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乙卯 庚辰 乙酉
又是一年三月三
风筝飞满天
牵着我的思念和梦幻
走回到童年
记得那年三月三
一夜难合眼
望着墙角糊好的风筝
不觉亮了天
叫醒村里的小伙伴
一同到村边
怀抱画着小鸟的风筝
人人笑开眼…
又是一年三月三
今天恰巧是农历三月初三,有一首歌,这首歌,我记得就听过一次,那还是上小学的时候,我们班有一对姐妹,应该是她们两个合唱的。记不得是几年级了,肯定是四年级之前了,四年级后就去了五间房(村名)中心小学上学了,就没再和她们一个班过。虽然回忆不起来场景,但是旋律和歌词却记得,可能那时候的好音乐太少了吧。那时候的农村上学,不像现在,各科都有老师。我们那时候四年级前,只有一个高老师,数学,语文,音乐,体育,画画,都教。那时候,我比较不努力,记得和张红(为了保证个人隐私文中具体人名都隐去一个字或者是用字母代称)一座的时候,默写语文词语的时候,经常偷看她的,有时候,老师让几个人到黑板上默写或者听写词语,我经常有好多不会的,只是稍微觉得丢脸,而且我的字一直不好,可以说很烂,这个状态一直保持到现在,后来稍微写的好一点,原因想起来是比较有戏剧性的,老师对作业写的好的同学总是写个优字,有一次本子发下来,是反着的,从背面看,似乎是个优字,就故意漏给同桌看,张红很惊讶,她知道我的字很烂,说大班长还得优了!打那之后,我写的就很认真了,虽然没什么太大进步。后来,收拾自己的东西时候,翻开本子看到的是个“乱”字的评语。数学成绩我就比较好了,总是取得高分,小学那时候家里条件还不是很好,妈妈为了鼓励我们学习,规定得一次一百分奖励一个煮鸡蛋,这个奖励对现在的孩子来说可能是个负担,但是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应该是学习的最大动力,记得那次得了一百分,当然是数学了,我下学举着本喊着“一百分”就冲出教室了。下午的时候老师就说了骄傲的话。我记得很清楚,我不是骄傲,是兴奋的去找我妈要鸡蛋吃……还有一次比较冤枉,(怎么记得的都不是光荣的事呢?)有一次体育课,难得分两组踢足球,那时候学校还没体育老师,我当守门员,没有球门,就用两块砖头当门。结果球到眼前,我就用手拿,对方管刚说手球,罚球,我坚持守门员是可以摸球的,老师判罚我犯规。但是发球点是在我摸球的地方,离球门不到一步距离可想而知啊,也怪我当时不懂规则。
看到老舅开始写书,现在已经写了四十章了,我羡慕之余今天心血来潮的也想写几笔,没想到开个头就这么长了,还没觉得写了什么,感觉能写的东西特多,那就从今天开始吧,这权且做个开篇,希望可以像老舅一样能坚持写。
第一章 乙卯 庚辰 乙酉
记忆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总是记起来有限的片段,某件事记得很清楚,前后的背景就忘记了,不像有的电影说的,记忆的影像像流水一样连绵不断。不知道别人,反正我是这样,而且前后关系有时候还是混的,甚至有时候对自己不利的或者不愿意想起来的还会忘记,这种现象估计心理学家会有合理的解释吧。所以我以后写的都是片段片段的写,争取写的有趣味,先这么计划着,谁知道最后写成什么呢。
公元1975年初这一天,不知道阴晴,也不知道有没有风,反正是很平常的一天,我出生了。这一天估计没有红光闪耀蓝光闪耀的,也没有紫气东来风雨伴随的异象,就这么悄么声的来了,悄么声的过去了。每个人的到来,都会改变这个世界,哪怕是一点点,我的到来,人口的出生率多了一点点。
我家是贫农家庭,我爷爷是贫农,在我上小学的前一年去世了,我奶奶我一直没见过,据说是四几年的时候就去世了,再上一辈的基本没有什么传说留下来给我记录,我爷爷有2个儿子,我爸排行老大,生我哥和我,二伯(bai平声)生了2个女儿,都是我妹妹。与书面不同,书面上是比父亲大的叫伯,比父亲小的叫叔,我们那边是比父亲大的叫大爷(四声),比父亲小的叫伯(一声)。有人说爷爷是老道,其实就是吹鼓手,我记得小的时候我二伯家外屋的桌子抽屉里有哪些家伙事,小锣小磬什么的好多,这手艺没传下来,就是把白事的一些手艺传给我了我二伯。那时候土葬,需要几个人抬着棺材到坟地,得用麻绳栓好了,栓不好会撸套,全村就我二伯一个人会栓,所以只要是白事,就请他。我爸没学这个手艺,那时候他去当兵,觉悟高,不学这些。当兵怎么回来的有个传说,那时候中苏关系紧张,珍宝岛要打起来了,我爷胆小,拍个父病危速归的电报叫回来,复员了。我觉得这个传说不真,我见过那个复员证,应该是正常复员,如果拍了个电报就回来,在那个年代可能要当逃兵处理的,那时候等到村里知道打仗的时候,很可能已经完事了,反正我是不信这个传说。还好找到了我爸的复员证。退伍的时候已经26岁了。退伍后在村里当个副支书之类的村官,后来跟着宣传队走了,再后来就去了梅厂当个工人。记得一年级时,书里有个图片,各式各样的行业,老师让选,有的人选科学家,宇航员,驾驶员等等,我心想,当工人可以挣钱,就选的当工人,那时候没有远大的理想,只想能吃好。
我爷爷有哥三个,大爷脾气大,当年他大女儿(我大姑)和他打架,坐在驴车上骂着街就走了,流传最广的一句话是:刘奎只要活着,我就不登辛庄门,这一走就是几十年,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回来过一次,白发苍苍的老奶奶了,村里的老人很多还记得这个小个老太太,那天我陪着她在村里走,有个人见到她特别激动,叫刘电哑,没错,他是个哑巴。后来就没有再见过她,也去世多年了。二姑脾气比较好,嫁到三里屯了,这个二姑可能生了,成人的6个儿子,2个女儿,她的儿子我叫表哥,大表哥二表哥比我爸岁数都大。二爷家从来没看见过,有人说去当兵抗战了,去了台湾,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今天本来想写写童年,交代背景就写了这么多,晚了争取明天写一点童年。初步想把童年的游戏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