名门望族所思所想,她压根不想关心。
“上车。”俊戈摇下车窗,示意冷鸢上车。
待冷鸢上车后,男人忽然想起什么,侧过身来,拉过安全带,替冷鸢扣好:“喝酒了?”
“一点,放心没醉。”冷鸢被俊戈盯得有些不自在,后背紧贴座椅。
二人回到酒店,冷鸳与俊戈约好九点一起下楼吃早餐。
便洗澡睡觉。
为了防止自己梦游,她把卧室门反锁,上床后觉得不踏实,又把凳子堵在门口。
冷鸳:【这下绝对稳妥了。】
午夜凌晨,冷鸢被热醒,身下的被子像是火炉,灼的她口干舌燥,眼睛困的怎么也睁不开眼。
这种感觉之前从未有过。
像是动物的发情期
一向嗅觉灵敏的她,嗅到俊戈身上独有的体香,她觉得身下的被子变得僵硬起来,不过抱在怀里的感觉却很舒服。
尤其是那细腻清凉的触感,流畅的线条,令人爱不释手。
方才体内的燥热一点点被这清凉感所安抚。
“唔~好舒服。”
冷鸢喃昵一句,趴在俊戈线条分明的胸肌上,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变成一只眼梢猩红的银狐。
俊戈勾唇浅笑,伸手轻轻抚摸着在自己胸前不安分的银狐。
冷鸢往男人下颌线下蹭了蹭,温顺乖巧的舔了舔男人下颌下突兀性感的喉结,身形随后便成了身躯妙曼的人形。
变身银狐的冷鸢趴在俊戈胸前乱摸的时候,俊戈只觉得她有几分淘气。
现在换成人形,把自己当床,那种亲密接触感,他有点受不了。
暗夜里,他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女人:“冷鸢,醒醒?”
修长的指尖,触及到对方光滑的后背,不由的指尖一颤,就连耳根也红的彻底。
“嗯~”
冷鸢轻哼,海藻长发在他脖颈蹭了蹭:谁也别吵我美梦。
二十八年来,第一次做春梦,她可不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