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胡思瑶的情况
林天竭力装作若无其事：“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可是你亲生儿子！你连你儿子都不信？”
林富洗清嫌疑，点燃香烟，深沉道：“事到如今，你长大了，我也不想瞒着你了。那天风雨交加，我跟你妈下班回家，听见有婴儿在门口啼哭”
林天又惊又怒，难道还有一桩陈年狗血往事？
齐珍被父子俩气笑：“林富，你也闭嘴好吧。好好说，到底什么情况。”
林天惦着脸，讨好般笑道：“胡思瑶他们家商场今天搞活动，公司刚好也要拿发票抵税，家里电器我看用了这么多年，就”
齐珍问道：“那旧的呢？”
“都以旧换新抵出去了啊，那些东西又值不了几个钱。”
“林天你”齐珍扶着太阳穴，一屁股坐在沙发。
林天：“妈，沙发也旧了，要不然沙发也换了吧。”
林富补刀：“要不然你把你妈也换了。”
“你们父子俩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林天滚了，等爆竹发信息出来已经快十一点。好不容易平复好齐珍的心情，林天不想再生波折，悄悄打开门出去，开车去接林熙蓉跟周颖。
二女一上车，林天问：“你爸妈这么晚还让你们出去。”
“我说你被你妈打了，过去劝架。”
林熙蓉也会开玩笑了，林天沉默不语。
地方在喝虾蟹粥的大排档，选了个包厢，爆炸乐队一行人已经到了，看他们的装束林天乐了，几个人大晚上在包房还戴着墨镜。
“你们这是什么造型？”
爆竹摘下墨镜，无奈道：“别提了。从下午一点半签到九点，手都肿了。后面商场请我们参加庆祝酒会，我们好不容易脱身。”
周颖道：“这是好事啊。怎么你一脸苦相。”
爆胎插嘴道：“好个屁。唱片公司安排明天后天还要签。今天晚上还说计划越省各大商场露面，给我们未来一个月都安排好了。”
林熙蓉不解：“对啊，有曝光不是好事吗？”
爆汁道：“我是键盘手，又不是写手，天天让我签名算什么事。五万张唱片，一上市就卖完了。要么安排我们开演唱会，要么补发专辑，天天让我们搞这些。”
林天道：“合着五万张一发行就一扫而空？”
爆竹道：“别提了。五万张还是我们自己出资发行的，月亮唱片就出个资质，占个发行方的名。”
鼓手爆杀摇头：“哎，爆竹，你也别这么说。如果没有发行公司，我们的唱片也不能发行。他们也不是什么都没干。”
贝斯手爆胎依旧不平：“那你说他们除了这个还干什么，发行出来跟我们三七分，我们分三成连成本都回不来。”
爆杀道：“当初我们发专辑的时候也没想通过这次赚钱不是吗？我们都说好了的啊。”
爆胎顶道：“爆杀，你是不是收了他们好处费啊！我发现今天一晚上你都帮他们说话。”
爆杀怒道：“我是就事论事！什么收了好处费，你别胡说八道！”
爆竹性格火爆，一拍桌子，娇斥道：“别他妈吵了，林天他们都在，让他们看笑话！”
爆汁对林天几人笑道：“别介意，我们经常这样。也就是今天确实太累了。”
爆杀没那么生气了，平静道：“我们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签的合同是十年，我劝过你们慎重一点，你们全都不听。现在合同已经签了，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们又不认可。我们在一起玩乐队这么久，能不能成熟一点。”
这话一出，众人不再说话。确实，事情已经这样，没什么办法。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爆炸乐队几人饿了一天，纷纷舀粥开始喝起来。
林天看他们好像逃难出来，没吃过饱饭一样，笑道：“你们十年合同违约金多少钱，大不了解约呗。”
爆竹直接一口干了一碗粥：“五百万！”
林天差点没背过去，后世拿刚出道的新人做生意，想要解约就出巨额解约金，不然就这么晾着你，不安排工作，没有后续规划。这还没到后世就这么玩，不摆明欺负他们么，不过这也不是他的事，摇摇头不说话。
周颖听到后气道：“违约金这么高，总要做出他们的义务啊。合同条款怎么说的，有没有后续的工作安排。”
乐队几人对视一眼，纷纷摇头。那些条条框框，笼统而繁杂，他们没有仔细看。
一顿宵夜吃的大家都没什么心情，乐队几人第二天还要继续签售，也没有喝酒。散场前林天准备买单，爆竹主动把单买了。
对林天几人道：“这次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那么多人。过些日子我们要去越城签售，到时候我们再聚一聚。”
林天点头：“五万张既然不够就要补，这是第一炮，一定要打响，其他的签就签无所谓，就当歌迷见面会了。”
爆竹点点头：“我知道。”
散场后林天开车送林熙蓉跟周颖二人回家。
第二天林熙蓉要跟周颖逛街，林天实在怕了，找了个借口说有事，实际上是去钟生办公室喝茶。
林天每次过来见钟生从没空着手，钟生对这小子观感非常好。林天放下烟酒，坐在茶台道：
“钟哥，最近生意怎么样？”
钟生泡好茶叶，给林天倒了一杯道：“还行吧。你之前那边的业务我现在没做了。”
林天疑惑道：“橙天通讯没给你们做了？”
钟生叹口气：“年后橙天通讯就全部派自己的人做了，现在他们压着我们打。”
“那你们业务不很受影响？”
“各做各的，我们这些人之前都有自己的渠道，有受影响，不过也不是做不下去。”
林天想到昨天碰到胡思瑶的事：“胡思瑶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一点。橙天通讯的于兴派他弟弟于洋过来管越省的业务，胡思瑶原本的人马被排挤的很厉害。听说上个月闹一场后，胡思瑶就辞职不干了。具体什么原因我就不清楚。”
“难怪我看胡思瑶昨天说她现在负责自己家商场的业务去了。”
钟生笑了笑：“思瑶那女孩子心气高，当初跟她爸说的是自己可以闯出一片天，现在回去应该也是憋着一口气。”
林天明白，胡思瑶一开始就不想在家里培荫，想靠自己拼出一番天地。找机会再劝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