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艾斯安慕
“你真牛逼我焯,”被意外救下来的小女巫对着前方的空气挥舞着小拳头,“怎么做到的?那些黑狗听你的话?”
但看到怀特身上的伤口,小女巫又低下头,“应该不会,不然你也不能这么惨是吧?”
“不会说话就少说几句……”怀特没功夫搭理这个嘴碎的女巫,火光照射到脸上时,怀特很清晰的感觉到诅咒野兽从自己的喉咙开始钻出来,一边撕咬着自己的口腔,一边从脸颊咬出一个大洞破壳而出。
想到这,配合着灌进嘴里的风,怀特又咳出血来。
“安心啦,待会找个休息的地方我给你熬药喝。”小女巫举起稚嫩的手,轻轻拍在怀特的身上。
“你真的是女巫吗?”怀特看着面前的女孩,如果没有诅咒的事情,自己的远房表妹今年应该也这个岁数了。
怀特的远房表妹完全是一副富贵人家的千金模样,金色的卷发,婴儿肥的脸颊,配上一双蓝色的眼睛,天生的美人胚子。她总是穿着她爸爸给她买的红色小皮鞋,在农场里踩着泥坑玩。
怀特很喜欢自己的远房表妹,但自从自己对着表妹意淫被家人发现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想到这,怀特老脸一红,好在天黑的太快,啥也没露出来。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尴尬事,兄妹和姐弟之间的禁忌之恋啥的,在这个世界里本身就容易让不经世事的小孩着迷,况且自己的爹妈也是兄妹,还是亲兄妹。
“我当然是女巫啦!”小女巫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话,“我叫安娜,是一名见习女巫,擅长草药学!”
“那你刚刚的诅咒?”
“简单的口臭,纯粹的享受。”
“……”
小女巫一副“不愧是我”的表情,让怀特接不上话来,想要问关于不死诅咒的想法也憋了回去。
说到底,安娜长的也可爱,虽然有些脏污在脸上,但还是能看出眉目里藏着的俏皮。少许雀斑则让可爱提升一个档次,这就更难把安娜和女巫联系到一起。
“安娜是吧?”怀特看着身边的小女巫,“你只会草药学吗?”
“女巫应该还有别的能力吧?”
“或者说,虽然不精通,但至少会点法术或者诅咒之类的吧?”
“嘿嘿!那肯定!”安娜停下来,将头上的兜帽摘下,露出一头红发,“看来不给你露一手你是不会相信我是女巫的啦!”
说罢,安娜突然认真了起来,从腰间的小包里摸索着,掏出一根蝾螈的断尾。
接着,将蝾螈断尾放在身前,手掌轻轻一送,竟然浮在空中。
“沙拉曼达,聆听我的呼唤……”
“请以燃烧侵蚀空气和贡品,随我的心意跳动……”
那蝾螈断尾在安娜祷告完毕的瞬间变得通红,而安娜则迅速将某些粉末挥洒在空中。
“真有必要这样吗……”怀特看着面前好像在装神弄鬼的安娜,心里莫名其妙出现一股不安来。
怀特很相信这种第六感,只要不安感袭来,必定伴随着某些坏事。
“以火之名!闪烁!”
说完,蝾螈断尾猛地开始闪烁,接着在空中飞行,变成一道道闪烁着红光的星点,环绕在安娜的身边。
“怎么样?厉害吧!”安娜在施法完毕之后又变回了原先活泼的样子。
“恕我愚笨,这是什么?”
“不恕!”安娜嘴上说着,还是伸出一根手指,身边的一颗红星则听话地飞到安娜的手指上,猛地窜出火苗,“很低阶很低阶的巫术,虽然是用来给坩埚点火和照明,不过也够你这种普通家伙学一辈子啦!”
“给坩埚点火和照明啊……”怀特眯起眼睛,可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
“你不要靠近我啊我焯!”
……
“你不要靠近我啊我焯!”
未名低声骂道。
牵着一位穿着胶衣带着狗头脑袋的靓女在街上走着,真的是一件非常变态的事情。尤其是杜宾还止不住的蹭未名大腿的时候,未名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想迅速逃离,又怕杜宾追着自己引起更多的目光。
虽然未名选择了傍晚出门,可巴菲特处于地下,人们可没有在出行的时候看看时间段习惯。
街上的人都没有干涉未名,都只是瞟了一眼之后迅速退后或者快步走开。
“来个人跟我搭话也好啊……”未名痛苦地想着。这种被人用尖锐目光洞穿的感觉甚至比任何伤害都来的更加刺痛,未名只好快步牵着杜宾跑进小巷子里。
“狗姐你能听懂我说话吗?”小巷里,未名蹲在杜宾面前,盯着头套上的狗眼询问着。
可惜,抱有少许的幻想被杜宾的舌头一齐舔的干净。
“什么苦差事……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的……”扣住杜宾凑上来的狗头,未名感觉莫大的无力。
有些苦涩堆积在胸口,通过生理反应让苦涩变成液体从眼角流出,决堤让眼前变得模糊。
可接下来的事情,让未名察觉到不对。
模糊感愈发严重,甚至带有极其严重的灼烧感,眼角留下的液体也带着滚烫,流过脸颊带来阵阵剧痛。
“啪叽!”
未名的视线彻底模糊之前最后用右眼看见的是自己左眼干瘪地掉在地上。
接着就是彻底漆黑,两只眼睛都从眼眶掉了出来,两行血泪从眼眶流出。
“违反规则了?被攻击了?”
还不等未名想清楚,耳朵也开始有温热的血液流出,模糊听见的是一阵缓慢的脚步声。
“这也太简单了,这也值得我出手吗?”浑厚的男人声音扭曲进未名的耳朵,接着是狗姐的低吼和狂吠,然后是重物撞击的声音强行打断了狗姐的声音,一阵风才呼过未名的脸,由于皮肤的感官也在被剥落,这小小的风竟然吹得生疼。
“啊……啊……”未名张嘴想要说话,可接着舌头好像也掉在了地上,嘴里止不住的液体不知口水和鲜血哪个成分更多一些。
紧接着,是一记势大力沉的肘击,击打在未名的面门上,骨骼在脑后破体而出,留下跟不上身体行动的皮肤瘫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