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系统无法响应,请连接网络后再试
“这一次针对【非正常研究所】的行动很顺利,我们指派出去的人大部分都带回了不错的成绩。”一个白高帽正在一个年迈的老人面前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共计杀死了十三名敌人,其中七名是已被确认的【神石】逃犯,另外有五名是和目标建筑相关的工作人员。”
“……还有一人?”老人的声音像干涸的河,饱受沧桑。
“……还有一人,是和本次行动无关的人,他遇见的是我们从收容所里借出来的咬骨……”
“这么说……”老人站起身来,瘦小佝偻的身体如同一副骨架,却给人一种无法忤逆的威严。他扶了扶戴在脸上的单边金色眼镜,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我们一共委派二十人,结果只有十二份成绩?”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锐利,吓得白高帽身体一颤,头埋得更低。
“一帮吃白食的杂碎……”老人说着,将手伸进上衣的内袋里。此时才能看清,老人身上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
“诶!摩尔叔叔,这点小事没必要生气吧?”戏谑的声音从摩尔的背后传来,是【勿言】。
此时的【勿言】倚靠在墙边,用手指拨弄着自己脸上的面具玩。
“这一次行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咱也别这么责怪下属嘛……”说着【勿言】走到白高帽的身前,而摩尔则退到一边。
“你也很努力了,接下来我需要和摩尔有一个单独聊天的地方,”虽然带着面具,可不论谁也能听得出面具下的笑意,“所以麻烦你去死一下吧?”
“好……啊?”白高帽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突然凭空燃烧起火焰,火焰燃烧的程度十分剧烈,几乎是一瞬间将白高帽的喉咙烧穿,让他连惨叫都没发出来。接着火焰如同一张大嘴,将即将倒地的尸体吞噬成一摊黑色的粉末。
……
“【勿言】,你需要给我解释一下吗?”摩尔扶了扶眼镜,阴沉的气息在面对这个后生仔后淡泊了许多,“有自己的卫兵不用,花大价钱去各个地方以聘请的方式来找枪手。”
“作为【财主】的唯一后裔,还有三权这样的身份,在巴菲特本就是如同万能通行证一般的存在,还需要对什么目标有所顾虑吗?”
“这很正常,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勿言】摊了摊手,面对这位从上一纪元就侍奉着弗朗基德一脉的老家伙,【勿言】的话里少了一直以来阴阳怪气的成分,“我想要的东西也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了。”
“这个非正常研究所有这么多【神石】,那一定有三权的支持才能矗立在那里,可我不可能打我自己的势力吧?,所以它肯定和另外两个家伙有关系。”
“嗯哼?”摩尔哼唧了两声,示意【勿言】继续往后说。
“军人、雇佣兵、疯子、科学家、医生……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找这些【神石】呢?我从不做多余的事情,摩尔叔叔你也知道,因为我很害怕麻烦。”【勿听】从身后搬来一把椅子,示意摩尔也坐下来,“所以我挑选了这些人,自然也是有安排的。”
“有人是来自【勿听】军队的成员,有人来自【勿视】眼皮子底下市井……”摩尔稍加思索着【勿言】所说的安排,“你是为了看【勿听】和【勿视】二人,到底谁和研究所有联系吗?”
“不不不不,那太没意义了……”【勿言】挠了挠头,“我只需要去证明他们到底能不能摆上台面罢了。”
“那个叫喀什的【神石】虽然没能回来,但他能够对研究所的人出手,也就是说不论【勿听】到底对此事有无关系,至少他旗下的主流势力并不知晓这件事情。”
“而刚刚传来的规则之力也确定了【勿视】对此事没有任何掺手,毕竟如果是他的手笔,生于市井的雇佣兵也自然也不会有违反规则的机会,除非是研究所的人触犯了规则,但应该不会有人想着用这种不一定同归于尽的办法吧?”
“等等……”摩尔用手搓了搓下巴,“那这样来说不就和那俩人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我亲爱的摩尔叔叔啊,你怎么还不懂呢?”【勿言】说着想用手去戳摩尔的脸,又突然反应过来这样有点没大没小了,立马把伸到半空中的手缩了回来,“要把三权和三权的势力分开看,三权是三权,三权的势力只是附庸关系罢了。”
“不管是谁,他只是知道现在准备工作并没有结束,所以不敢在规则的箭矢下撕破脸皮。”
“所以一定是他俩中的一人,我个人更加偏向于【勿听】……”
……
“所以,【勿言】现在大概率猜测研究所是我准备的政变工具。”【勿听】看着刚刚处理完人员变动的薛定谔,摇了摇头,“被他先将了一军,我们得开始提快速度了。”
“确实,”薛定谔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现在你应该说明你的计划了吧?”
十二个【神石】不是小损失,但这都在薛定谔的设想之内,毕竟没有这样的把握,薛定谔也自然不会选择这般将计就计。
说着,【勿听】从身上掏出一张纸,“这上面有三个问题,等你解出来之后就明白我的所有计划了。”
走之前,【勿听】去看了看未名的状态。正如他所料,未名状态好的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不过跟着未名同行的杜宾却没好到哪去,腹部和肩膀有巨大的贯穿伤,如若研究所没有相应的医护人员,杜宾的狗命可保不住了。
“哈哈……狗命……玩这种文字游戏吗?”【勿听】低着头笑着,不知道在回应着谁,接着消失在了原地。
而未名则是嗅到到一丝熟悉的感觉,不过他并没有去查看,反而在房间外守着杜宾。
对于这件事,未名打心底感觉到抱歉。
自己向来乱来也是早已为常的事情,可一旦对身边的人有了联系,总会让其受伤。
杜宾是这样。
蜂佣是这样。
就连嘴巴也是这样。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未名的脑海里突然响起这句话,“我们有自己的圣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