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庄华年的变态心理
庄华年眼见唐梨脸色越来越白,目光逐渐幽暗。
她松了一口。
唐梨立马张大嘴喘气,庄华年却在唐梨这口气还正酝酿吐时又疯狂吻了上去。
唐梨的眼眶已经红通一片,嘴巴被庄华年堵严,半点救救的声音都发不出去。
舌头无力地承受着庄华年舌尖的强力缠弄。
她勉力抬起手去推庄华年,庄华年立马将唐梨胳膊大力摁进沙子里。
“为什么不告诉我?”庄华年暴戾的舌头从唐梨口腔退出一瞬。
两人的唇贴在一起仿佛静止。
庄华年危险看着唐梨的发红的唇瓣,眼睛一眯,鼻子轻轻嗅着唐梨鼻尖喷出来的微弱气息。
唐梨被摁进沙滩上急促又谨慎喘息,庄华年的侵略气息压迫地她半点都不敢妄动。
大脑稍稍补充上一丝氧气,她便预感到庄华年的肆虐又要开始,她赶紧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没骗你……刚想起来……唔唔……”
……
庄华年将唐梨在这种窒息边缘折腾了十来次,唐梨的脸已经白到不能再白。
“听我说……我……真的……唔……”
……
“在演唱会上……想起的……”
……
唐梨的胸腔不时发出细颤,眼角濒死的泪水滑落不已。
没说的重点她都说了,可庄华年就像一个变态酷刑专家,不停用各种窒息惩罚她。
她觉得还不如淹死算了。
“我要被你弄死了……你清醒着吗……”
庄华年冷冷嗬笑,沙滩上阳光灼热,她的脸被埋在一片冷酷的阴影里。
“你是想说你跟我一两个月日夜相伴,没有一丝机会告诉我真相?”
“不是,我……”唐梨泪光闪烁,想要解释,庄华年幽暗的阴影全然遮在她脸上。
庄华年深深叹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唐梨眼角的泪,神情流露出一丝温和。
“你是觉得我们上床都被别人监控了,那我跟你在这里做应该也没区别吧——”
“不行!”唐梨眼神惊惧,疯狂摇头,“不行啊,华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
唐梨一动不动在沙子上躺着,身上盖着庄华年已经晒干的黑色衬衫。
庄华年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内衣,下身的黑色裤子还有一点潮湿。
她扶着唐梨痉挛的腰臀,把唐梨内裤拉起,再把唐梨的波点泳衣短裙盖下来一点。
动作面无表情。
她抱起唐梨给唐梨把衬衫穿上,起身朝海滩边走去。
“你就准备穿着你的bra回去吗?”唐梨目光失神道。
“你把衬衫穿上就可以。”
“我刚差点死——你就把我在沙滩上……现在知道要给我盖住了?”唐梨通红的眼眶掉下来一滴绝望的泪。
庄华年目光静静扫着唐梨脸蛋,“没有人可以看你。”
“谁敢,谁死。”
“这是重点吗?!”唐梨眼里的泪瞬间喷涌,“重点是你心理已经变态到想让别人看我被你——来找刺激了……”
庄华年眉头一扬,中指擦了擦嘴角,看着唐梨含泪的眼睛随意道:“我的变态心理有且仅限于——让你成为我掌心里失去头脑理智、只随我爱憎喜恶变化的人,让你全身心被调教成我期待的愚蠢的女人。”
说完,庄华年愉快沉了下鼻息,微笑看唐梨惨白的脸蛋,“可是你不会,所以才有意思。”
话音一落,她轻松的神情刹那阴鸷寒冷,沉着道:“放心,我给你遮的很严,没有人能看到。所有妄图观测你的人,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
唐梨沉沉躺在一片黑暗当中。
房子外的天已经黑透,即便回来,庄华年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显然,庄华年也不想从她口中知道『信仰天堂』的秘密,只想用性手段把她调教成说出口的那个样子。
人是碳基生物,比起硅基生命脆弱不堪,可又那么充满生的韧性。
就像中午在海里,她受本能驱使,只想死死抓住庄华年,把庄华年当成她的唯一救命稻草。
即便庄华年会给她窒息,她还是放不开庄华年。
这场爱的深层次里,有尊重,但不多,权力才是主旋律。
唐梨望着窗外的黑暗,她心里深深明白一个道理——选择沼泽就得接受沼泽的挑战。
危险的sex游戏,一次会震撼,两次会恐惧,三次往后呢?
还会有意思吗?
……
“小庄,你这么做就没什么意思了,年轻人还是不要太冲动。”
庄华年和人在楼下谈话,为首的是一个国字脸浓眉的中山装中年男人。
男人身后站着之前潜伏去她公司的褚河。
褚河此刻也已恢复成女装真面貌。
庄华年脸色严肃,抿了下唇,只看那个国字脸男人,“王叔叔,您这是哪里的话,上次我太太在这里遇袭,诚如您所说,我们双方的交易已经结清,此番旧事重提,不知您是什么意思。”
一息,褚河脸色一变,忽然开口:“庄总,您也不是喜欢绕弯子的人,我们不如开诚布公——有一枚洲际弹道导弹已经定位了我们的位置,据我们所知,此前与他们有过联系的客人只有您一人。”
“所以呢?”庄华年淡淡看了褚河一眼,浑身松弛,“褚河小姐没有证据就可以胡乱安插罪名吗?是要演‘洗衣粉’乌龙吗?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能调得动那么大的军方力量吗?”
中山装男人沉了下鼻息,看了眼褚河,侧了下头,“小河,你先出去吧。”
褚河眉头凝紧,“是,干爹。”
她从房子里离开,目光始终盯着别墅三楼熄着灯的小次卧,眼神里全是不甘。
……
王丙从衣兜里拿出一盒雪茄,取了一根放在桌上。
庄华年目光淡淡一扫,没有动作。
“尝一下,小庄,古巴产的,你爸喜欢这口。”王丙神态松弛道。
庄华年唇角微微一抿,自然从里拿出一根,却没有点。
王丙眸光慢低,将雪茄旁若无人点燃,缓缓抽起。
时间过去5分钟,整栋房子一片寂静。
王丙手夹着抽了一截的雪茄,忽然深深看了庄华年一眼。
他的眼神好像夜里的猛鸮。
“小庄,你跟你爸太不一样,这在我们的世界好处不大。不听话的女人最好被扔掉。”
庄华年手指把玩着那根雪茄,并未因王丙话语感到任何不适,只望着手心的雪茄诡异勾唇。
缓缓道:“王叔叔,我的女人在我看来——挺听话的,就是总有一些人莫名其妙打她的主意。您说,我能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