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发现了秘密
傻柱急忙回去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把水拧到脸盆里。
接着又顾不上穿衣服，到一个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一个小瓶子，把脸盆里的水倒到了了小瓶子里，密封好。
在医院里的易中海两口子吊完药也终于回来了，只是院子里各家的灯都灭了。
也不知道易老头用了什么法子，一大妈也不闹了，在一大爷的搀扶下进了屋子。
天色渐渐昏沉，忙碌了一天大家都回到了四合院里，纷纷点起了灯，屋外寒风呼啸，屋里几家欢乐几家愁。
秦淮茹家里可一点都不好过，自打贾东旭死了，就靠她一个人开工资，家里孩子又多，于是决定每到月底就少吃两顿晚饭，而贾家决定排出贾张氏和棒梗到院里其他人家看看，能不能弄点吃的。
本来贾张氏打算让秦淮茹出去，一听到秦淮茹去曹魏找吃的，贾张氏马上就骂了起来，立刻不愿意了。
除了必要的洗衣服以外，贾张氏一点都不想让曹魏和秦淮茹接触，他总觉得曹魏这小子不安好心。
秦淮茹又想去找傻柱，可贾张氏也看出来傻柱看自己儿媳妇的眼神有些问题。
当即，棒梗打算自告奋勇。
“孙子，你不许去，你是贾家唯一的男人，要去还是我去。”贾张氏说。
棒梗一想确实如此，自己作为贾家唯一男丁，男孩子嘛，还是少干这种事。
贾张氏早年丧夫，好不容易拉扯大儿子有了孙子，结果儿子还死了，所以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小棒梗。
对棒梗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不知不觉间就给棒梗灌输了这种思想。
“你个没用的东西，下次就自己出去把我们全家的吃的都要回来。”
“嫁到我们贾家，一天就知道吃吃喝喝，废物。”贾张氏出门时顺带着又骂了两句秦淮茹。
一开门，寒风刮骨，贾张氏冻的缩起了脖子，心里想：下次还是让秦淮茹去，自己一个当婆婆的，年龄都这么大了还出来，太遭罪了。
贾张氏第一个就想到了去一大爷家，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他不帮忙谁帮忙！可一大妈进医院了，那就只能换人了。
可去的时候发现这俩人才从医院回来，根本没做饭。
气的贾张氏直骂一大妈真不是东西，哪天病不行，非赶到今天得病，影响自家吃饭。
贾张氏又骂骂咧咧来到二大爷家，看到二大爷一家子正在吃饭。
本来二大爷一肚子气没处撒，看到贾张氏不请自来，没好气的问：“吃了吧，吃点？”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挤开刘家人，坐了下来，也不知道拿起了谁的碗筷，当即就吃了起来。
看到脸都黑了的刘海中，贾张氏问：“二大爷你吃呀，脸色怎么那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别是肝病吧，我可听说了，肝病这玩意传染，你瞅瞅光福、光天这俩孩子，又瘦又黑的，该不会……唉……”贾张氏丝毫不在意，一边bia叽着嘴，手里还不住往碗里扒拉菜。
气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想打这老家伙。
这老东西来我家吃饭，还说我们家里人有病，有病你特么还舔着老脸来吃饭，怎么不给你感染上，死了算了。
“贾张氏，你这话几个意思，看不起我刘海中，那就别吃了。”气的刘海中恨不得把桌子掀了。
“嗐，二大爷你还真生气了，我就是开个玩笑，这碗菜我端走了，呦鸡蛋不错。”说着顺势捞走了唯一的煎鸡蛋。
咣当，贾张氏刚走就听见刘家传出了摔打瓦片的声音。
“还好我跑的快，看样子老刘身体是不太好，怎么刘光福刘光天的哭声这么小，该不会是没吃饱吧，打的一点都不狠。”贾张氏边走边想。
可刘光福刘光天兄弟就不这么想了，自己的父亲虽然没有吃饱，可打人的水平一点都不差。
甚至今天还请出了传家宝——皮带，俩人美美的品尝了一顿皮带炒肉丝。
在院里转悠的贾张氏发现一大妈生病了，三大爷是个老抠门，自己去也是白费力气。
琢磨了半天，还是先把搞来的吃的回家再说。
“妈，回来了啊，搞到吃的了吗？”
“去晚了，一大妈不是住院了嘛，闫埠贵是个抠门货，也不知道攒着钱干嘛，接济接济我家多好……”
“不过来好，算刘海中有点良心，还给了咱们家吃的。”
看了看屋里，只有小当和槐花两个孩子，贾张氏问：“我大孙子呢？跑哪去了？”
“妈，棒梗刚才饿的受不了了，说是跑院里找吃的去了。”秦淮茹说
你好好学学，一出去就弄了一碗菜，还有鸡蛋，我大孙子有东西吃了。”贾张氏指了指端来的碗说。
“你不是不让我出去么？这能怨我？”秦淮茹一脸委屈。
“你少顶嘴，最顶嘴信不信我抽你。”贾张氏恶狠狠地说。
想吃煎鸡蛋的小当和槐花看到贾张氏的样子想也不敢多说话了，也不敢再哭了。
说起来也奇怪，秦淮茹只要一咬嘴唇，摆出要哭的架势，哪个男的能顶得住，可偏偏贾张氏一点也不惯着，甚至还有非常厌恶。
此时四合院里响起了锅碗瓢盆的声音，闻着传来的味道，虽然没有多好吃，刚回来的何雨水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傻柱看着自己妹妹终于回来了问到：“妹子回来了啊！”
“嗯，哥，回来了。”何雨水回应说：“哥，晚上做饭了吗？”
何雨水的好闺蜜于海棠昨天又和对象闹别扭了，为了安抚这个闺蜜，于是何雨水就在于海棠家住了一晚上。
今天上了一天班，下班回家就问起了傻柱有没有饭。
傻柱听到妹妹问自己有没有饭，傻柱一脸蜜汁微笑：“嘿嘿，有啊，自己妹子还能没吃的了？”说着就从里屋拿出了几个窝窝头。
何雨水看到还有几个窝窝头，心里有点迷糊，以前能剩一两个就不错了，今天居然有好几个。
“哥，可以啊，居然有好几个窝窝头。”何雨水很高兴。
刚坐下拿起一个窝窝头，吃了一口咸菜。
就听见门外又传来了声响，然后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
“傻柱叔，你这有吃的么？”原来是棒梗。
“叫何叔，什么傻柱叔？”何雨柱板着脸冲着棒梗说。
“何叔叔！”棒梗摆出害羞的模样，保持着刚才的样子。
何雨柱看到棒梗改了口，笑呵呵地说：“这不就对了嘛！快进来，站外面多冷啊。”说着还想摸棒梗的头，结果被棒梗躲了过去。
傻柱尴尬的指了指何雨水对面的凳子说：“快进来，坐这，和你雨水姑姑一起吃。”
棒梗也没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傻柱叔，我爸说了，我要叫雨水阿姨。”
然后拿了一个窝窝头就开始啃。
“嚯，这小兔崽子够机灵的。”傻柱听到棒梗刚才说的话，慈祥的看着棒梗，好像看自己儿子一样。
何雨水看到看到自己的傻哥哥，赶紧咳嗽了一声，傻柱这才回过神来。
“雨水，你也吃，别愣着了。”傻柱急忙说。
何雨水看着坐在对面的棒梗，就跟半个月没吃饭一样。
“棒梗，你家也太‘节约’了吧，半个月都不带吃饭的？”何雨水又拿起一个窝窝头说。
“阿姨……我家……我家不是半个月没吃饭了，就今天没吃。”
“我奶奶说了，我们家人多，我妈那点工资养活我们一大家子人，根本不够养活，所以每到……月底我们家就少……吃两顿晚饭。”棒梗说着还往嘴里塞窝窝头。
这个年代吃窝窝头不容易，起码还是干的，好些人家弄些杂粮，再添几碗水，煮成粥灌个水饱骗骗肚子。
也就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厨子，伙食不缺。
何雨柱说贾家都不吃晚饭，一想到秦姐还饿着赶快说：“雨水，你吃饱了吧，棒梗，把这几个都端家里去，给小当和槐花也拿点。”
得，自己傻哥哥又开始犯傻了，以前何雨水也劝过傻柱，秦淮茹都已经嫁给贾东旭了，并且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可何雨柱还是暗中喜欢秦淮茹。
表面上傻柱答应了妹妹不再和秦淮茹多来往，也不再给贾家送吃的，可没过几个小时，傻柱就忍不住了，后来更是经常偷偷摸摸给贾家送东西。
自从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以后，没何雨柱和何雨水就彻底成了没爹没妈的孩子，不过好在何大清还想办法把傻柱安排到了厂里当厨子。
眼看着何雨柱要走何大清的老路，当妹妹的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听到何雨柱说窝窝头都端走，棒梗立刻把手里剩下的塞进嘴里，端着盘子就往出跑，生怕何雨柱反悔了。
“小子，吃完记得把我家盘子还回来。”傻柱看着往外跑的棒梗说。
“哎，知道了，傻柱！”棒梗扯着嗓子说。
“嘿，你个小王八蛋。”傻柱故作要追出去打棒梗。
何雨水看着眼前这个傻哥，喝了口水顺了顺最后一口窝窝头说：“哥，我回屋休息了。”然后就回自己屋子去了。
“嘿，都是吃饱了就跑是吧！”何雨柱看见妹妹也走了，忍不住吐槽：“都走吧，吃饱了就跑，个个都是白眼狼。”
殊不知，自家妹子根本没吃饱。
何雨柱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知不觉又想起了秦淮茹的洗脚水，又想起了秦淮茹刚嫁给贾东旭那晚的梦境。
傻柱偷偷摸摸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小瓶子，小瓶子里装着半瓶子发黄的液体。又看了两眼窗外，生怕有人看到一样。
傻柱仔细端详着小瓶子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只听见“咣当”一声，吓得何雨柱就想把小瓶子藏起来，可还是慢了一步。
原来是棒梗还之前拿走的碟子：“傻叔，给你还东西。”
然后勾着脖子看了看傻柱没藏住的小瓶子。
“傻叔，你那个小瓶子里藏的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好吃的吧！”棒梗见傻柱把小瓶子当宝贝，以为是好东西。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放下东西滚蛋。”傻柱没好气的说。
总不能给棒梗说这是他妈妈的洗脚水吧，那还不丢人死了。
说着傻柱就把棒梗赶了出去，插上了门。
这下棒梗更加认定傻柱藏着的小瓶子是宝贝了。
但凡是棒梗看上的东西，那必须是棒梗的，谁能躲得过盗圣的光临呢，更何况是傻柱这种老舔狗。
赶走了棒梗，关上门，傻柱打着冷颤抱着小瓶子钻到了被窝里。
睡梦中小瓶子一会变成娄晓娥，一会变成秦淮茹，甚至还变成了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