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许大茂的屈辱时刻
“许大茂家的鸡是我炖的！”
何雨柱声音虽小，听在众多街坊邻居们的耳朵里却震耳欲聋。
二大爷强做威严的脸，瞬间破功，他眼睛瞪大，看着何雨柱，不知道傻柱心里卖的是什么药。
本来在一大爷和陈启强的强势介入下，已经把何雨柱偷鸡的嫌疑基本上撇掉了。
他怎么突然又自己跳出来承认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了？
这是看自己洗脱了嫌疑，得意忘形，得了失心疯了，一时说漏了嘴？
何雨柱喊完之后缩了缩脖子，觉得不太对劲儿。
亲口承认炖了许大茂这孙子的鸡，这孙子拿住了把柄，待会儿自己肯定要大出血了。
不过……
一想到秦淮茹“含情脉脉”的眼神，再加上幻想着未来和秦淮茹的美好生活。
何雨柱腰杆一挺，坐得笔直。
肩膀耸了耸，直视许大茂：
“确实，许大茂你家的鸡就让我给炖了。”
“你想怎么滴吧！”
许大茂懵了，第一时间不是愤怒，反而是胸口一堵，觉得喘不上来气。
“你丫的有病吧！”
“刚才二大爷和三大爷说话都说那么重了，也是扛着不愿意承认。”
被一大爷和陈启强一搅和，许大茂已经准备自认倒霉了，就当自己家的那只老母鸡被黄鼠狼叼走了。
“现在自己都快要放弃整他一把的想法了，这孙子竟然自己跳出来承认了。”
怒火从心底熊熊燃起。
许大茂眼睛里全是怒火。
傻柱今天和陈启强合起伙来整自己是吧？
“呸！”
一口唾沫喷到傻柱面前。
“孙子，你现在承认你偷了我家的老母鸡了是吧！”
“陈启强，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傻柱都自己承认偷了我家的老母鸡，你还不赶紧把他抓起来！！”
许大茂手指抖若筛糠，晃悠悠的都快要戳到傻柱眼珠子上。
陈启强笑了，看着许大茂像是看着一个白痴。
“孙子，你哪个耳朵听到我说我偷了你家的老母鸡了！”
“傻柱！你不要在这里扯皮了，刚才你亲口所说你炖了我家的老母鸡！”
傻柱晃悠站起来，脸贴到许大茂脸前：“半天不见，许大茂你的耳朵聋了是吧！”
“我刚才说的是我炖了你家的老母鸡，并没有说我偷了你家的老母鸡！”
“那tmd不是一样吗？你搁这放什么屁呢！”
许大茂气得乱爆粗口。
“不不不！你家老母鸡真不是我偷的！”
“是我下班的时候看到有只鸡在我家门口晃悠，想闯进我家偷吃东西，被我抓起来一刀剁了头，然后给炖了。”
“懂了吗？！”
“再说了，我当时根本不知道那老母鸡是你许大茂的，要是知道了，白送我我都不吃。”
何雨柱右手挥舞，像是拿着菜刀在虚空中咔咔剁下。
许大茂恍惚间仿佛看到了自己家肥硕的老母鸡被一刀剁掉脑袋的情景。
他脖子一缩：“傻柱！你想干嘛！”
“周围这么多街坊邻居，光天化日的，你还敢行凶？”
砰砰砰！！
“行了！”
一大爷怒喝了声，用力在八仙桌上拍了拍。
“今天召开大家来看全院大会，是讨论问题的，不是看你们俩在这唱双簧的。”
“傻柱！你承认炖了许大茂家的那只丢的荷花老母鸡了是吧？”
不管这鸡是不是傻柱拿的，一大爷都不想管了。
屁大点事闹得院子里看笑话。
何雨柱点点头：“对，那鸡现在还在我家炉灶上呢！”
“许大茂要是想要，可以端走。”
“我就不收他额外的手工费和材料费了。”
“可不是我吹，别人请我给他们做菜，最起码得多给我两斤肉。”
何雨柱越说，许大茂脸越黑。
“傻柱，你tnd放什么屁，赔我的鸡！”
砰砰砰！！
一大爷拍拍八仙桌，终止二人的骂战。
“如果要是如傻柱所说，他炖的鸡是从自己家门口捡的，那就谈不上是偷了。”
“这事儿就不用再惊动街道派出所了。”
“既然傻柱承认炖了许大茂家的鸡，这样吧，傻柱家里的那盆鸡许大茂可以端走。”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不行，怎么可能到此为止！”
许大茂不等一大爷说完，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有失公理！”
“周围的街坊邻居们听一听，这像话吗！”
“我家那一只活生生的老母鸡，现在被傻柱给炖了，让我端着一锅汤回去。”
“我绝对不接受！”
“咳！许大茂说的有道理。”
“他丢的那只鸡是活的，现在被傻柱给炖了，傻柱需要赔偿。”
二大爷出声支持许大茂。
何雨柱可不怵二大爷。
想让自己赔偿许大茂这孙子，那是绝无可能。
“谁知道那只老母鸡是你的，你家老母鸡上写你的名字了？”
“我愿意把辛辛苦苦炖的鸡汤还给你就不错了。”
三大爷看向许大茂：“许大茂，若是让何雨柱把这鸡端给你，再给你一些补偿，你愿意吗。”
“这样，你先说说你要的补偿，再决定。”
秦淮茹生怕这事一直纠缠下去，最后再牵扯出来棒梗。
她悄悄溜到何雨柱身后，伸手拽了拽何雨柱的衣角。
“哼！……行吧，许大茂，你说说你想要什么补偿。”
何雨柱心一软，松了口。
许大茂立刻来了劲。
傻柱既然愿意赔偿，那可别怪他狮子大开口了。
“这两只肥美的老母鸡是红星公社一些朋友送给我的，说是上好的老母鸡。”
“只要好好养着，多给点麦麸子，下蛋一下一堆。”
“我本来就没准备吃。”
“之前是准备好好养着，留着下蛋用的。”
“就打一天下一个蛋，一年也能下几百个鸡蛋了。”
“现在外面鸡蛋多少钱一斤？8毛钱一斤吧，而且没有粮票还不给换。”
“这样吧，我那一只鸡就算你两块钱。”
“一只老母鸡下的蛋，怎么说也得有4斤。”
“这些未来能下的鸡蛋就算你三块钱。”
“我把你炖的鸡端走，你再赔给我5块钱，这事儿就算了。”
许大茂一脸心痛的模样，好像只要5块钱是一种莫大的割舍。
“呸！”
何雨柱一口唾沫吐出来。
许大茂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唾沫落在他的黑色千层布鞋前。
“许大茂，你这孙子心有多黑呀？一只老母鸡还没开始下蛋呢，你让我赔你5块钱？”
“东单菜市场一只鲜活的老母鸡，多少钱？1块2毛钱！”
“你让我赔你5块钱？！”
“得了失心疯了吧你！”
秦淮茹两只手捏在一起，右手紧紧捏住衣服一角。
5块钱，这也太多了。
若是傻柱真赔了许大茂5块钱，转过脸再问自己要可怎么办？
她身上可没有这么多闲钱。
每个月21块5毛钱的工资，还是因为继承了去世的对象的工龄，21块钱扣着给5个人吃喝，根本就不够用。
现在要是突然需要拿出来5块钱，去哪里搞？
秦淮茹心乱如麻，对棒梗是气愤之极。
“棒梗这小子，都被婆婆给惯坏了！”
“天天偷鸡摸狗，如今闯下这般大祸。”
“回家我把这小子屁股打烂！”
接着又想到若是这次全院大会里的情况传到贾张氏的耳朵里又少不了一顿责骂。
5块钱买一只老母鸡。
这简直是要了贾张氏的老命。
该上哪里去筹这5块钱呢？
脑子里乱纷纷的，突然一个人的脸庞浮现出来。
秦淮茹转头看向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的陈启强。
“若是问大强子借，应该能借到。”
陈启强察觉到秦淮茹的眼神，朝她眨了眨眼。
“什么意思？”
“难道大强子还能让许大茂松口不成？”
许大茂可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既然傻柱承认炖了他的鸡，这5块钱许大茂是要定了，不可能少的。
“傻柱你骂谁呢？5块钱对你来说很多吗？”
“炖了我的鸡，多给我点钱，有问题吗？”
“今天这5块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许大茂双手吊在胸前，一副拿捏了的模样。
说话的时候他还挑衅似的瞥了一眼陈启强。
不让说傻柱是偷鸡贼。
现在傻柱自己承认炖了他的鸡，让傻柱赔偿，没话说了吧？
一大爷懒得管许大茂让何雨柱赔多少钱，反正只要何雨柱头上不背着一个偷东西的罪名就可以了。
“傻柱，就这样吧。”
“你又不是缺这5块钱，把这5块钱给他，大家抓紧散会吃饭呢。”
何雨柱脖子一梗：“不行，我凭啥给他这5块钱。”
“许大茂这个老母鸡根本就不值5块钱。”
“确实，傻柱不能给他5块钱！”
陈启强直言了当。
“陈启强！就显着你了是吧？”
“在街道派出所做个小片警，真当自己什么都能管啊？”
“今天这事儿你们街道派出所管不了吧？”
许大茂恨得牙痒痒，他今儿个算是看出来了，陈启强就是故意来给他作对来了。
“本来这事我们街道派出所确实管不了。”
“但是帮你问傻柱要5块钱的时候，这事儿我就管得了。”
“一只鸡的市场价才，1块2毛钱。”
“你以鸡需要下蛋为理由问傻柱要5块钱。”
“这件事情往严重的说，那就属于敲诈勒索。”
“要不是四合院这么多街坊邻居，我都可以直接抓你。”
许大茂一只鸡要5块钱的事儿，根本算不上敲诈勒索。
但嘴在陈启强身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反正许大茂也不知道陈启强说的是真是假。
他是真的被唬住了。
“敲诈勒索！你可别胡说！”
“我怎么可能敲诈勒索？！！”
许大茂虽然在四合院里面耀武扬威的，但是敲诈勒索这种抓了会被判刑的事，离他还是很遥远。
他一下子慌了。
“我就随便说说……”
“大不了我不要这么多钱了嘛……”
许大茂的声音越来越小。
傻柱乐了。
没想到还有一天能在四合院里面看到许大茂这副怂样子。
“那你说让我赔你多少钱你才愿意？”
“额……三”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说了个三一，话还没说完，意识到旁边陈启强还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立刻改了口。
“要不一大爷说说看吧。”
“一大爷，你给你拿拿主意。”
一大爷没想到还有一天能帮许大茂出主意笑着摇头。
“这是你和傻柱之间的事儿，哪能我来说了算。”
许大茂闭着嘴一言不发，咬死了就等一大爷出嘴了。
反正待会儿说了什么都是一大爷说的，和他可没有任何关系，这样陈启强就不能找由头治他的罪了。
一大爷看许大茂实在不说话：“那要不然这样吧，陈启强你是派出所的民警，肯定也调解过类似的事，要不你给拿个主意吧。”
陈启强等着就是这句话呢。
“要不……傻柱，你就给许大茂两毛钱就算了。”
“许大茂，你再把傻柱家锅里的那盆鸡端走，这事就差不多了。”
咣当！
许大茂猛的站起身子，两个拳头紧紧捏着，眼睛胀红。
两毛钱！
打发叫花子呢。
可是他看着陈启强也不敢多说，生怕陈启强再冒出个敲诈勒索的罪名来。
何雨柱乐的哈哈大笑，他伸手在兜里掏了掏，掏出来两张一毛的票子在面前挥了挥：
“许大茂确定只要两毛钱啊，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许大茂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大门牙都要咬碎了。
何雨柱看许大茂黑的像锅底一样的脸色，觉得神清气爽，他走了两步，手里的两毛钱塞到许大茂的衣服兜里。
还特意拍了拍：“这两毛钱给你了啊你，可千万别丢了！”
“待会儿你去我屋里把那鸡端走啊。”
“对了，只能端鸡，我家的锅不能给你，你要自己拿锅来！”
许大茂手往兜里一伸，掏出来何雨柱放进去的两毛钱往地上一丢。
转过身子又反了过来，用力在地上的两毛钱上踩了两脚。
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何雨柱两只手抱在胸前，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走远了，又高喊道：“哎哟，这是谁丢的两毛钱？没人要，我可捡走了啊！”
许大茂冷着脸走得更快了，没注意到前面是哪家小孩玩的半截树枝，脚踩在上面咔嚓一下。
身子一晃，脚一歪直挺挺的往地上倒去。
他两只手在身前来回扑通，如同一只落在陆地上的鱼。
往前冲刺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子。
“哈哈哈哈哈！”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的狼狈样子，笑的声音更大了。
许大茂也不回头，直接跑了起来，三两步跑到家门口，打开门冲了进去，咣当一声又把门关了起来。
众多街坊邻居们看到许大茂搞笑的样子，也都咧着嘴。
八仙桌前的二大爷和三大爷都黑着脸。
他们二人硬挺许大茂，想要把不尊重二人的何雨柱整治一番。
本来情况好好的，谁知道年纪轻轻的陈启强三两句的功夫就把境况完全逆转。
许大茂一毛钱没得到，还赔了只鸡。
他们二人就坐在众多街坊邻居们的面前，看着陈启强戏耍许大茂。
这和当众打他们的脸有什么区别？
周围的街坊邻居们笑得越开心，二大爷和三大爷的心里就越不爽。
俩人狠狠瞪了一眼陈启强：“行了行了，事情解决了会也开完了，大家散了吧，各回各家吃自己的饭吧。”
二大爷起身走了。
会算计的三大爷临走之前又叮嘱了一句：“这事都解决完了，大家以后茶余饭后就别拿出来说了！”
俩人在这次全院大会上，先是被一大爷否决了观点。
又被陈启强夹枪带棒的说了一顿。
面子里子全丢了个精光，肯定不想着大家再把这事拿出来说。
以后大家每说一次都是打两人的脸。
时间长了，两个人还哪有脸说自己是四合院里的二大爷和三大爷。
众街坊邻居们都应了一句。
嘴上说着不讨论，但是日后茶余饭后端着饭碗说上两句，三大爷二大爷也是没法。
一大爷也站起身子，他看了一眼陈启强。
今天的陈启强着实让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本来可能会被说成是偷盗贼的何雨柱摘了出来。
后面更是一句话让正要狮子大开口的许大茂闭上了嘴。
“散了散了，大家都散了！”
人群越走越少。秦淮茹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陈启强。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觉得陈启强这么有男人味儿。
三两句话的功夫就让犹如斗鸡般的许大茂服了软。
不光如此。
已经准备掏5块钱的傻柱，竟然因为陈启强的三两句话不用掏钱了。
三句话顶得上5块钱。
若是这嘴亲在别的地方……
秦淮茹想着想着有些脸红了。
何雨柱等人群逐渐少了，转过头，想给秦淮茹一个放心的眼神。
看着秦淮茹脸红的样子，还以为是因为他的“英雄壮举”而感动的，心中涌起一股豪气：
“你放心，有我在。许大茂这孙子不敢怎么样的。”
秦淮茹敷衍的点点头。
又转过头继续看着陈启强，炽热的眼神都快要把陈启强给融化了。
当着四合院这么多街坊邻居们的面，陈启强不好多说什么，给秦淮茹打了个眼神掉头走了。
秦淮茹想着赶紧回去把这事给贾张氏说一下。
然后再去陈启强家里面好好“道谢。”
谁知许大茂一把拉住秦淮茹说话，说了半天也没有放秦淮茹走的意思：
“秦淮茹你听我跟你说，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
也不知道平常话不多的傻柱，今天为什么话这么多？
她急着摆脱何雨柱又苦于没有借口。
这时眼睛恰好看到了，正在搬凳子的娄晓娥：“傻柱！傻柱！”
“虽然许大茂这个人不行，但是他媳妇儿还是不错的。”
“你看他拿着两个凳子也不方便，你快给帮下忙！”
“我还急着回去给家里孩子做饭。”
“等我过两天好好感谢你。”
何雨柱看看娄晓娥，觉得秦淮茹说的有道理。
再加上秦淮茹还要着急回家“做饭”，他只好依依不舍的放秦淮茹离开。
“那行，你先回去给棒梗他们做饭吧。”
“你家棒梗真得管一管了，要是再不管以后可怎么办。”
“这次幸亏我看到了，不然以后再闯出祸来……”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讲起棒梗那事儿，脸色有些不好。
何雨柱的声音小了下来，停住了话题。
“等你忙完了，明天咱们好好说说。”
等秦淮茹走远了，何雨柱又走到娄晓娥的身旁。
娄晓娥把脸别了过去。
虽然娄晓娥和何雨柱的关系不像许大茂那么差，但二人是一家子。
何雨柱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们的面，把许大茂耍了一顿，还炖了娄晓娥家里的一只鸡，她现在并不想和何雨柱说什么。
“生气啦？”
“嗨呀！你看你。”
“许大茂那孙子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们的面给我下坑，我肯定不能忍了这口气。”
“不过……”
何雨柱在兜里掏了掏，掏出来一张一元和一张5毛的票子递到娄晓娥面前：“这钱你拿着。”
“明天你再去菜市场买一个更好的老母鸡。”
娄晓娥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何雨柱：“既然你刚才愿意出钱，为什么当着大家伙的面只给许大茂两毛钱？”
何雨柱嘿嘿一笑，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男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懂什么！”
“行了，快收好吧，等你明天再去买一个更好的老母鸡来。”
娄晓娥迟疑了一下。
她自己就是个富婆，对钱看的没这么重。
不愿意理会何雨柱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炖了自己家的老母鸡，还不愿意承担责任。
现在既然另有情况，那不如就算了吧。
“算了，那只鸡就当送给你吃了。”
她拎着凳子要走。
何雨柱赶紧紧走两步，抓住娄晓娥的衣服，把钱塞到了她衣服兜里：“那哪行！”
“一只老母鸡，还值一块多钱的。”
“这钱你收着！”
娄晓娥挣脱不过，又不想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儿与何雨柱拉拉扯扯，就默默收了下来。
何雨柱看娄晓娥收了钱，放下心来，拎起凳子嘴里哼着歌往家走。
陈启强回了家，倒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接着抄起扫帚，把整个屋子扫了一遍。
待会儿家里还有“客人”要来，得把卫生搞一搞。
秦淮茹拎着凳子回了家，就看到贾张氏趴在门口往外偷瞧。
“您往外看啥呢？”
“嘘，小声点儿！别让别人听见！”
贾张氏做贼一样，把门打开一条缝，把秦淮茹拉到了屋里面。
她把门小心关好，才看向秦淮茹：“全院大会开的怎么样了？”
“一大爷二大爷还有三大爷怎么说？”
“要是他们说是棒梗偷的鸡，我就到他们门前去骂去！！”
灯里昏黄的灯光照在贾张氏的脸上，看着有点像是黑暗中的老鼠。
秦淮茹摇摇头晃掉脑海中的幻觉：“没事儿！您放心吧！”
“傻柱已经把事情扛下来了。”
“他承认是他炖了许大茂的鸡。”
贾张氏长出了一口气：“奥，那就行，那就行！”
“对了！那许大茂可不是好相与的。”
“傻柱承认偷了他的鸡，要赔多少钱？”
“傻柱后面不会再来找咱们家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