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混了个差事!
一顿酒宴的功夫,刘元起借着自己对这个时代信息的掌握,成功让名声显赫的刘虞留下任职,又招降了鲍信,拉拢了公孙瓒!
其实,陈留太守张邈此时也可以完全拿下。
只不过自打冀州牧韩馥被袁绍挤兑离开后,就避祸于张邈那边,刘元起要单独和这俩人谈谈,免得因为误会,导致悲剧重演。
历史上,韩馥误会了张邈而自尽,张邈又因为误会曹操而背叛。
如果没有这点小插曲,曹操将来的发展会顺利许多。
既然他来了,自当避免这一切!
酒宴散了之后,诸侯被安排着住下,曹操则和刘元起一起,交流着今日的收获。
“元起,刘虞说是愿意留朝任职,你说这是真是假?”
“主公放宽心便是,刘虞这个人古板的很,对汉室那是忠心不二的。他说愿意那就一定愿意!”
曹操其实也知道刘虞的美名,只不过他本性多疑,但如今自己最信任的人都说刘虞没问题,顿时放下心来。
随即曹操便一脸喜色:“刘虞乃是宗室出身,名声显赫,他若愿意出任三公,那对天下的影响力自然极大!”
“那是自然,若非如此,咱们也懒得这么费劲吧啦的拉拢他。”
当世之人,值得刘元起拉拢的少之又少。
“对了元起,济北相鲍信那边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也说愿意入朝为官?他可不是宗室之人啊。”
“鲍信虽不是宗室成员,但忠于汉室。主公在会盟之后功劳独占鳌头,这次又迎回了天子,他自然对主公倾慕无比!我今天和他聊的时候,人家可是直说了,他与你神交已久,恨不能和你做兄弟!”
曹操一脸震惊:“这种事你都能打听到?元起,你是不是他失散多年的亲人?若非如此,他怎么会和你说这么交心的话?”
刘元起嗤之以鼻。
区区鲍信而已,要拿下他不在话下。
让他在意的是,颍川那一群人才能不能过来。
“对了主公,你不如现在就去见见天子,求一道圣旨,表奏公孙瓒出任幽州牧!以后和公孙瓒多走动,多来往,这对主公将来的发展极有好处!”
“嗯?此话怎讲?”
“主公忘了?我早说袁绍乃至整个袁家的人,都野心勃勃。这次天子回来,独不见袁家人,甚至连个别驾、儿子什么的都没派来!所以,袁家将来注定是主公的敌人,现在拉拢公孙瓒,以后就好防备袁绍一手!”
曹操惊的半天没说上话来。
在他的心里,袁绍还是那个老大哥,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背靠袁家,资源丰富,一向是他仰视的存在。
但如今刘元起居然已经在布局要防备袁绍,这是曹操从未想过的事情。
抛开一切不说,袁绍和他私交极好,虽然咱比较奸诈,但他真的没想过要害本初兄的性命啊!
但刘元起的分析,又让曹操不得不认真地考虑起来。
沉思许久,曹操想起了袁绍会盟之后对自己的打压,想起了向自己索要物资,想起了袁绍对韩馥下黑手,想起袁绍这次不给自己面子,不来朝见天子!
最终,曹操叹了口气。
“既如此,那我这就进宫一趟,定下此事!”
刘元起笑了,老曹表奏公孙瓒为幽州牧,最难受的就是袁绍。
袁绍得了冀州,巩固几个月,就要向四周拓展势力。
北面一旦都被公孙瓒得去,那袁绍便如芒刺在背,以后干啥都得放着背后被人偷袭。
有公孙瓒一直掣肘袁绍,那曹操这边就能放心大胆地发展了。
这天下大局,直到此刻,才算确定下来!
翌日一早,诸侯又来朝拜刘协。
曹操便当着众人的面,宣读了官职的任命。
“幽州牧刘虞乃宗室出身,忠孝仁义,颇有清名,故拜为太尉。”
“济北相鲍信兼领司隶校尉。”
“右北平太守公孙瓒,授幽州牧!”
此外,蔡邕因为和曹操的关系,和本身的名声,以及如今无人可用的局面,被拜为司徒。
至于曹操本人,暂时被拜为司空。
刘元起也因为大臣匮乏,被迫担任了卫尉一职,负责皇宫的保卫工作。
昨日诸侯来此喝酒,今日纷纷献上了钱财,以响应之前曹操提出的修建皇宫的号召。
诸侯有的带的多,有的带的少,不过少的也有一箱子黄金,像陈留太守张邈,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和曹操关系好,直接带了有三千斤金!
虽然多少不等,但胜在来的诸侯多,是之前酸枣会盟的三倍还多!
林林总总加在一起,居然也有一万斤黄金!
这么多钱,给刘协盖的简单的皇宫绰绰有余!
捐了钱之后,诸侯在曹操的带领下,来了刘协将来居住的地方。
在诸侯来之前,曹操已经按照刘元起的安排,在城中令找地方开始修建皇宫。
规模虽然不大,但进度不错,诸侯这次来,地基已经打好。
“孟德果然心怀汉室!虽然财力人力有限,却已经在着手为天子修建皇宫。这份忠心,令我等佩服!”
张邈参观中,对曹操盛赞不已。
诸侯闻言,却也纷纷点头附和。
曹操为刘协做的大家都看得到,这不是吹出来的,所以没人能抹黑曹操。
而曹操得了众人的称赞,心里也对刘元起多了几分喜欢:这小子,有时候还是有那么点远见的!就比如这皇宫,若不是他提醒提前修建,哪有今日诸侯的这顿夸赞?
虽然还不愿意认可刘元起军师的身份,但曹操对刘元起某些方面的政治看法、手段,是越来越满意了。
这之后,诸侯又住了两三天,便陆续离开。
公孙瓒走之前,特意拜访了曹操一次。
“孟德,这次多谢你的提携,若非如此,我哪有资格执掌一州之地?”
“哈哈!好说好说!伯圭武艺胆识俱是一流,由你执掌幽州,其实最为合适不过!对了,你到了幽州后,要对本初多加堤防。”
“嗯?袁本初?这是何故?”
公孙瓒对于政治嗅觉,并非那么敏锐。
“这个你不用多问,总之你记着我的话,再记着韩馥的遭遇,免得以后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