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你师父这么大的恩,拿什么还?
娄半城确定了贾军下周三要去,此时也是非常开心。
“下周末,小李,我下周末没有安排吧?”
娄半城回头问了问旁边的秘书,只见秘书扶着眼镜点点头:“娄董,下周末您没有安排,每周都是留在家里和家人在一起。”
听到这话,娄半城很满意的笑了笑。
“军,你救了我的命,咱们也认识一场,今晚坐在这里就当是交朋友,既然是朋友,你这喜酒我可不想错过啊。”
贾军立刻笑道:“到时候欢迎娄董全家人都过来喝我的喜酒,当然,前提是娄董别嫌弃就行。”
娄半城点点头:“说那些客套的,咱俩现在已经算是过命的交情,对了,你在哪里住呢?”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到时候娄董您一定得来!”
听到这个地址,娄半城这边瞬间一愣:“等一下小李,这个地方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娄董,这是咱厂子下面的一个附属小区,里面大多数都是咱厂子里的家属和员工,以前您还去那里视察过呢。”
娄半城这边瞬间明白过来,直接笑道:“原来是这样,找半天,军你这已经算是我们厂的半个人了啊?”
贾军和刘洪亮全都笑了起来,几个人推杯换盏,后面贾军也说起了何大清,易中海等人,娄半城更是拍着大腿表示,这两人全都是轧钢厂的老员工,原来大家伙都是熟人见熟人能认识。
就这样,一顿酒菜缓慢吃完,娄半城吃的那叫一个舒服,临走前是再三叮嘱贾军千万别忘了下周三的事情。
贾军点点头道:“娄董您就放心吧,我要是忘了,你你直接派车来我们家,将我抓走就成了。”
几个人在门口笑着分别,刘洪亮这早就开心的找不着北了。
有了今晚的铺垫,娄半城在鸿宾楼算是落下尾巴了,以后肯定会天天来,而且还把贾军当成好朋友来看。
按照刘洪亮的话说就是,在整个四九城,恐怕想和娄半城有这种关系的人,真是排队都排到了城门外了,贾军有这关系,而且还当面拒绝了娄半城入厂的要求,这一点就让刘洪亮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刘洪亮走之后,酒楼里已经没多少人了,贾军收拾了下东西,也下楼准备回家。
这时候看到周晓丽在门口坐着,很痴迷的看着外面天空中的星星。
“看什么呢?收拾收拾东西,我送你回去吧!”
听到贾军这话,周晓丽急忙回头一笑,这丫头也就是在贾军面前会笑,即使是做了前台经理,都不会对那些客人喜笑颜开,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
“可是师父,里面还有一桌呢。”
贾军摆摆手将伙计小张叫了过来:“剩下的交给他,这小子很机灵,没问题的。”
“没错周经理,你就跟贾师傅回去吧,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回家也不安全,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保证没问题。”
听到小张这话,周晓丽也是满意地点点头:“这一桌有两个菜是后面加的,记得让他们结账,还有,走的时候送一下那个王老板,这人喜欢殷勤!”
看着周晓丽很细心的安排,贾军也是很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将周晓丽安排成经理,是真的很明智。
小张全都记住之后,周晓丽才跟着贾军来到自行车旁边。
“上来吧!”
贾军笑着道了一声,周晓丽也是微微点头,斜坐在后面,双手有点不知所措。
“你们家那块路不好,你要这么抓的话,可要小心别掉下去了。”
周晓丽哦了一声,这才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抓住了贾军的衣角。
然而就在这时候。
砰的一声,贾军骑着自行车正好路过一块石头。
后面的周晓丽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揽住了贾军的腰。
“你看,我说让你早点抱紧我没错吧?”
周晓丽嗯了一声,这时候突然道:“师父你以后要去轧钢厂,不在鸿宾楼做了吗?”
贾军骑着车,这时候微微一愣,感情这丫头是在想这件事啊。
“暂时是这么想的,但这三年期间也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事在人为嘛。”
周晓丽哦了一声,车子继续往前行驶,幽暗的小路上只有自行车链条哗啦啦的响声。
此时的周晓丽感受着贾军结实有力的臂膀,她很像将头贴上去,但却又害怕贾军说她,只能偷偷的在背后看着贾军骑车的一举一动。
片刻之后,周晓丽又开口道:“师父,你要是不在鸿宾楼了,我也会离开的。”
贾军笑着道:“你是我徒弟,我去哪里都会带着你,你自然也要离开了。”
听到贾军这话,周晓丽内心一喜,随后嘴里也嗯了一声,这一声是出自喜悦的嗯。
很快到了周家小院,贾军也没进去打扰周晓丽母亲,挥挥手又和周晓丽告别。
直到贾军骑着车,消失在黑暗里之后,周晓丽这才开心的回到了家里面。
母亲的病已经好了,正在为她铺着床,看到周晓丽回来,坐在那里说道:“晓丽,刚才是你师父送你回来的?”
周晓丽嗯了一声,有点害羞的没多说话。
周母则是埋怨道:“怎么不让你师父进来坐会啊?你这孩子,人家大老远的送你回来,而且你师父是个好人,他是对咱周家有救命之恩的人,你以后可不许这么没礼貌了。”
“妈,我知道了!”
周母还是坐在床边喋喋不休:“你弟弟,还有你妈我,都是受了你师父他的大恩,现在你还在那么大的酒楼里做经理,这……这事情咱以前做梦都不敢想,可现在全都成真了,你说说,这么大的恩情,咱以后拿什么给人家还呀!”
周晓丽端着一盆水已经开始洗洗漱,准备睡觉,对于母亲的话,她早已经听在耳。
怎么还?
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还!
而且这段时间里,自从听说师父要结婚,周晓丽内心像一群小蚂蚁在攀爬一般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她明白,自己这辈子恐怕是要和自己这个师父要纠缠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