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四章 出人意料的强大
就好像在评价苏不谨一样。
“我知道你还有底牌,也有可以威胁到我的杀招,但是,我觉得你没有用出来的必要了。”
苏姿失去了耐心,她不打算再和苏不谨玩下去了,全身的气息竟然是再度暴涨了起来。
“刚刚,我只是用了七成功力而已,现在我要出全力了。”
淡淡的金光浮现在了苏啄瞳孔中,一身尊贵的金色黑袍无风猎猎作响,手一翻,一杆充满着邪恶气息的长戟出现在了她的手郑
凶器,冥帝戟!
冥帝戟虽然不是神器,但是威力丝毫不比神器弱,甚至比起一般的神器来,冥帝戟还要更强!
毕竟当年的大能巅峰境界的陈无双就是因它而死。
而苏姿已经彻底将它掌握,这一杆凶名赫赫的邪物,已然为她所用了。
“苏不谨,你觉得一会儿你能在我手下撑多长时间?”
苏姿手握冥帝戟,遥遥指向苏不谨,霸气凛然地道。
此时的她,绝对有着轻松灭杀初入大能修士的能力!
“完了吗?”
淡然的声音响起,苏不谨脸色没有任何波动地看着苏姿。
“嗯?”
苏姿忍不住眉头一皱。
有点奇怪。
苏不谨从始至终都很奇怪。
无论是最开始的劣势,还是看到自己师弟的人头,如今自己更是将全部的实力展现在了她的眼前,可是她太平静了。
平静得有些过分了。
这种平静根本伪装不出来。
“难道你真的有什么足以威胁到我的底牌吗?”
苏宗一次有些动摇了。
莫非苏不谨真的掌握了什么可怕的杀招,想要在最合适的时机出手,将自己彻底灭杀掉吗?
虽然能够灭杀掉自己的东西几乎没有,但苏姿还是下意识地警惕起来。
未知的最可怕,她还不敢赌。
不过她真的很好奇,苏不谨的杀招底牌,到底有多么厉害?
然而苏不谨下一刻就从原地消失了。
快!
不可思议的快速!
“不好!”
苏姿脸色微微变了,一个拳头出现在了她的腹上。
砰!
一拳,直接将她打飞了出去。
倒飞出去的苏姿双目骇然,这一击让她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刚刚发生了什么?
苏不谨的速度怎么可能一下子提升了这么多?!
“我看到你了!”
苏姿很快回过神来,看着以极速向自己逼近的苏不谨,她的脸色很快恢复如常。
苏不谨又是一拳轰出,而苏姿也不甘示弱,同样一拳轰了出去。
咔擦!
清晰的骨裂声响起,冥帝戟还没来得及使用就脱手飞了出去,而苏啄五根手指头全部骨断!
“这不可能!”
苏姿这一下可是面色大变,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淡定。
这万万不可能啊!
苏不谨的速度和力量怎么可能一下子提升到这种程度?
苏姿满是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苏不谨,这目光就好像是道规定最高只能存在十分的人,但她却看到了一个十一分的。
接下来苏不谨没有再用法术,而是和苏姿进行肉搏战。
没错,肉搏战,那种拳拳到肉的简单粗暴的战斗方式。
苏姿是越打越震惊,越打越心颤,因为每一击她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出来,苏不谨的速度和力度都要胜她一筹。
这根本不可能啊!
自己明明是绝对完美的存在,怎么可能比绝对的完美还要强大呢?
伤痕累累的踏山河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他的视野已经有些模糊了。
他有些恼怒此时身体的无力和疲惫。
但是他又很无奈。
这个对手太强了。
强到他只能绝望。
“你是我见过的,最顽强的一只蝼蚁。”
苏篆然地开口,像是帝皇一样在对踏山河审判评价。
“呼”
踏山河深吸了一口气,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是身上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致使他只能半跪在地上,这个姿势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对苏姿臣服一样。
“为什么选择她?”
低沉的声音响起,踏山河每一句话都很费劲。
“哦?”
听到这话,苏啄眼中露出了一抹兴趣的光芒。
“你这只蝼蚁有点意思啊。”
“我在问你,为什么选择她?”
踏山河缓缓抬起头,露出了满是灰尘和血的脸,紧紧地盯着苏姿道。
“她很有潜力,道之下,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存在,她的身体可以让我达到你们这些凡人无法想象的境界。”
苏姿笑道。
“不,你达不到。”
踏山河却是摇了摇头。
“嗯?”
苏姿眉头一动,有些不明白地看了踏山河一眼。
“因为在那之前,她会击败你!”
看着苏姿,踏山河一字一句地道。
“额哈哈哈哈!”
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的笑话一样,苏姿仰大笑起来。
而踏山河没有话,就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蝼蚁是不可能理解大象的,我的世界,你不懂。”
苏啄脸上只有淡笑。
没有轻蔑,没有不屑。
但这才是最大的轻视。
蝼蚁,连让她露出不屑的表情的资格都没樱
“你知道黄土狗吗?”
踏山河突然道。
“什么?”
苏姿眉头一挑。
“东海的妖兽,黄土狗。”
踏山河道。
“听过,东海最低级的妖兽之一,平时以强大妖兽吃剩下的腐肉烂肉为食,是东海食物链的最底层,没有什么力量,经常因为没有食物而饿死。”
苏姿道。
“那你觉得一条黄土狗可以山十条尾巴的玲珑吗?”
踏山河道。
“嗯?”
苏姿有些古怪地看了踏山河一样,有些不明白他这话的一样。
“呵呵”
踏山河突然笑了,身体的气息居然变得不稳定起来,全身的真气汇聚成一根细微的针,破空向着苏姿而去。
嗖!
这根针瞬间贯穿了苏啄心脏。
而同时,踏山河的身体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倒了下去。
苏姿没有什么大伤。
心脏即便被贯穿也不会死。
她只是有些茫然,茫然地看着踏山河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