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苍白的张安鼎
银刀男子双手握刀,缓缓蹲下身子,刚欲向前冲。
“啊哈哈哈。”一阵诡异的笑声传到男子耳边。
男子皱眉,有些无奈地起身看向柳老。
“下次给我们备好20万晶石,不对,现在涨到40万了,差一块一个凌云宗弟子。”银刀男子俯视前方的柳老,说完便转身离开。
“撤了!”回到战舰上的男子喊着。
随即船上众人缓缓靠向中间,凌云宗众弟子见状纷纷从战舰上撤离。
随着战舰的远去,阵阵雷声也向着远方消失。
后山
在凌云宗中间深处有一片山峰,此时风和日丽,正是后山。
“啊!”刚有人想要吟诗一首。
“闭嘴!”只见旁边一人喊道。
白狐儿和两位师姐来到后山,而林炎洋几人也在后山。
在几人得知白狐儿突破到三阶高兴地说道:
“狐哥,我们还担心你呢,没想到这一会你就到三阶了,我们真是瞎操心。”林炎洋拍着白狐儿肩膀说着。
“本来还想到百兽城给你买点好吃的,但是被突然来的这些人给搅和了。”林云冉嘟着嘴说着。
“行,好样的,狐儿。”李华说道。
白狐儿看着兴高采烈的四人,回道:
“好了,突破了还不是修为最低的。”
在白狐儿左侧的林炎洋开口说道:“那又不能怪你,都怪宝儿,什么都吃,不然以狐哥实力,修为肯定比我高。”
“是啊,狐哥,你没有感觉到吗?”在林云冉旁边的李枫芸问道。
白狐儿看向李枫芸,缓缓摇着头。
“狐哥,这都一年了,宝儿也早就醒来了,你和我们说说,宝儿的能力是什么。”林炎洋问道。
“是啊,小美现在可以改变一下事物的外貌,芸姐姐的不准哭想来大家都猜到了吧。”林云冉说道。
白狐儿挠着脑袋看向李枫芸,
“是什么,我不知道啊。”
白狐儿说完四人互相憋笑着看了一眼,随后李华开口问道:
“狐儿,你猜一下芸妹妹修为几阶了。”
白狐儿看着李华的眼睛,一个呼吸间白狐儿的双瞳瞬间缩小,瞪着大眼看向李枫芸,颤着嘴说道:“四,四阶了!”
林炎洋顿时拍到白狐儿后背,
“可以啊,狐哥,竟然猜对了。”
“狐哥,我们担心你知道芸妹妹四阶了心里不舒服,所以没有告诉你,你可不许生气啊。”林云冉盯着白狐儿说道。
听林云冉说完的白狐儿笑着伸手捏向林云冉的圆脸,
“我难受什么,芸妹妹修为这么高,我高兴都来不及呢。那不准哭就是,”白狐儿停顿到看向李枫芸。
“不会是让芸妹妹修为加快吧。”
“是啊。”李枫芸回道。
白狐儿眼睛瞪得更大了。
心想:为什么宝儿是吃我辛辛苦苦攒的能量啊。
在白狐儿玄界中的白宝儿在空中悬着望向外界,不过是倒过来的。
“芸妹妹九岁修为就到了四阶,整个大陆又有多少人能做到。不准哭是真的厉害啊。”林炎洋看着白狐儿说道。
白狐儿转动着小眼珠子看向林炎洋,又扭头看向三人,噘着嘴说道:“你们修为高点好啊,以后我就跟在芸妹妹后面,看谁敢欺负我。”
白狐儿说完几人咧着嘴笑着。
闲聊之间,有一个身穿青衣,个子略高一头的男孩走到白狐儿旁边,说道:“你是白狐儿吧?”
白狐儿五人齐刷刷地看向男孩,被五人盯着的男孩顿时有些慌张,脸颊微红地说:
“那个,师父让我转达一下,说让白狐儿这几天有空搬到靠前面,隔着三座山峰,山前有几棵阔叶树的地方。”
男孩看了一眼旁边的林炎洋后又说道:“师父说和师兄们住在一起对修炼有好处。”
“狐儿,你还没换住处呢,我们前几天都换了。”林炎洋搭着白狐儿肩膀说。
白狐儿先谢过师兄,随即回道林炎洋,
“哎,我这师父一个月能见一回都算好的。”
“战舰撤了!战舰撤了!”一人从远处御剑飞来高喊道。
“真的,太好了。”一人回道。
“正好,我们和你一起到新的山头看看。”李华对白狐儿说道。
“好啊好啊!”林云冉拍着手说。
随即白狐儿搭在李华的剑上,五人三剑飞往白狐儿的新住处。
“林立,用千里传音符告知宗主,宗门危,速回。快去!”柳老喘着气喊后快速走进面前的屋子。
屋内一张石床上正安静地躺着一个中年男人,正是右胸被刺伤的张安鼎。
柳老示意床边两人退后,自己上前伸手指向张安鼎的伤口,接着运气,一股清流缓缓从柳老手中经过,抵达伤口。
张安鼎伤口边缘的血液渐渐凝固。
接着柳老给张安鼎疗伤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
“呼,呼。”喘气声。
满头大汗的柳老将手在空中快速画圈,随即轻轻点向伤口,张安鼎一声轻哼,柳老快速把手撤回,随即轻抚自己的额头,将密密麻麻的汗珠擦去。
扭头看了一眼躺着的张安鼎,随即转身向屋外走去 刚推开门左脚踏出。
“师父。”站在门口的林炎洋轻声喊道。
林炎洋几人去往白狐儿新住处的途中得知张安鼎师伯被人打伤,赶忙来到这里,在门口的师兄说柳老进去了,几人才缓缓松开眉毛,安静地站在屋外等着。
刚走出屋外的柳老抬头看向林炎洋,舒了一口气后说道:
“无大碍,只需静养三天即可。”
说完林炎洋五人互相看了一眼,顿时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谢谢师父。”
“谢谢师伯。”林炎洋几人抬手躬身谢道。
柳老匆匆离开,刚被袭击的凌云宗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柳老处理。
林炎洋五人在了柳老离开、后又在屋外站了半个时辰,随后瞧瞧走进去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张安鼎师伯,这才放心地离开。
一想到脸色苍白的张安鼎师伯,林云冉就皱着眉闷闷不乐。
“可恶,竟然把师伯打伤成这样,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李华颇有生气地说道。
走在外侧的白狐儿低着头走着,心想:要是爷爷在就好了,看见张安鼎师伯躺在床上,我好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