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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 章 再续前缘,闲敲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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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雪夫人见他一直看着辰颐和萧呈瑀,便问道,“怎么了,南南,辰辰和瑀儿是好兄弟,是我让他们住在一起的,不然,这兄弟情淡了可怎么办呢,再说,辰辰这么好,我可舍不得让他和我们家淡了。”

    柳南行看向辰颐,“辰辰,哦~我懂了。”

    他接着对宴雪夫人说,“夫人真的好眼力,辰颐师弟的确是个不错的人,而且,他与萧将军一看就是天作之合,那个,当然是好兄弟了,如今有夫人这般撮合,他们的情谊肯定会更加深厚的。”

    宴雪高兴的笑着,“南南可真会说话,不像我这几个逆子,在别处我不知道,反正在我面前一个个跟木头似的,也就临兮性子多活泼些,可如今,临兮也不在我的身边。”

    “我要是能有南南这样的孩子,别提有多开心了。”

    柳南行立马跪下,朝宴雪磕了一个响头,“宴雪夫人在上,受南,受南南一拜。”

    宴雪有吃惊,连忙扶起他,“哎呀,你这是做什么呀,南南,快起来,快起来。”

    柳南行顺势起身,“宴雪夫人,刚好临兮小姐认我做了大哥,我如今就当宴雪夫人的儿子,这不是缘分吗。”

    宴雪说,“是缘分是缘分,真是个好孩子,你且安心在萧府住下,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

    柳南行说,“谢母亲关怀,不过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就要回天圣教一趟,过后,还得去一趟大夏。”

    辰颐问,“师兄去大夏做什么,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柳南行连忙回答,“我去大夏,最主要的还是放心不下临兮。”

    萧呈瑀,“什么!临兮去大夏了,大夏刚刚经历政变,局势动荡不安,那可是个危险的地方啊,临兮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

    柳南行,“我当时也与临兮说明了其中的利害,但她还是执意要去,后来我就派人去接应照顾他们。”

    “虽说临兮身边有云风和木俞两个人,但是,我看他们的武功也不算上乘,若是遇到一般人还好,要是遇到了高手类型的,恐怕还是难以招架。”

    宴雪听了,“如此,便辛苦南南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去安排,瑀儿,你同辰辰要好好招待南南。”

    几人拜别宴雪夫人,萧呈瑀在前面带路,柳南行拉着辰颐又在后面,“唉,师弟,你和萧将军,他,什么都知道了,过去的事,都想起来了吗?”

    辰颐小声的说,“没有,他没有记起来,不过,我觉得他也不用记起来什么,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天大的误会,也没有什么彼此的伤害,有的,只是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彼此信任互助。这才明白师父以前常说的一句话,人间至味是清欢。”

    “而且我相信,就算没有那段记忆的加持,也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谊,如果他自然地想起来了,于我们而言,也算锦上添花。”

    柳南行,“如此便好,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怕你生气。”

    辰颐问,“什么事情?”

    柳南行回答,“就是,我动用天圣教的人去大肆寻找贺子玄和殷无涯的事。他们两个三番四次想要害你,我却……”

    辰颐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兄,这件事,我一直都知道,你不必自责,当年我虽受了伤,但是贺师兄也因为我差点丧命,这些年来却一点音讯也没有。”

    “我不怪他,我们立场和追求各不相同,我无法改变他的选择,所以就注定我和他只能站对立面。”

    “对了,上次和你说了贺轩的一些情况,你看他的功法门路,有没有和贺子玄师兄很像呢。上次我去给钟夫人治病时,听他的丫鬟说起过,遇到过一个满身瓶瓶罐罐,戴着面具的男子。”

    柳南行,“你是说……”

    辰颐,“对,我总觉得贺师兄还活着,或许不似从前,我觉得,如果你要找到他,可以从贺轩身上下手。贺轩……贺轩……贺子玄,这两个人,名字还真是相似。”

    “如果再次见面,贺师兄还是执意要与我为敌,那我也不会对他手下留情,师兄到时候也不必为难,遵循内心,你帮谁我都不会怪你。”

    “你放心吧,我肯定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柳南行对辰颐说,“你知道吗,临兮旁边有个人叫云风。”

    辰颐说,“云风,就是那个拐跑临兮的男子,萧大元帅可是恨不得颁发悬赏令,缉拿他呢。”

    柳南行,“哈哈哈,想不到,这云风还差点成通缉犯了,想想都觉得有趣,不过我见过他,长得很高很俊,只不过身上还有一股稚嫩的气息,其他的倒是还好。”

    “我还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你猜他的师父是谁?”

    辰颐,“师父,难道是我们的旧相识?”

    柳南行,“猜对了,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同师父去的北峦山吗,里面那个没了腿怪老头有个徒弟,叫胜春朝,那云风的师父就是胜春朝。”

    辰颐,“就是那个不愿意别人提起他的名字的胜春朝。”

    “对,就是他。”

    萧呈瑀走在前面见两人没有跟上来,就停下了脚步,看两人聊的不亦乐乎,连看也没有看他,就叫了一声,“柳公子,你的房间到了。”

    柳南行回过神来,“萧将军叫我呢。”

    辰颐想要同他一起过去,萧呈瑀说,“辰医师别急着跟上来啊,你又不住这,柳公子过来就可以了。”

    柳南行走了过去,谢过了萧呈瑀,进到客房去休息了。

    回房间的路上,萧呈瑀问辰颐,“辰医师和柳公子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倒好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你与我倒是不见得有这么多的话可以聊。”

    辰颐说,“萧将军,想聊什么,我们回到房间慢慢聊,只要将军喜欢,我就与将军彻夜长谈,直至将军满意。”

    萧呈瑀说,“这可是辰医师你自己说的啊。”

    辰颐,“当然了,将军喜欢,我自当奉陪到底。”

    两人像往常一样脱了衣服准备上床休息,萧呈瑀说,“辰医师,你的衣袖上淋了酒,都浸透到里衣了,一身酒味很难闻的,不如换一件吧。”

    辰颐,“也好。”

    说完就将衣服脱了,露出健硕的身躯,萧呈瑀见了,笑着说,“有没有人说过辰医师的身体很健壮线条很美呢。”

    辰颐拿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却没有将它系起,腹肌展露,诱得人心里难受。

    辰颐走过去,“萧将军说笑了,身体怎么能让人随便看呢,我的身体只有萧将军见过。”

    “可是萧将军,人们都说礼尚往来,我还没有看过萧将军的身体呢,这可不公平。”

    萧呈瑀此时也觉得身体有些燥热,嗓子有些干,他问辰颐,“你,真的想要吗!”

    辰颐也不掩饰内心的想法了,开门见山的说,“想,我想很久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了,每一天与你同榻而眠的时候,我都恨不得将你吃干抹净,你知道克制的感受有多难吗?”

    萧呈瑀说,“我知道,因为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

    听了萧呈瑀的话,辰颐说,“这一次,我不想克制了,让我放纵一次吧。”

    萧呈瑀,“一次哪够,辰医师就这般能耐吗?”

    辰颐笑了,“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看看到底谁不行!”

    辰颐走过去,疯狂的亲吻着他,他们的双手不停地在彼此的身上摩挲,急不可耐的脱下对方身上那碍事的衣服。

    他们亲吻着对方,不肯放过方寸。

    过了一会都在喘着粗气,换着气息。

    辰颐说,“呈瑀,想不到这几年,你的力气变得大了这么多,不过还是一样的滋润。等下我们去床榻上,那里软和。”

    萧呈瑀说,“我是将军,自然得有力气了,我的新府邸马上就要修好了,辰医师若是喜欢,以后我们可以换着地方,慢慢来。”

    辰颐笑了,“慢不了!”

    两人又来到了床榻之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放纵,如脱缰的野马,纵情驰骋。一夜未眠,天欲亮之时,才不舍的停下休息。

    日上柳梢,柳南行兴奋的来到他俩的房间,“宴雪夫人让我叫你俩去吃早……早……早膳。”

    虽说这种场面多年前也不是没见过,但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对不起,我来得不是时候,先走了!”

    关好门走了出去,自言自语道,“柳南行,别这样,搞得好像没见过世面似的,你看看你,像什么样。人家两情相悦,父母赞同,母亲都安排他们住一起了,你还有什么意见。”

    说着,就走到了宴雪夫人那里,宴雪问,“南南,辰辰和瑀儿还没有醒吗,这两孩子真是的,算了,我亲自去叫他们吧。”

    见宴雪夫人刚刚起身,柳南行连忙阻止,“不,不行……”

    宴雪有些疑惑,“为什么不行?”

    柳南行在那一刻使出了浑身解数,想了无数理由,“昨夜,昨夜萧将军和我师弟他们,他们……”

    宴雪有些担心,“他们可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柳南行立马否决,“没有没有,夫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晚他们两位切磋剑法,差不多到天明才结束,现如今两人正在休息呢。”

    宴雪,“这瑀儿也真是的,好端端的。带着辰辰练什么剑啊,还练到这么晚。”

    柳南行,“可能,可能是他们俩觉得太久没有切磋了,所以就想尽情的练一次吧!”

    宴雪,“算了算了,那我就不去打扰他们了,这早膳啊,就我们先吃,让他们好生休息吧。”

    几人吃过早膳,宴雪夫人就去花园里赏花散步了,柳南行则出发去找贺轩去了。

    午时,辰颐和萧呈瑀起身,两人走到花园的时候,刚巧碰到了宴雪,两人向其行了礼。

    宴雪说,“听南南说,你们昨天练剑到天明。”

    萧呈瑀回答,“是的,母亲。”

    宴雪看着他俩,“你们年轻人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但凡事都要适度啊,怎么能练到天明呢,下次可不兴了,要带着辰辰早点休息,知道了吗。”

    萧呈瑀回答,“谨遵母亲教诲。”

    宴雪,“行了行了,快带辰辰去吃点东西吧。”

    当他们俩经过宴雪身边时,宴雪却看到了辰颐的脖子上红了一片,她较忙问,“等等。”

    萧呈瑀停下脚步问,“怎么了?”

    “辰辰的脖子怎么会红了这么一片,是不是你,”宴雪看向萧呈瑀。

    此时的空气一片凝固,三人的脑海里都在想着各自的事。

    辰颐,“宴夫人,不是……”

    宴雪接着说,“你们不用解释了,我都知道了。”

    辰颐,“您,您都知道了。”

    宴雪说,“对。”然后转身扯着萧呈瑀说,“你说说你,怎么能让辰辰受伤呢。”

    萧呈瑀说,“母亲,我……”

    宴雪更生气了,“你说说你,练剑就练剑,居然还伤到了辰辰。”

    辰颐赶紧过去拉过萧呈瑀,“宴雪夫人,这个也怪我,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呈瑀的事,您要打就打我吧,千万别责怪呈瑀。”

    宴雪说,“你看看,辰辰多护着你啊,还不快带着辰辰去吃点东西。”

    “是!”

    宴雪,“对了,等会你和辰辰去挑些上等的礼物,过段时日,依依和思凌的婚宴上送去。”

    “还有,单独挑一份,以临兮的名义送去,她们两这么要好,要是不帮她给依依送一份,这姑娘估计回来得闹。”

    “是!”

    说完,两人就走了,宴雪又来到亭子里坐了下来,看着她和萧大元帅那场没有下完的棋局,觉得有些感慨,就拿起几个把玩了起来。

    鸢儿忙说,“呀,夫人,这局棋,元帅不是说了要回来接着与夫人下吗,这。”

    宴雪说,“这局棋都在这摆了这么长时间了,这上面的落尘我都不知擦拭了多少次了,棋子的位置早就烂熟于心,甚至我连后面几步棋子该怎么走都想好了。”

    她将手中的棋子放回了原位,然后拿起黑棋走了一步,“只是,无论我想了多少次,对方也落不下子。”

    庭院里的的一片花瓣从花朵中脱离开来,慢慢落到了地上。

    鸢儿看出宴雪夫人这是想萧大元帅了,毕竟,萧鼎元常年在外,恪尽职守,没有什么大事,基本不会回来,上次宴雪夫人的生辰宴回来几日,却又匆匆离开了。

    “夫人,萧大元帅心里边肯定也是想同夫人对弈的。”

    宴雪说,“我知晓他,他也明白我。我理解的。”

    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说的大概也是如此吧。

    经过四处打听,柳南行找到了贺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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