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善嫉的商长老
小花谷外。
姚长老和金长老坐在飞行法器上,一人一瓶糖豆丹,吃得不亦乐乎。
“金长老,我叫你来是主持公道的,你怎能事不关己,”身穿黑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不悦望着两人。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大声回应,金长老假装侧耳倾听,手却疯狂拍拍身边的人。
“懂懂,”姚长老稳住身子,控制飞毯往上飘几十米。
等停好飞毯,他们相视一笑。
双双伸出手。
啪!
两人击掌哈哈大笑。
下面的中年男子脸色变绿,有点后悔拉他们来小花谷。
两个老不死的,早晚要你们好看。
他看着金长老,有些嫉妒。
一个都快踏进棺材的老头子,凭什么当执法堂掌管者。
掌门真偏心,都是合体期,而且那老头才是炼器师。
硬是让自己当这个狗屁的炼器堂长老。
“哎哎,金子,他那眼神好像要吃了你,”不怕事大,姚长老指着下面的人说道。
吃一颗糖豆,金长老云淡风轻,“无事,他打不过我。”
同为合体期又怎样,老头子我有十八般武艺,打一个毛头不在话下。
姚长老竖起大拇指,金子威武。
他们说的话,中年男子听得一清二楚,脸黑下来。
“师父,莫要生气,我们这次来要回九玄玉龙丹炉的,”于师姐怕自家师父气得忘记正事,出声提醒道。
哼。
中年男子怒瞪她一眼,还不是你弄出来的祸端。
抬眼看上面,男子眼底阴沉。
两个老不死的喜欢禾裳,今天正好借事收拾一下小师叔。
低头不敢吭声,于师姐抓紧自己的衣袖。
背上隐隐作痛。
都是这位小师叔的错。
要是她没有弄碎所有丹炉,师父也不会将她毒打一顿。
走出结界,禾裳看到神色不一的几人,挥挥手中的剑:“商师侄,找我有何事?”
瞥见空中的飞毯,她手僵硬了一下。
那两个老头子
禾裳面无表情,周身的气场凛冽,寒气外放。
嘶,有点冷。
后面跟上来的萧花停住。
看着外面的人失神。
前半个月,小师叔干了啥惊天动地的事?
能使得三位长老出动。
为了看小师叔炼丹,她都没有出门,吃食都是叫余青帮忙带。
抓心挠腮,没能及时吃瓜,有点难受。
“花花,”余青低头将事情告诉她。
在身后的白渊竖起耳朵。
他也想知道那个人类干了什么。
“这么刺激的事,你怎么到现在才说,”听完余青的话,萧花锤一下他。
握住她的拳头,“我忘了,”余青小声解释。
“哼,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醋鱼,”抽出自己的手,萧花推开他,走到禾裳身边。
眸光闪动,余青悄悄走到她身后,“花花我错了,下次第一时间告诉你好不好?”
拉起他的手,萧花表示原谅他了。
然而,白渊听完,眼中波澜暗动,背在身后的手握着若隐若现的长枪。
一会要是打起来,他目光放在磕糖豆的金长老身上。
他要跟那老头子打。
那老头最强。
“小师叔,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
向前一步,于师姐挺着脖颈问道。
“不记得,”冷声冷气,禾裳作出不耐烦的神色:“有什么事快说,别耽误我练剑。”
没预料她这般说,于师姐脸发热,“你别想赖账,那日你来我们炼器堂,毁坏大批丹炉,还拿走了镇堂之宝九玄玉龙炉。”
回头看自家师父一眼,她继续说:“现在你马上将那炉子还回来,还有赔偿我们炼器堂的损失。”
“哦,原来你是那个说算就丹炉碎掉,都不会卖给我的师侄,”恍然大悟般,禾裳细细打量。
平静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那些丹炉我本来都想买下来,可你都那样说了,我如你所愿,有什么不对的吗?”
这般厚颜无耻的话,听得在场都人沉默了。
“禾裳,喊你一声小师叔,别以为你就能上天,”中年男子也就是炼器堂商长老,大声呵斥道。
一个小娃子,有掌门在就给些薄面,叫她师叔。
如今掌门出游几年未归,天才又如何,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看着商长老豪不掩饰的恶意,禾裳握紧剑,这个老家伙,以前就讨厌她。
有师父在,还会装一下。
现在。
她垂下眼眸,合体期是很厉害,但她有师父送的能斩杀洞虚期的剑意。
目光扫过对面的人,禾裳脸色淡漠。
杀几个坏长老,师父应该不会怪罪她。
两个吃糖的老头手一哆嗦,面面相觑,有杀气。
凭着直觉,两人看向禾裳。
“完了,小师叔不会觉得我们和下面的人一伙的吧?”金长老低声说道。
“应该是,”姚长老很淡定咽下糖豆。
“那可怎么办?”金长老有些慌张,以掌门对小师叔的溺爱,肯定给不少杀伤力强的东西。
刚才的杀意,他不会感应错的。
啊啊他才活了两千多年,还不想死呢。
“怕什么,”自认为很了解禾裳的姚长老,挥挥手,将飞毯往小花谷上方挪动。
“这样真的能行吗?”还是有点不安心,金长老偷偷瞄禾裳一眼。
欸!好像看到小师叔笑了。
“放心,死不了。”
继续磕糖豆,姚长老神色自如。
自然没有错过头上飞毯的动静,禾裳勾唇露出笑意。
还好她这次没有看错人。
那剑意也就几道,能省则省。
禾裳收起霜月剑,“商师侄,好大的口气,不知看完这个,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丢出留影石。
用灵力投屏,播放画面。
“商师侄,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当时我只想买个丹炉而已,是你徒弟出言不逊在先,”声音清冷平缓,禾裳静静看着他
眼睛盯着投屏,听到自己在徒儿在里面说的话,商长老脸色微变。
他冷冷扫一眼于师姐,“这些事你怎么没和我说。”
宗门内,对禾裳不敬,乃是大错。
若是掌门在,自己怕是也难逃责罚。
“我我错了,我也是一时糊涂,才说那些话,”眼睛湿润,于师姐扑通跪下,“师父,我再也不敢了。”
没有立刻将人扶起来,商长老望向禾裳:“小师叔,这是我新收的徒儿,不懂规矩,让你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