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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美人祸国,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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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那女的掀开了斗笠,露出脸来,季丞君定睛一看,是季桃桃!

    “你怎么会在这里!”季丞君问!

    叶凡卿说,“我…………”当他准备接着说下去的时候,季丞君厉声说道,“没问你!”

    季桃桃得意的说,“自然是来和凡卿哥哥相会的了!”

    叶凡卿连忙解释,“丞君,我没有,是…………”

    季丞君点了点头,“你不必解释,我信你!”

    季桃桃问,“你信他?你怎么能信他呢,没看到我们搂在一起吗?如此亲密无间,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季丞君笑了,“所以呢,我应该做什么,看到你们搂在一起,就什么也不去思考和分析,什么也不过脑子,凡卿说什么我都不听,你说什么我都信,然后抹着眼泪离开,我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还对我大喊你听我解释啊,我还要来一句,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看到了,我不听我不听吗?”

    季桃桃说,“难道不该这样么?”

    季丞君笑了,“季,二小姐,话本看多了吧!那最多是你,而不是我!你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不过是你想演给我看,气气我罢了!就算你们之间有什么,我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吃里扒外的男人而伤心的,你想要,他也想给,拿去就是,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叶凡卿看向季丞君,“丞君,我不会的,此生只会忠诚于你一人!”

    季丞君笑着对叶凡卿说,“凡卿,我信你,但如果做不到的话,就不要许诺,因为,违背诺言,在我这里下场很惨!”

    叶凡卿问,“有多惨?愿闻其详!”

    季丞君说,“生不如死!妥善告知!”

    他们两个眼里只有对方,相互对视,叶凡卿说,“请季小姐用余生查验,我叶凡卿此生只忠诚于你一人,此诺为真!”

    季丞君说,“请叶大人用一生来兑现,此诺为真!”

    叶凡卿笑了,“定不相负!”

    说完,两人便相拥热吻了起来!

    季桃桃在一边忿忿的说,“你们干什么呢,没看到,这里还有人吗!”

    他们两人,并没有搭理她,继续旁若无人的热吻!他慢慢的地伸出手臂,把她圈进自己怀里,宽大的手掌在她的腰间摩挲,她把手扣在他的颈上,忘乎天地,深情相拥狂吻!

    季桃桃看不下去,生气的走了!

    此时,临兮他们的马车刚好路过菡萏莲池,临兮想开窗透口气,就把头伸出窗外,无聊的看着这天地!

    突然间她看到了季桃桃,“依依,你快看,那不是季桃桃么?她怎么在这,好像谁惹她生气了,不对,湖边,有两个人在亲吻,好像是你哥!依依!”

    临兮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大声喊道,依依闻声过来,“哇,还真是我哥!想不到,还挺厉害的,这就拿下了!不像我,这么多年还攻克不了思凌哥哥!”

    临兮说,“你先别伤心,你看那季桃桃被惹毛的样子真有趣,她呀,肯定是想勾搭你哥,气那季丞君,不过好像反倒是她自己被气到了!笑死了!”

    不一会儿,马车就驶远了!萧临兮和叶依依还在滔滔不绝的讲个不停!

    朝堂之上,祁子奚说,“灵州水患严重,你户部却和我说国库不能拨出足够的银两!”

    户部尚书薛卓远义正辞严的说,“皇上息怒,朝廷官员俸禄,科举招新纳才,修建皇陵,兴修国史,皇家开支赏赐,军队供给,典章祭祀,供奉泰山,敬四方神明…………都需要大量的银子啊,并非老臣不愿,而是时局所迫!”

    萧呈澜说,“就算如此,国库开支也不至于亏空成这样,连救灾应急的银两都凑不出吗?”

    户部尚书薛卓远说,“太傅大人有所不知,这大部分的银子都用于工部修建皇陵了!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祭祀先祖乃是国家大事,为先祖修建陵墓,才可让其保佑我朝万世永昌呐!”

    萧呈澜说,“工部,沈大人如今不在,无以对证,你自然可以信口开河了!”

    户部尚书薛卓远说,“他工部尚书沈彦大人,恪尽职守,亲自到皇陵督工,如此浩大的工程,所需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自然是很大的!”

    此时,吏部尚书季宏宣站出来说道,“我觉得薛尚书所言有理,而且吏部铨选,招才纳新,今年的考生要比往年多上一些,更何况,今年萧大元帅在外征讨,兵源,军械,军粮哪一样不是巨大的开支!”

    御史大人上官懿荣站出来说道,“行了行了,如今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灵州水患问题!”

    祁子奚说,“上官卿说的有理,国库银两的事情以后自然会细查,现在就拿出你们的本领,好好动动脑子,灵州水患该如何解决!”

    祁子奚心想,这群老狐狸,讲起话来是冠冕堂皇的,要是治国理政也能拿出甩锅的本领来,那还用我操什么心!

    太傅萧呈澜说,“臣以为应当先送灾民急需的粮食衣物和住房等紧急物资,先安定民心,同时应当派遣医师到地方去为受伤的百姓进行诊治!”

    叶仲安附议到,“臣,赞同萧太傅的说法!”

    丞相陆徵说,“光有这些恐怕不够,灾乱起,流民暴,恐怕会有一些人会寻讯滋事,故意挑起事端,臣以为还应当派遣军队去威慑镇压!”

    九皇叔祁洛说,“各位大人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是根本的水患问题不解决,其余的也不过是修修补补,终究难除弊病罢了!”

    祁子奚看向他,“那九皇叔以为如何?”

    祁洛说,“广罗人才,前往灵州修坝筑堤,输沙顺水!”

    祁子奚问,“这么说,九皇叔是有合适的人选了?”

    祁洛说,“皇上莫要多虑,我与此人并没有什么渊源,也只是几月前在云州听当地人谈起过!是有大才,可堪重用!”

    薛卓远冷笑道,“九王爷说没有什么渊源却在这里极力推荐,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汇聚自己的势力,培养自己的亲信呢!”

    太傅萧呈澜站出来说,“薛大人,言重了,九王爷说的却是属实,那时,我正巧也在云州遇到了九王爷,此人,我也听说过!”

    户部尚书薛卓远说,“哼!你与这九王爷的关系恐怕不一般吧!谁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毕竟这九王爷可是经常出入你的太傅府的,有时候甚至深夜还到访,谁知道你们深夜密谋什么呢!”

    听到太傅和九皇叔的事情,祁子奚脸上明显露出不悦之色!

    太傅大人萧呈澜看着薛卓远,“你派人监视我!”

    祁子奚打断了他们,“行了!其他奏议都尽快着手去做,至于治水的人,季宏宣,从你们吏部选一个尽快去处理!难道我朝连一个治水能人都选不出吗!”

    季宏宣说,“自然是有的,微臣这就去办!”

    祁子奚看了一眼祁洛,“今后各个大臣,不得深夜暗通款曲,不管是什么事情,朝臣之间的来往都只能在白日里,夜里皆不可,如若被抓到,从严处罚!”

    朝中大臣同说了一句,“是!”

    说完,就散朝离去了!

    萧呈澜追了上去!

    薛卓远对季宏宣说,“这成何体统,古有祸国妖妃,我们倒好,妖妃没有,却有一个媚惑的太傅!”

    季宏宣说,“古往今来,除了他萧呈澜还有哪个男子被别人称作美人!这个词历来都是用来形容女子的啊!这美色当前,谁抵得住呢!更何况,这两人都年轻气盛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祁洛看了他二人一眼,“闭嘴,休要胡言!”

    那薛卓远说,“九王爷生什么气啊?我又没有说你!”

    季宏宣拉了拉薛卓远,示意他闭嘴!

    见他俩不再嚼舌根,祁洛又跟了上去!

    萧呈澜说,“皇上,为何要固执己见,不肯重用能臣,难道就因为他是九王爷举荐的吗?”

    祁子奚说,“你一口一个九王爷叫的可真亲热!”

    萧呈澜回答,“微臣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祁洛此时走了过来,“子奚啊,呈澜叫的当真没有什么越界的地方,毕竟,夜里他喊我阿洛的时候陛下你还没有听到过呢!不过是叫我一声九王爷,怎就不妥了?”

    祁子奚攥紧拳头!“九皇叔休要造谣,可别毁了太傅的清誉!”

    祁洛说,“呈澜老是和我说子奚你是一个好皇帝,如今却忠侫不分,连重用能臣都让你如此难以决绝,做事只凭自己的喜恶,别忘了,你身上肩负的是天下,而我举荐的人能救百姓于水,你又凭什么不用!”

    祁子奚说,“九皇叔是在质问我吗?”

    祁洛笑笑,“不,是在逼你!”

    祁子奚说,“我若是不用,你又当如何,造反逼宫吗?祁洛!你敢!”

    萧呈澜走到他们两中间,“行了!九王爷,造反可是死罪,这种话,说不得!”

    祁子奚说,“我记得太傅大人曾经说过,会一直辅佐我,你说过文臣执笔,不负苍生,而你亦不会负我!”

    萧呈澜说,“微臣确实说过,会辅佐陛下,不负苍生社稷,不负陛下,但也只能是政治上而已!”

    祁洛听了,满意的离开了!

    祁子奚愣了,“朕也没说其他,爱卿也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太傅能在朕身边辅佐朕,便足矣!”

    祁子奚心想,只要能日日见到太傅便足矣,其他的,还能奢求什么呢!九皇叔与我样貌相像,万一他喜欢的,只是这张脸呢,他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因为这张脸喜欢上我,会的吧,我的太傅大人!

    夜里,九王爷又来到了太傅府,

    萧呈澜说,“九王爷可真是胆大呐!皇上都说了不让朝臣夜里相见!”

    祁洛说,“萧太傅觉得你我之间只是朝臣关系吗?”

    萧呈澜笑了,“九王爷以为如何呢!那道口谕可是明显针对你就王爷呢,没大没小,尽喜欢翻人墙角!”

    祁洛看着他,“金屋藏美人,按耐不住啊!不过你放心,我在城郊的僻静处单独修了一间屋子,全部按照你喜欢的风格来设计的!有大湖,游鱼,有藕花,有小舟,那小舟我特地找人设计改造过,很平,很稳,没有问题的!等花开之时,夜里伴着月色,藕花深处,你,月色,清风,花香,全是我的!”

    萧呈澜笑笑,走近祁洛,“只此一种?未免有些单调!”

    祁洛说,“当然不是,还有屋子里,每个角落我都精心设计过,不讲时间地点场合,都刚刚好!还有屋子旁边的温泉,旁边有很多鲜花,还放了许多你喜欢的美酒,温度刚好,鲜花调情,美酒增力!还有花丛里也可以,只不过,在那里,有点费衣服,不过,我家裁缝很多,这倒不用担心!湖心亭里,四周寂静,卷帘随风而动,轻轻摇摆!还有一个房间,里面我摆满了镜子,无论哪个角度都能看得清彼此的面容,你若喜欢其他的,以后我们慢慢置办,主要是,那里没有人!清净!”

    萧呈澜说,“这里,现在也没有人,也很清净!月色很好,让我们开着窗,一起赏赏月吧!”

    两人对坐,共饮美酒,看天阶月色凉如水!

    美酒酣畅,他们看着月亮也看着彼此,酒后的呼吸总是显得有些急促,不过清风吹拂了一会以后,他们的呼吸平静了些许,反倒是更加有节律了!

    窗边的桌案狼藉,两个酒杯倾倒,杯子里剩下的一些酒流了出来,融合在了一起,又从桌案上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两个杯子,双双滚落,碎了一地,不知道,哪个是哪个了!

    休养了几天后,江莛醒了过来,看到了江浔也无碍了,还有一个女子,在给他擦拭伤口,

    江莛警觉的问,“你是谁?”

    女子说,“我叫舒月,我在山里挖野菜时看见了你们,就把你们带回来了,后来我还请了一个郎中来给两位看了一下!这是那个郎中留下的,可是我不识字,你看这个!”

    说着把剩下的几方药和药方拿给了江莛!

    江莛接过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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