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特会撩拨人心的君墨离!
宋微澜听到这话,顿时就呆住了。
她呆若木鸡地看着君墨离,他叫她什么?
澜澜?
叫的这般亲密,这般温柔,还有他温柔似水的语气,以及饱含着宠溺的眼神。
妈耶!
眼前的这个人真是君墨离?
她咋感觉有些不像呢。
“你”
宋微澜本来想问他是不是脑子犯迷糊了,但是话到嘴边那一刹,却又被她咽回去了。
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她与他的关系有了很大的变化,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陌生感,感情也在一次次的相处和磨合中,向着好的一面发展。
宋微澜还清晰地记得,当她和君墨离在宋家第一次见面时,他俩是那样的陌生,其中又有着一种道不清的默契,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两人,就这样定下了终身。
不过事实也证明了她的眼光极好。
从见到君墨离的第一眼,她便对他这个人产生了兴趣,觉得他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也是可以和她携手一生的人。
“你咋突然叫我澜澜了呀?先前姜师哥和君奶奶还有婶儿他们在房间里的时候,你还叫的是微澜呢,怎么才过去一会儿,这称呼就变啦?”宋微澜冲君墨离甜甜一笑,一双乌黑水灵的黑眸转了又转。
那灵动可爱且又透着点狡猾的模样,让君墨离不由自主的轻笑出声。
君墨离薄唇微勾,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想喊就喊,还需要特殊的理由吗?再说,我喊的是我媳妇儿,有什么不对的吗?”
刹时,宋微澜满是诧异地瞪大了双眼。
哈?
这人
果然够君墨离!
宋微澜与君墨离对视片刻,随后抿着唇笑了,“君大哥,你你已经变了,还记得你刚到我家的那一天吗?你身上的气息是那样冷漠,眼睛里的眼神是那样锋利,就连语气也是十分的生硬严肃,可是现在,这几点统统都没有了,在你身上,再也瞧不见半点儿冷漠的影子了。”
有肯定还是有的,只不过被君墨离给尽数掩饰起来了,在她面前,他变得温柔体贴,变得多话会笑,还会关心她、护着她。
总而言之,在这大半个月里他的变化特别大,最为明显的一点,就是会开玩笑会说各种好听的情话了。
并且还特别会撩拨人心!
“没法子,家里有个如此特别的未婚妻,想不改变,好像还挺难的,我的说对吗?澜澜!”君墨离直接将问题又丢回给了宋微澜。
宋微澜,“”
之前她还觉得自己的脸皮蛮厚实的,可是现在,比起君墨离,她的脸皮已经算是比较正常的了。
因为这个男人的脸皮,那才是真的厚。
宋微澜笑嗔了他一眼,然后问他,“我三天两头的往县城里跑,你就不担心的吗?这要是万一我出了点什么事儿,很有可能会连累你跟着一起丢脸,说不定还会害的你连部队都回不去了。”
“你真不怕啊?”
说完,她不由定眼注视着君墨离。
虽说她与他已经相处了大半个月,两人每天都有见面,都有了解彼此,但是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仍旧还是有些看不透。
总感觉
他性格好像挺奇怪的,让人琢磨不透。
“是怕你跑不过外面的人,还是怕你大哥他们保护不了你?”
君墨离唇角泛起了一丝浅笑的弧度,“听说前段时间,你在李家大队还挺出名儿的,当时李家被你和婶儿还有宋大哥他们闹的鸡飞狗跳,李红花和她那个兄弟,被你和婶子两个人打的很惨,特别是李红花,人现在还在派出所里关着,同她一起的还有你堂姐宋珍珍。”
闻言,宋微澜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本来她还以为君墨离并不知情呢,结果人家早就已经知晓那天的事儿了。
不过,突然听他提及这件事儿,宋微澜就想起了那天在李家大队见到的那个公安。
于是好奇地问他,“那个公安是你的战友?”
君墨离也没瞒着她,直接点了点头,“他叫高明,没有退伍以前,是和我一个部队的,前年退伍回来的,他家就住在隔壁大队,离我们清溪河很近,你可以和你哥他们说一声,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去镇上的派出所找他。”
高明的工作是他帮忙落实的,如果是宋家人找他帮忙,他肯定会帮的。
“那李红花和宋珍珍两个人,她俩大概还能关多久?”宋微澜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原本她预估的是,派出所最多只会关李红花和宋珍珍半个月左右,毕竟在外人的眼里,她活得好好的,什么事儿也没有,所以两个人被抓起来关着不会超过半个月。
哪知
这一关就是大半个月,直到今日还没有被放出来。
之前她心里就隐隐有些猜测,想着可能是君墨离在这里面使了力,现在听他一说,宋微澜就更加肯定了。
君墨离笑着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道,“三个月!”
“不错,干得漂亮!”宋微澜闻言立刻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笑盈盈地大赞了一声。
几天就够她们两个人受的了,更何况还是三个月呢。
而且在这三个月里,可不只是关着这么简单,她们每天都需要去农场里进行劳动改造,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儿,干不完还没有东西可吃,晚上又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被拉回派出所里关起来。
一日复一日,长达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将李红花和宋珍珍折磨惨。
这种既美妙又舒坦的日子,希望她们好好的享受吧。
宋微澜可不会同情宋珍珍和李红花,她不像这个时代的人,思想保守封建,干啥都放不开,扭扭捏捏的,这也怕那也怕,总之顾虑的东西一大堆,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的放过害人凶手。
让她们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没有得到一丁点的实质惩罚,还是一如既往的黑心肠,继续欺负弱者,干着抹黑别人名声的坏事儿。
在她这里,既然做了,就必须得到惩罚。